谁能提供一下《新唐书。元稹传》的译文呢? 谁可提供《新唐书。武元衡传》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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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字微之,河南人。九岁时擅长写文章,十五提升明经,书判拔萃科,补任校书郎。元和初年,对策第一,拜任左拾遗。多次上书谈论利与害,当道路恶劣的,出京任河南尉。后来被任命为监察御史,东川办案。

回次敷水驿,中人仇士良半夜到,元稹不让邸,仇怒,攻击元棋的脸。宰相任命刘稹年少轻威,失去宪臣体,贬江陵士曹参军,李绛等人议论他的错误。元和末年,召任膳部员外郎。元稹诗变体,往往宫中音乐色都读的,称为才子。

然而点缀属虽然广,乐府专门的警句啊。当初在江陵,和监军崔潭峻好。长庆年间,崔进他的诗歌上百篇,皇帝非常高兴,问他现在在哪里,说:“为南宫散郎。”提升为祠部郎中、知制诰,不久迁任中书舍人、翰林学士承旨,后来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首次以机会,举止轻浮,朝廷内外各种笑,不久罢除。但是一直没有检查,望轻,不为舆论所左右,任武昌节度使,死亡。在越时,征召窦巩。窦巩长于诗,太阳报和,所以镜湖绵延、秦望的奇异更加传,当时称为“兰亭绝唱”。

微妙的和白居易最秘密,虽然骨肉未到,爱慕之情,可以欺骗金石,千里神交,如符契,唱和的多,没有超过二公的。有《元氏长庆集》一百卷和《小集》十卷,现在传。O松柏饱经风霜,然后胜利栋梁的责任,人必劳饿空乏,然后不要得意忘形的样子。

声誉早一定锐不可当,士气旺盛就志骄,神志骄横就会积聚怨恨。先到者未必可喜,大器晚成者或许可以祝贺。何况喜庆吊丧接踵及门,不可预料的呢。人评元诗如同李龟年说天宝遗事,相貌憔悴而神不伤。

何况尤其物移人,奢侈风俗迁移性,可以看出他的言行举止缺乏丰茸,且不能战胜自己,到登高位愧,在许多人留下笑柄,由来已久。不重视细节,最后几大德。难道听不到言行君子的关键,荣耀的主吗?古人不以能治而无位,以有位而不能治理好了。

原文:

稹,字微之,河南人。九岁工属文,十五擢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对策第一,拜左拾遗。数上书言利害,当路恶之,出为河南尉。后拜监察御史,按狱东川。

还次敷水驿,中人仇士良夜至,稹不让邸,仇怒,击稹败面。宰相以稹年少轻威,失宪臣体,贬江陵士曹参军,李绛等论其枉。元和末,召拜膳部员外郎。稹诗变体,往往宫中乐色皆诵之,呼为才子。

然缀属虽广,乐府专其警策也。初在江陵,与监军崔潭峻善。长庆中,崔进其歌诗数十百篇,帝大悦,问今安在,曰:“为南宫散郎。”擢祠部郎中、知制诰,俄迁中书舍人、翰林承旨,后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初以瑕衅,举动浮薄,朝野杂笑,未几罢。

然素无检,望轻,不为公议所右,除武昌节度使,卒。在越时,辟窦巩。巩工诗,日酬和,故镜湖、秦望之奇益传,时号“兰亭绝唱”。微之与白乐天最密,虽骨肉未至,爱慕之情,可欺金石,千里神交,若合符契,唱和之多,无逾二公者。

有《元氏长庆集》一百卷及《小集》十卷,今传。夫松柏饱风霜,而后胜梁栋之任,人必劳饿空乏,而后无充诎之态。誉早必气锐,气锐则志骄,志骄则敛怨。先达者未足喜,晚成者或可贺。

况庆吊相望于门闾,不可测哉。人评元诗如李龟年说天宝遗事,貌悴而神不伤。况尤物移人,侈俗迁性,足见其举止斐薄丰茸,仍且不容胜己,至登庸成忝,贻笑于多士,其来尚矣。

不矜细行,终累大德。岂不闻言行君子之枢机,荣辱之主耶古人不耻能治而无位,耻有位而不能治也。

此文出自北宋欧阳修所著的《新唐书》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五代时期就曾有《唐书》(即《旧唐书》)编成,但宋仁宗认为《唐书》“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庆历四年(公元1044年)下诏重修。

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七月,仁宗催促“速上所修《唐书》”。前后参预其事的有宋敏求、范镇、欧阳修、宋祁、吕夏卿、梅尧臣,《新唐书》所依据的唐人文献及唐史著作均审慎选择,删除当中的谶纬怪诞内容,裁减旧史本纪十分之七 。

总的说来,〈列传〉部分主要由宋祁负责编写,〈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最后在欧阳修主持下完成。

