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1年来医生只叫他代号,终于有人唤他名字,到底是谁?

作者&投稿:习郎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1

今天是第一天去精神病院报道的日子,林欣欣略微有点紧张,天还没亮就起床洗漱,然后去买早餐。

今天倒春寒,温度极低,天气预报说一会儿会有雪。街尾卖粢饭团的老奶奶是个残疾人,左腿高位截肢,行动不便,林欣欣怕她到时候出点什么事儿,于是跑去买了一堆粢饭团,想着她今天第一天上班,给同事们带点早餐,也可以表示一下友好。

然而,当她拎着粢饭团急急忙忙赶到精神病院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里边也安静的过头了。

自己摸索到了报道处,林欣欣拍了拍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值班护士,礼貌地拿出实习协议,细声细气道:“您好,我是今天来报道的实习医生,我叫林欣欣。”

值班护士很迷茫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四十啊,来这么早干嘛?”

林欣欣微微睁大了一下眼睛,“不是六点半上班吗?”

“规定是这样规定的。”值班护士从抽屉里找出一把钥匙来,“但是你可以九点再来,我们院病人都比较正常,喜欢睡懒觉。呐,这是你宿舍的钥匙,平时可以在里面睡睡午觉,值班的时候也可以睡一下。”

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林欣欣的肩膀,“既然你来了,那你帮我巡视一下吧,我先去睡个觉,你记着一会儿八点左右把住院楼的楼梯门禁打开。大概九点的时候,姜医生会来找你,她是你的指导医生。”

然后整个住院楼里就只剩下林欣欣一个人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早餐,愣了一秒,追上去,塞了一份给值班护士,“这个给你吃。”

“啊,谢谢。”值班护士一脸没睡的样子接过粢饭团,晃晃悠悠地继续往后边的住宿区走去。

林欣欣回头往值班室走,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剩下的这些早餐该怎么办。

等大家九点再过来的话,早就冷了。

把早餐摆在桌子上,林欣欣一脸苦恼地开始巡视,一边巡视,一边想该怎么解决那堆早餐。

一楼转完,林欣欣发现果真像值班护士说的那样,大家都在睡觉。于是,把早餐分给病人的解决办法被pass掉了。

走到二楼,除了最里面那间相对来说比较豪华的单人房里那个男人已经醒来了,其余的也都还在睡。

醒来的男人坐在床上,背对着林欣欣,望着窗外一动不动,林欣欣都怀疑他是不是其实在睡觉。

“哎……”林欣欣张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于是退了一步,看了看门口的牌子。

209房,江川。

“哎,江川。”林欣欣整张脸贴在门上,声音软软地问道,“你醒了没有啊?”

江川:“没有。”

林欣欣:“……哦。”

2

精神病院又名四医院,环境优良,设施齐全,医护人员和蔼可亲,算是全国最顶尖的精神病院了,里边住的要么是家里有钱的,要么是家里有权的。

住院楼一共五层,每层楼有十间房,每间房都只住了一个人,房间里也没什么尖锐的危险物品,就连桌子角也都用专门的软垫包了起来,安全系数很高,基本上不会出什么乱子。

林欣欣转了一圈,发现除了江川,其他人都还在睡。

她转回值班室,拿了袋早餐,往209走去。

江川仍然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好像压根儿没动过。林欣欣不免有点担忧,他这样一直坐着,不会腿麻吗?

林欣欣看了一会儿,敲了敲门,用不会打扰到其他房间的病人睡觉的音量,道:“江川,我可以进来吗?我给你带了早餐。”

江川没说话。

林欣欣又道:“是粢饭团和豆浆。”

江川仍然没有要理她的打算。

林欣欣卖力的推销道:“很好吃的。”

她声音软软的,细细的,很好听,却因为喋喋不休,像个老妈子。江川坐了一会儿,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没什么好脸色的扭头,瞪着门外的林欣欣。

林欣欣正在认真地讲述自己买早餐的经过、缘由、以及卖早餐的老奶奶的背景,江川突然回过头来,非常不满地瞪着她,她愣了一下,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犹豫了一下,林欣欣举起手中的早餐,“你要吃吗?”