〈本纪〉10卷和〈赞〉〈志〉〈表〉的“序”以及《选举志》《仪卫志》等都出自欧阳修之手。

因为〈列传〉部分出自宋祁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出于谦逊,同时欧阳修认为宋祁是前辈,所以他没有对宋祁所写的列传部分从全书整体的角度作统一工作。

因而《新唐书》存在着记事矛盾、风格体例不同的弊端。所以《新唐书》署“欧阳修、宋祁撰”。其为二十四史之一。

《宋祁传》文中指明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

但《宋史·仁宗纪》景祐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祐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

《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祐”,而非“景祐”。

显然,《宋祁传》是将“皇祐”误作“景祐”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

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祐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

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鸣盛的失误,一是不知“景祐”当为“皇祐”。

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祐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

《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祐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祐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

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草稿初成,呈宋仁宗审阅。

仁宗看后,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于是令欧阳修删改修饰为一体。欧阳修此时却拒不修改,他说:“宋公于我为前辈,且人所见不同,岂可悉如已意?”最后仅校阅过一遍,一无所易。



元稹(779一831)字微之,别字威明。河南洛阳人。其先世是鲜卑族拓跋氏,汉化后以“元”为姓,从北魏至隋,地位均极显赫,不过到元稹父、祖一辈时已渐趋没落。元稹八岁丧父,由母亲携往舅家抚养,少年时代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他因此早知发愤,十五岁应明经科考试,一举及第。这以后,他益发“苦,心为文”“勇于为诗”,诗文创作渐得社会名流好评,并开始了最初的政治活动。

二十一岁时,元稹在河中府(治蒲州,在今山西永济县)任职。就在那里,发生了他在《莺莺传》中所描述的爱情故事。那是唐德宗贞元十五年(799)十二月,河中节度使浑瑊刚死,驻军骚动,蒲州大乱。元稹请人保护了旅居此地的一门远亲,因此结识了这家的女儿——我们姑且也称她为“崔莺莺”吧。崔莺莺是个十七岁的少女,“颜色艳异,光辉动人”,元稹一见就热烈地爱上了她。通过她的一个侍婢,元稹以“艳诗”相试,竟深深打动了情窦初开的崔莺莺的心。他们的爱情艰难曲折然而不可遏止地发展起来,终于大胆冲破封建礼教自由结合了。这是故事充满浪漫情味的前半截。后来元稹为谋求官职而进京应试。这对情人只得匆匆分手。谁知元稹在长安一留数载,这其间他们曾互通书问,互致礼物,崔驾莺的书信婉曲地表现出对元稹的一片深情。然而元稹还是变心了。贞元十九年(803)元稹二十五岁,因登书判拔萃科而被授秘书省校书郎。不久以后,他便忍心地抛弃了痴等着他的崔莺莺,在长安做了朝廷显贵韦夏卿的东床。不但如此,元稹还在《莺莺传》中极力为自己辩解,称崔莺莺为“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尤物”,怀疑她在自己离蒲之后另有私爱(参元稹《古决绝词》),却把自己“始乱终弃”的行径说成是什么“善补过”云云。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这样评论《莺驾传》:“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虽文章尚非上乘,而时有情致,固亦可观,惟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这是十分严正而公允的。
《旧唐书·元稹传》说:“稹性锋锐,见事风生。”这话显然带有贬意,意思是说他为人聪颖敏锐,善观风色,一遇机会便要寻找事端以突出自己。若按元稹一生表现,用这话加以概括并非全然无理,可是还应作些具体分析。凡从政之人,如能纯然无私,固然最为可贵;但历史评价的根本关键还在于其所作所为在当时是否具有进步性,是否于国于民有利。如这样来看,那么元稹早期的政治活动就不可用“见事风生”一词轻轻否定,应该批判的主要是后期的表现。

元稹从政初期是以刚直闻名的。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元稹应“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试,名列第一,被授为左拾遗。他一到职立刻接二连三地上疏献表,先论“教本”(重视给皇子选择保傅),再论“谏职”、“迁庙”,一直论到西北边事这样的大政,同时旗帜鲜明地支持裴度(时任监察御史)对朝中权幸的抨击,从而引起了宪宗的注意,很快受到召见。元稹奉职勤恳,本应受到鼓励,可是因为锋芒太露,触犯权贵,反而引起了宰臣的不满,不久就遭到了贬谪。

过了几年,元稹被任为监察御史,受委去剑南东川按狱。在出使过程中,他了解到许多民间的疾苦和官吏的不法行为。他写了《弹奏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状》,检举严砺“擅没管内将士、官吏、百姓及前资寄住等庄宅、奴婢,今于两税外加征钱、米及草等”,揭发了严砺总计数十万的赃罪。这时严砺已死,与之牵连的七个刺史都因此受到处罚。这是一个轰动一时的大案,不管元稹有无借此出风头之意,他的行为是正义的,但却开罪了朝中与严砺相好的人们。接着,他又纠弹山南西道枉法贪赃,使该道观察使和各位刺史都受到罚俸的处分。这一来,他惹恼的人更多,被调离长安,派到洛阳“分务东台”,也就是给了他一个闲差,一个警告。然而元稹在东台不但不思收敛,反而又一连弹奏数十事。虽然所纠的都不是大事,但其锋芒却是指向各地当权大僚的。元稹如此敢于碰硬,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最光辉的一页。

但是打击终于来了。元和五年(810),河南尹房式不法事发,元稹一面向朝廷上表报告,一面命令房式暂停职务由其代摄。这本是御史行使职权的惯例,却被忌恨元稹的人当作了把柄,攻击他“专达作威”,朝廷罚他俸料一季并立即调回西台。在回长安途中,元稹与宦官争宿,被打伤脸面。回到朝廷后,宪宗不敢得罪宦官,几位宰相本来对元稹不快,于是加他一个“少年后辈,务作威福”的罪名,把他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

元稹虽遭贬滴,却因此获得很大的声名。朝中正直之士纷纷为他抱不平,如翰林学士李绛、崔群均当面向宪宗陈述曲直,他的好友白居易更是“累疏切谏”(参《旧唐书·白居易传》),还在诗中赞美道:“元稹为御史,以直立其身。其心如肺石,动必达穷民。”(《赠樊著作》)当时远在朗州贬所的刘禹锡特意给他寄去文石枕并赠诗“奖之”,后来为了酬谢元稹的回赠,又写了《酬元九侍御赠壁州鞭长句》,以“多节本怀端直性,露青犹有岁寒心”之句,赞扬元稹的品节。

倘若元稹能够安于下位,矢志不渝,那他的形象也将象革新失败后屡遭贬逐而不肯屈服的刘禹锡、柳宗元那样光辉。可惜他经不起打击,也经不起官禄的引诱,就在江陵任上,他变了。以前他曾以“擘肘回头项难转,人人共恶难回跋”(《望云骓马歌》)的诗句表示过斗争意志,如今却变得情绪低沉颓丧,甚至发出“远处从人须谨慎,少年为事要舒徐”(《贻蜀五首》之四)的说教。以前他敢于纠弹藩镇、对抗宦官,如今他却变为处处依附江陵尹严绶、监军使崔潭峻。当然,严绶就对他“恩顾偏厚”(元稹《严公行状》),崔潭峻也对他特加青睐,后来和另一个宦官魏弘简一起援引他入朝做官,一直做到入相出将的地步。

长庆元年(821),元稹任中书舍人、翰林学士承旨。这时他已是一个和白居易齐名的诗人,穆宗皇帝也很喜欢他的诗,致使宫中人人都知道方今有个“元才子”。次年二月,元稹当上了宰相,这是他平生最得意的时候。可是,官位的升迁既是以他和宦官深相勾结为代价的,这就很为一般朝臣所轻。早先有一次中书省同僚一起食瓜,有蝇集于瓜上,中书舍人武儒衡一面挥扇驱蝇,一面弦外有音地斥叱:“适从何处来,而遽集于此!”致使“同僚失色”(参《旧唐书·武儒衡传》)。后来裴度也曾因为元稹对他的掣肘而一再上章。在《论元稹、魏弘简奸状第二疏》中,有这样的话:“伏乞圣恩宣出,令文武百官于朝堂集议,必以臣表状虚谬,牴牾权幸,伏望更加谴责,以谢弘简、元稹;如弘简、元稹等实为朋党、实蔽圣聪,实是奸邪,实作威福,伏望议事定刑,以谢天下。”(《全唐文》卷五三七)可见裴度和元稹已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朋党之争是中晚唐朝政另一个痼疾,而这些朋党往往是由宦官作后盾或牵线的。由于宦官内部同样充满争夺,后来另一个依附宦官的奸人李逢吉利用元、裴不和,诬陷攻击,竟使二人同时罢相。元稹同平章事不过数月,就被外放到同州当刺史去了。这以后他还担任过浙东观察使、武昌军节度使等职,于唐文宗大和五年(831)五十三岁时暴卒于武昌任所。

应该说,元稹政治生涯的后一阶段因为勾结宦官,弄权营私,是不光彩的。不过也应该看到,他在地方官任上还是做了些革除弊端、减轻人民负担的好事。

元稹虽然一生热心从政,可是他的实际成就和抱负却有很大距离。他的挚友白居易在为他所作的《墓志铭》中总结其一生,云:

……观其述作编纂之旨,岂止于文章刀笔哉?实有心在于安人活国,致君尧舜,致身伊皋耳。……予尝悲公始以直躬律人,勤而行之,则坎�而不偶。谪瘴乡凡十年,发斑白而归来。次以权道济世,变而通之,又龃龉而不安。居相位仅三月,席不暖而罢去。通介进退,卒不获心。是以法理之用,止于举一职,不布于庶官;仁义之泽,止于惠一方,不周于四海。