然后她就看到,江川脸上露出了一种“你有病吗?你是智障吗?”的表情。

林欣欣有点委屈,她原本只是想,医院餐厅现在还没饭,她那儿正好又有多余的早餐,那她给他一份,不是正好吗?

但是她转念又想,说不定人家刚刚正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儿呢?不然也不会一直保持这个一个姿势那么久了。可她却自以为是的来给他送早餐,打扰人家。

甚至可能人家根本就不喜欢吃粢饭团和豆浆,也可能对粢饭团或豆浆过敏,又或许对食物有点小怪癖。

林欣欣越想越通透,她觉得自己今天做的这事儿可真是太不对了。

“对不起啊,我不该打扰你的。”林欣欣非常真挚地道了歉,然后直起身子来,冲江川摆了摆手,“那我先下去啦。”

说完,就拎着粢饭团和豆浆往回走了。

江川看着她小小的脸消失在小窗口边,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走了?

3

林欣欣离开209,把粢饭团的保鲜膜纸撕开一点,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在院里晃悠,了解一下医院结构。

大门往前是一片很大的草坪,然后就是挨在一起的住院楼和办公楼。办公楼后面大概十米处是医护人员的住宿楼,旁边是修的很漂亮的厕所。食堂稍微离得远一点儿,在东北角的位置,紧挨着旁边的山。

此时已经早上七点了,几个厨师正在摘菜洗菜,准备做早餐。

林欣欣看到他们,忙走过去,停在一个看起来是厨师长的人面前,询问道:“师傅,我今天早上到了一点儿早餐来,一会儿能在这儿加热一下吗?”

厨师长是个胖乎乎的男人,很和蔼,让她把早餐拿过来。

林欣欣把早餐拎来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生正在打哈欠,看到她,招了招手,“哎,实习生,过来。”

她胸前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姜知暖。林欣欣立马摸了摸早餐,挑了一份最热的给她拿去。

姜知暖接过去,撕开保鲜膜,咬了一口,问她巡查情况,“早上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林欣欣说完,想了想,又道,“就是那个209房的江川醒得比较早。”

“那个不用管他。”姜知暖摇了摇头,“那个没病,是被他继父送来这里反思的。”

“啊?”林欣欣瞬间觉得江川有点可怜,她爸爸平时连碗都不让她洗,他后爸居然送他来精神病院这种地方。

“哦,对了。”姜知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如果他要打电话,你就给他打。其他的就没什么要注意的了,就跟对待平常病人一样就行了。”

“好了,今天有个领导要来,我得去准备一下我的彩虹屁。”姜知暖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粢饭团,“谢谢你的早餐,拜拜。”

“拜拜。”林欣欣冲她摆了摆手,低头看了看时间,发现差不多八点半了,便直接去了值班室,拿了钥匙去开住院楼的门。

江川正好从二楼下来,身高腿长的,把病号服穿的也很好看。

他隔着一个台阶,跟铁门外的林欣欣对视了一下。

林欣欣刚才已经在脑子里已经编排了一下江川被继父虐待,不给他吃饭,逼他干活,关他小黑屋的画面,觉得他无比可怜,此时看到他,母爱泛滥得不行,她觉得她应该多关心关心他,让他体验一下人间的温暖。

江川站在台阶上,看着门外的林欣欣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什么,然后抬起头来,拿着钥匙冲他挥了挥手,带点婴儿肥的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非常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嗨,江川!”

江川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眼睛向下一斜,看了看病号服上的209。

这里的病人略多,且时不时走两个,又来两个,医生们不太能记得住病人的名字,因此基本上都是直接看病号服喊房号。

要不是林欣欣今天一连喊了他好几次江川,他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他还以为,他就是209。

一辈子都会是209了。

江川抬了抬头,迎面朝林欣欣望去。少女站在铁门前,穿着白大褂,脖子上系了一条红通通的围巾,衬得整张脸也红润润的。她的眼睛很大,睫毛翘翘的,鼻子小巧,鼻尖圆圆的,嘴巴小而饱满。

是一张很讨人喜欢的脸,漂亮得没有任何攻击力,像一只柔软而温暖的小绵羊。

“你现在要去吃饭吗?”小绵羊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门,走到了他面前,仰着脑袋问他,“还是想先散散步或者晨练一下?”