这里除所谓“以权道济世,变而通之”是对元稹政治上变节的讳饰,其余所论颇能概括元稹一生特色。

其实,元稹真正的伟业不在其政绩,而在于他的文学创作。只是因为后者,他才成为一个至今未被忘却的历史人物。提起唐朝的诗人,有谁不知“李杜”、“韩柳”和“元白”呢。元稹是白居易的挚友,诗名也与之相埒。他们共同创造了以清浅流畅为特色的“元和体”诗,共同掀起了一场新乐府运动,把诗歌创作同人民的苦难、朝政的得失以及社会的种种矛盾紧紧联系起来,使诗歌成为反映现实的利器,也成为他们手中的谏诤之具。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元稹是白居易的启发者。是元稹看到李绅的新题乐府而“取其病时尤急者”写出和作,这才触发了白居易的创作激情,写出《新乐府五十首》,从而把运动推向高潮。后来又是元稹读了刘猛、张余的古乐府诗,一面“选而和之”,一面便写出著名的《乐府古题序》。这篇文章既肯定“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又大力提倡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行》这样“即事名篇,无复依傍”的新题乐府歌行。它同《叙诗寄乐天》和白居易的《与元九书》等都是新乐府运动的重要文献。至于元、白的友谊和诗文交往,也是文学史上的佳话。元稹被贬在江陵和通州的将近十年时间里,白居易的友谊是他重要的精神支柱。在通州,元稹染瘴大病,“危惙之际,不暇他及,唯收数帙文章,封题其上曰:‘他日送达白二十二郎。’”(白居易《与元微之书》)就在这时,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的消息传来,元稹扶疾吟诗一首云:“残灯无焰影憧憧,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起坐,暗风吹雨入寒窗。”一个重病之人被朋友左迁的消息惊得猛然坐起,他们之间友谊之深、关怀之切也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乐府诗和同白居易等友人的唱酬诗以外,元稹一生还写了不少好作品,如著名的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如悼亡之作《三遣悲怀》、《六年春遣怀八首》以及象“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古行宫》)这样隽永的小诗,至今仍为读者所喜爱。元稹在古文写作方面也有很高造诣。不但《莺莺传》用简洁娴熟的古文写成,而且他在担任翰林学士起草制诰等政府文书时,也一改当时流行的骈俪体,用古文来写作。白居易在一首诗中说过“诗到元和体变新,制从长庆辞高古”(《余思未尽加为六韵重寄微之》),后一句就是指元稹的制诰而言。元稹对制诰文体的改革可以看作对韩柳古文运动的响应。

在我们看来,元稹是这样一个人:政治上有抱负、有热情、也有能力,无论干什么都能干出个样子来。但是聪明过份,私心太重,因而在黑暗势力面前缺乏斗争的坚定性,甚至不免堕落。个人生活上多才多情,相当重视友谊,然而出于利害的考虑也能毫不犹豫地抛弃恋人另娶高门,而对早天的妻子的深切怀念,也并不影响他讨妾和再娶。这是封建时代一个性格复杂、优长和劣点奇妙地融于一身的文人。

元稹一生曾几次编集作品,其诗文集名《元氏长庆集》,有百卷之多,后来散佚不少,只剩下六十卷,但还是保存了诗歌八百多首、文章二百五六十篇。这些诗文对于我们了解元和、长庆的政治状况、研究元稹和新乐府运动,都是极可宝贵的,而当我们较全面地了解元稹其人之后再来读他的作品,就会理解得更加深刻准确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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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779一831)字微之,别字威明。河南洛阳人。其先世是鲜卑族拓跋氏,汉化后以“元”为姓,从北魏至隋,地位均极显赫,不过到元稹父、祖一辈时已渐趋没落。元稹八岁丧父,由母亲携往舅家抚养,少年时代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他因此早知发愤,十五岁应明经科考试,一举及第。这以后,他益发“苦,心为文”“勇于为诗”,诗文创作渐得社会名流好评,并开始了最初的政治活动。

二十一岁时,元稹在河中府(治蒲州,在今山西永济县)任职。就在那里,发生了他在《莺莺传》中所描述的爱情故事。那是唐德宗贞元十五年(799)十二月,河中节度使浑瑊刚死,驻军骚动,蒲州大乱。元稹请人保护了旅居此地的一门远亲,因此结识了这家的女儿——我们姑且也称她为“崔莺莺”吧。崔莺莺是个十七岁的少女,“颜色艳异,光辉动人”,元稹一见就热烈地爱上了她。通过她的一个侍婢,元稹以“艳诗”相试,竟深深打动了情窦初开的崔莺莺的心。他们的爱情艰难曲折然而不可遏止地发展起来,终于大胆冲破封建礼教自由结合了。这是故事充满浪漫情味的前半截。后来元稹为谋求官职而进京应试。这对情人只得匆匆分手。谁知元稹在长安一留数载,这其间他们曾互通书问,互致礼物,崔驾莺的书信婉曲地表现出对元稹的一片深情。然而元稹还是变心了。贞元十九年(803)元稹二十五岁,因登书判拔萃科而被授秘书省校书郎。不久以后,他便忍心地抛弃了痴等着他的崔莺莺,在长安做了朝廷显贵韦夏卿的东床。不但如此,元稹还在《莺莺传》中极力为自己辩解,称崔莺莺为“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尤物”,怀疑她在自己离蒲之后另有私爱(参元稹《古决绝词》),却把自己“始乱终弃”的行径说成是什么“善补过”云云。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这样评论《莺驾传》:“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虽文章尚非上乘,而时有情致,固亦可观,惟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这是十分严正而公允的。
《旧唐书·元稹传》说:“稹性锋锐,见事风生。”这话显然带有贬意,意思是说他为人聪颖敏锐,善观风色,一遇机会便要寻找事端以突出自己。若按元稹一生表现,用这话加以概括并非全然无理,可是还应作些具体分析。凡从政之人,如能纯然无私,固然最为可贵;但历史评价的根本关键还在于其所作所为在当时是否具有进步性,是否于国于民有利。如这样来看,那么元稹早期的政治活动就不可用“见事风生”一词轻轻否定,应该批判的主要是后期的表现。

元稹从政初期是以刚直闻名的。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元稹应“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试,名列第一,被授为左拾遗。他一到职立刻接二连三地上疏献表,先论“教本”(重视给皇子选择保傅),再论“谏职”、“迁庙”,一直论到西北边事这样的大政,同时旗帜鲜明地支持裴度(时任监察御史)对朝中权幸的抨击,从而引起了宪宗的注意,很快受到召见。元稹奉职勤恳,本应受到鼓励,可是因为锋芒太露,触犯权贵,反而引起了宰臣的不满,不久就遭到了贬谪。

过了几年,元稹被任为监察御史,受委去剑南东川按狱。在出使过程中,他了解到许多民间的疾苦和官吏的不法行为。他写了《弹奏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状》,检举严砺“擅没管内将士、官吏、百姓及前资寄住等庄宅、奴婢,今于两税外加征钱、米及草等”,揭发了严砺总计数十万的赃罪。这时严砺已死,与之牵连的七个刺史都因此受到处罚。这是一个轰动一时的大案,不管元稹有无借此出风头之意,他的行为是正义的,但却开罪了朝中与严砺相好的人们。接着,他又纠弹山南西道枉法贪赃,使该道观察使和各位刺史都受到罚俸的处分。这一来,他惹恼的人更多,被调离长安,派到洛阳“分务东台”,也就是给了他一个闲差,一个警告。然而元稹在东台不但不思收敛,反而又一连弹奏数十事。虽然所纠的都不是大事,但其锋芒却是指向各地当权大僚的。元稹如此敢于碰硬,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最光辉的一页。

但是打击终于来了。元和五年(810),河南尹房式不法事发,元稹一面向朝廷上表报告,一面命令房式暂停职务由其代摄。这本是御史行使职权的惯例,却被忌恨元稹的人当作了把柄,攻击他“专达作威”,朝廷罚他俸料一季并立即调回西台。在回长安途中,元稹与宦官争宿,被打伤脸面。回到朝廷后,宪宗不敢得罪宦官,几位宰相本来对元稹不快,于是加他一个“少年后辈,务作威福”的罪名,把他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

元稹虽遭贬滴,却因此获得很大的声名。朝中正直之士纷纷为他抱不平,如翰林学士李绛、崔群均当面向宪宗陈述曲直,他的好友白居易更是“累疏切谏”(参《旧唐书·白居易传》),还在诗中赞美道:“元稹为御史,以直立其身。其心如肺石,动必达穷民。”(《赠樊著作》)当时远在朗州贬所的刘禹锡特意给他寄去文石枕并赠诗“奖之”,后来为了酬谢元稹的回赠,又写了《酬元九侍御赠壁州鞭长句》,以“多节本怀端直性,露青犹有岁寒心”之句,赞扬元稹的品节。

倘若元稹能够安于下位,矢志不渝,那他的形象也将象革新失败后屡遭贬逐而不肯屈服的刘禹锡、柳宗元那样光辉。可惜他经不起打击,也经不起官禄的引诱,就在江陵任上,他变了。以前他曾以“擘肘回头项难转,人人共恶难回跋”(《望云骓马歌》)的诗句表示过斗争意志,如今却变得情绪低沉颓丧,甚至发出“远处从人须谨慎,少年为事要舒徐”(《贻蜀五首》之四)的说教。以前他敢于纠弹藩镇、对抗宦官,如今他却变为处处依附江陵尹严绶、监军使崔潭峻。当然,严绶就对他“恩顾偏厚”(元稹《严公行状》),崔潭峻也对他特加青睐,后来和另一个宦官魏弘简一起援引他入朝做官,一直做到入相出将的地步。

长庆元年(821),元稹任中书舍人、翰林学士承旨。这时他已是一个和白居易齐名的诗人,穆宗皇帝也很喜欢他的诗,致使宫中人人都知道方今有个“元才子”。次年二月,元稹当上了宰相,这是他平生最得意的时候。可是,官位的升迁既是以他和宦官深相勾结为代价的,这就很为一般朝臣所轻。早先有一次中书省同僚一起食瓜,有蝇集于瓜上,中书舍人武儒衡一面挥扇驱蝇,一面弦外有音地斥叱:“适从何处来,而遽集于此!”致使“同僚失色”(参《旧唐书·武儒衡传》)。后来裴度也曾因为元稹对他的掣肘而一再上章。在《论元稹、魏弘简奸状第二疏》中,有这样的话:“伏乞圣恩宣出,令文武百官于朝堂集议,必以臣表状虚谬,牴牾权幸,伏望更加谴责,以谢弘简、元稹;如弘简、元稹等实为朋党、实蔽圣聪,实是奸邪,实作威福,伏望议事定刑,以谢天下。”(《全唐文》卷五三七)可见裴度和元稹已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朋党之争是中晚唐朝政另一个痼疾,而这些朋党往往是由宦官作后盾或牵线的。由于宦官内部同样充满争夺,后来另一个依附宦官的奸人李逢吉利用元、裴不和,诬陷攻击,竟使二人同时罢相。元稹同平章事不过数月,就被外放到同州当刺史去了。这以后他还担任过浙东观察使、武昌军节度使等职,于唐文宗大和五年(831)五十三岁时暴卒于武昌任所。

应该说,元稹政治生涯的后一阶段因为勾结宦官,弄权营私,是不光彩的。不过也应该看到,他在地方官任上还是做了些革除弊端、减轻人民负担的好事。

元稹虽然一生热心从政,可是他的实际成就和抱负却有很大距离。他的挚友白居易在为他所作的《墓志铭》中总结其一生,云:

……观其述作编纂之旨,岂止于文章刀笔哉?实有心在于安人活国,致君尧舜,致身伊皋耳。……予尝悲公始以直躬律人,勤而行之,则坎�而不偶。谪瘴乡凡十年,发斑白而归来。次以权道济世,变而通之,又龃龉而不安。居相位仅三月,席不暖而罢去。通介进退,卒不获心。是以法理之用,止于举一职,不布于庶官;仁义之泽,止于惠一方,不周于四海。

这里除所谓“以权道济世,变而通之”是对元稹政治上变节的讳饰,其余所论颇能概括元稹一生特色。

其实,元稹真正的伟业不在其政绩,而在于他的文学创作。只是因为后者,他才成为一个至今未被忘却的历史人物。提起唐朝的诗人,有谁不知“李杜”、“韩柳”和“元白”呢。元稹是白居易的挚友,诗名也与之相埒。他们共同创造了以清浅流畅为特色的“元和体”诗,共同掀起了一场新乐府运动,把诗歌创作同人民的苦难、朝政的得失以及社会的种种矛盾紧紧联系起来,使诗歌成为反映现实的利器,也成为他们手中的谏诤之具。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元稹是白居易的启发者。是元稹看到李绅的新题乐府而“取其病时尤急者”写出和作,这才触发了白居易的创作激情,写出《新乐府五十首》,从而把运动推向高潮。后来又是元稹读了刘猛、张余的古乐府诗,一面“选而和之”,一面便写出著名的《乐府古题序》。这篇文章既肯定“寓意古题,刺美见事,犹有诗人引古以讽之义焉”,又大力提倡杜甫《悲陈陶》、《哀江头》、《兵车行》这样“即事名篇,无复依傍”的新题乐府歌行。它同《叙诗寄乐天》和白居易的《与元九书》等都是新乐府运动的重要文献。至于元、白的友谊和诗文交往,也是文学史上的佳话。元稹被贬在江陵和通州的将近十年时间里,白居易的友谊是他重要的精神支柱。在通州,元稹染瘴大病,“危惙之际,不暇他及,唯收数帙文章,封题其上曰:‘他日送达白二十二郎。’”(白居易《与元微之书》)就在这时,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的消息传来,元稹扶疾吟诗一首云:“残灯无焰影憧憧,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起坐,暗风吹雨入寒窗。”一个重病之人被朋友左迁的消息惊得猛然坐起,他们之间友谊之深、关怀之切也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乐府诗和同白居易等友人的唱酬诗以外,元稹一生还写了不少好作品,如著名的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如悼亡之作《三遣悲怀》、《六年春遣怀八首》以及象“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古行宫》)这样隽永的小诗,至今仍为读者所喜爱。元稹在古文写作方面也有很高造诣。不但《莺莺传》用简洁娴熟的古文写成,而且他在担任翰林学士起草制诰等政府文书时,也一改当时流行的骈俪体,用古文来写作。白居易在一首诗中说过“诗到元和体变新,制从长庆辞高古”(《余思未尽加为六韵重寄微之》),后一句就是指元稹的制诰而言。元稹对制诰文体的改革可以看作对韩柳古文运动的响应。

在我们看来,元稹是这样一个人:政治上有抱负、有热情、也有能力,无论干什么都能干出个样子来。但是聪明过份,私心太重,因而在黑暗势力面前缺乏斗争的坚定性,甚至不免堕落。个人生活上多才多情,相当重视友谊,然而出于利害的考虑也能毫不犹豫地抛弃恋人另娶高门,而对早天的妻子的深切怀念,也并不影响他讨妾和再娶。这是封建时代一个性格复杂、优长和劣点奇妙地融于一身的文人。

元稹一生曾几次编集作品,其诗文集名《元氏长庆集》,有百卷之多,后来散佚不少,只剩下六十卷,但还是保存了诗歌八百多首、文章二百五六十篇。这些诗文对于我们了解元和、长庆的政治状况、研究元稹和新乐府运动,都是极可宝贵的,而当我们较全面地了解元稹其人之后再来读他的作品,就会理解得更加深刻准确些了。

  新唐书•武元衡传

  武元衡,字伯苍。曾祖载德,则天皇后之族弟。元衡举进士,累为华原令。畿辅镇军督将,皆骄横挠政,元衡称疾去。德宗钦其才,召拜比部员外郎,岁内三迁至右司郎中,以详整任职。擢为御史中丞。尝对延英①,帝目送之,日:“是真宰相器!”

  顺宗立,王叔文使人诱以为党,拒不纳。监察御史刘禹锡求为判官,元衡不与,叔文滋不悦。会册皇太子,元衡赞相,太子识之。及即位,是为宪宗。元和二年,拜门下侍郎、同手书门下平章事,兼判户部事。帝素知元衡坚正有守,故眷礼信任异它相。浙西李锜求入觐,既又称疾,欲赊其期。帝问宰相郑絪,锜请听之,元衡曰:“不可,锜自请入朝,诏既许之,而复不至,是可否在锜。陛下新即位,天下属耳目,若奸臣得遂其私,则威令去矣。”帝然之,遽追锜。而锜计穷,果反。是时,蜀新定,高崇文为节度,不知吏治,帝难其代。诏元衡为剑南西川节度使,繇萧县伯封临淮郡公,帝御安福门慰遣之。崇文去成都,尽以金帛、帟幕、伎乐、工巧行,蜀几为空。元衡至,绥靖约束,俭己宽民,比三年,上下完实,蛮夷怀归。雅性庄重,虽淡于接物,而开府极一时选。

  八年,召还秉政。李吉甫、李绛数争事帝前,不叶②,元衡独持正无所违附,帝称其长者。吉甫卒,淮、蔡用兵,帝悉以机政委之。王承宗上疏请赦吴元济,使人白事中书,悖慢不恭,元衡叱去。承宗怨,数上章诬诋。未几入朝,出靖安里第,夜漏未尽,贼射元衡中肩,复击其左股,徒御格斗不胜,皆骇走,遂害元衡。逻司传噪盗杀宰相,连十余里,达朝堂,百官恂惧,未知主名。少顷,马逸还第,中外乃审知。有司以闻,帝震惊,罢朝。坐延英见宰相,哀恸,为再不食。赠司徒,谥日忠愍。

  (选自《新唐书•武元衡传》)

  【注】:①延英:唐代长安宫殿名,在延英门内。

  ②叶(xié):和洽,相合。
  译文:
  武元衡,字伯苍。他的曾祖父武载德,是武则天皇后的隔堂弟弟。武元衡中进士后,逐步升任为华原县令。当时京城附近地区的镇军将军,多恃功骄横,侵害吏民,武元衡管理不了称病离职。德宗钦佩他的才干,征召为比部(刑部四司之一)员外郎,一年内三次升迁到右司郎中,处世周详完善,很称职。被提拔为御史中丞。曾经被召对延英殿,皇帝在目送他离开时曾夸赞说“这人真是有宰相的才能啊!”

  顺宗登基后,王叔文派人诱使武元衡结为同党,但武元衡拒不接受。监察御史刘禹锡请求武元衡给自己做判官,武元衡没有答应,王叔文更加不高兴。恰逢册立皇太子,武元衡辅佐他,因此太子了解他。等到太子即位,即为宪宗。元和二年,拜为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判户部事。宪宗皇帝一直知道武元衡坚持正义,胸怀操守,所以对他礼遇有加,特别信任,与其他宰相不同。浙西李锜请求朝见皇帝,随后又推称有病,想要拖延朝见的日期。皇帝问宰相郑絪,郑絪请求批准李锜的要求,武元衡说:“不行,李锜自己请求朝见,皇帝已经下诏书同意召见他了,可他却又不来,这样一来好像朝见不朝见都由李锜说了算。陛下刚即位,天下人都耸着耳朵,睁亮眼睛注意您,若有奸臣能为所欲为,那么皇上的威严与诏令就全都没了。”宪宗认为他讲的话是正确的,就下诏书敦促李錡入朝。李錡的诡计败露后,果真公开反叛。这个时候,蜀地刚刚平定,高崇文为节度使,不懂吏治,皇帝难以找到替代他的人。就下诏命武元衡为剑南西川节度使,皇帝亲自到安福门慰问他,为他送行。高崇文离开成都时,几乎把金帛、帟幕、伎乐、工巧都带走了,蜀地几乎被洗劫一空。武元衡到了之后,安抚平定,严肃政纪,自身节俭,宽厚待民。三年后上下和谐,百姓富裕,蛮夷之人思归朝廷。武元衡品性沉着稳重,虽然不喜欢交际,但府署选置的僚属都是当时的才俊。

  元和八年,武元衡被召回京城操持政务。李吉甫、李绛在皇帝面前为一些事情争执不休,不和谐,只有武元衡正道直行,不违附任何一方。皇帝称赞他是个有德行的人。李吉甫死后,淮蔡战争,皇帝把国家枢机政务都交给武元衡办理。王承宗上疏朝廷,请求赦免吴元济(不予讨伐),派人告知中书令,态度傲慢不恭敬,武衡呵斥来人,赶走了他。王承宗怨恨他,多次上奏章诬陷诋毁武元衡。不久武元衡上朝,刚出靖安里的府第,夜还未尽,遇到歹徒射中他的肩膀,又砍他的左腿,驾驭马车的随从与歹徒格斗,打不过,都惊慌的逃跑了,于是歹徒杀害了武元衡。官府巡逻的人(发现后)大声喊“盗贼杀了宰相”,连续十余里,一直传到朝堂上。上朝的百官惶恐不安,也不知道哪个宰相遇害。不久,他的马跑回府第后,朝廷内外才知道是武元衡。相关官员上报给皇帝,皇帝感到震惊,不上朝。在延英殿里召见宰相,十分悲痛,曾有两顿饭没有吃下去。后来追封武元衡为司徒,赐他谥号“忠愍”。


  该文章转自[苏教版高中语文教学网]:http://www.oldq.com.cn/geren/zhuanti/guwen/201004/119104.html

谁能提供一下《新唐书。元稹传》的译文呢?
答:元稹,字微之,河南人。九岁时擅长写文章,十五提升明经,书判拔萃科,补任校书郎。元和初年,对策第一,拜任左拾遗。多次上书谈论利与害,当道路恶劣的,出京任河南尉。后来被任命为监察御史,东川办案。回次敷水驿,中人仇士良半夜到,元稹不让邸,仇怒,攻击元棋的脸。宰相任命刘稹年少轻威,失...

唐书元缜
答:未几,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朝野杂然轻笑,稹思立奇节报天子以厌人心。时王廷凑方围牛元翼于深州,稹所善于方言:“王昭、于友明皆豪士,雅游燕、赵间,能得贼要领,可使反间而出元翼。愿以家赀办行,得兵部虚告二十,以便宜募士。”稹然之。李逢吉知其谋,阴令李赏訹裴度曰:“于方为稹结客,将刺公。”度隐不...

求《元稹传》翻译!
答:元稹,字微之,河南河内人。幼孤,母郑贤而文,亲授书传。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除左拾遗,历监察御史。坐事贬江陵士曹参军,徙通州司马。自虢州长史征为膳部员外郎,拜祠部郎中、知制诰。召入翰林为中书舍人、承旨学士,进工部侍郎同平章事。未几罢相,出为同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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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人们常称呼德高望重的泰斗取自《新唐书·元稹传》。因为这个尊称代表了一个人在某个领域或者某个圈子内的崇高地位和深远影响力。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泰斗”是一个用来形容德高望重的人的词语,它来源于《新唐书·元稹传》。据传,唐朝时期,元稹与白居易齐名,两人都是当时的文坛领袖,备受推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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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诗人元稹简介,元稹的诗是什么风格的?
答:家庭藏书给他提供了博览群书的条件,京城的文化环境和他的广泛兴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养。次年得陈子昂《感遇》诗及杜甫诗数百首悉心读之,始大量作诗。 贞元十五年(799年),二十一岁的元稹寓居蒲州,初仕于河中府。此时,正当驻军骚乱,蒲州不宁。元稹借助友人之力保护处于危难之中的远亲。乱定,与其家少女相爱。

新乐府运动:唐代诗人白居易所主导主张古代的采诗制度
答:新乐府运动的代表人物 “元白”指中唐诗人元稹、白居易。他们同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元白”并称,在元稹、白居易生活的那个时代即已盛行。白居易序刘禹锡诗云:“予顷与元微之唱和颇多,或在人口。…江南士女,语才子者多云‘元白’…。”又《旧唐书·元模传》:“稹聪警绝人,年少有才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