他不回答,小绵羊又自言自语道,“早餐之前稍微做做运动对身体比较好,但是这儿离食堂还蛮远的,走过去吃也没什么问题。啊,对了,你是不是对粢饭团或是豆浆过敏啊?”

江川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慢悠悠地往食堂方向走。林欣欣亦步亦趋地跟在他斜后方,见他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就又自己东南西北的讲了起来。

到了食堂,江川凑到窗口,视线在里面转了一圈,想到林欣欣早上准备拿给他的那个粢饭团,又看了看里面的早餐,怎么看,都觉得粢饭团更好吃一点。

已经吃过早餐的林欣欣没有跟着江川去餐厅,而是在外面等他。等了一会儿,却看到他咬着粢饭团过来,一阵惊慌,“你不是对这个过敏吗?”

江川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林欣欣一脸着急,想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粢饭团,却被他轻轻一举,举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

“……”林欣欣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过敏的话,不能随便乱吃的。”

江川撇了撇嘴,越过她往前走去,大口大口的吃着粢饭团。

林欣欣之前见过一次同学过敏,浑身都是红疹,还呼吸困难,最后差点窒息,当时她吓得不行,一边哭,一边跑去做人工呼吸。

她至今都记得那位同学吃的早餐是韭菜盒子。

吃人牙齿上的剩菜,总比吃口水好。

打定主意,林欣欣跑到江川前面,一把将他扑倒,压在身下,把他手里的粢饭团胡乱啃了几口。

江川看了一眼被咬了一口的粢饭团,和腮帮子鼓鼓的林欣欣,有点茫然。

压在身上的身体软软的,很轻,比他之前养的二哈还要轻一点。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好像是特意喷了点香水,很好闻。

江川的大脑空白了一下,然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一个挺身,站了起来。

阳光突然从厚厚的云层里透了下来,原本冰冷的世界,一瞬间柔和了起来。

江川弯了弯腰,与她视线齐平,把剩下的粢饭团塞到她手里,挺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4

虽然江川在美色面前幡然醒悟,远离了粢饭团。

然而亡羊补牢,为时……还是晚了点。当天晚上,江川就发了烧,烧的头晕脑胀,整个人烫的让人怀疑打个蛋上去能直接煎熟。

江川闭着眼睛,想到一会儿要是林欣欣来查房,看到他这副样子,估计得担心。又起床,爬到床尾,把灯关了。

亮堂堂的房间瞬间暗了下去,窗帘没关好,留了一条手掌宽的缝,从床尾看过去,正好能看到窗外半圆的月亮。

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一道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门口。

林欣欣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疑惑,“这么早就睡了呀?”

江川裹着被子动了动,像是被吵到一样。门外的人果然立马就噤了声,捏着本子写了什么,蹑手蹑脚地走开了。

江川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身上明明烫的不行,却仍然觉得很冷。这种冷热交替的冲击之下,江川睡得晕晕乎乎,像被人丢在一条小船上,小船飘在河中央,被水流不停地冲撞着,就那么晃啊晃,晃得人胃里一片翻江倒海。

晃着晃着,额头上忽然贴上来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像夏天的软膏,很舒服,江川本能地往手心钻了钻。

“怎么这么烫呀。”林欣欣皱着眉嘟囔了一句,抽回手,想去开灯看看情况。

软凉的东西突然抽离,江川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刚巧林欣欣打开了灯,室内骤然变亮,江川被刺得眼睛差点瞎了,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用手挡在了前面。

手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可见的视野里,林欣欣半蹲在他床前,此时微微俯身,查看他的病情。他隐约能看见白大褂里穿着粉色的小毛衣,毛衣上勾了一个小兔子,兔子的脸颊微微鼓起。

江川脑子被烧的迷迷糊糊的,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盯着一个女孩子有什么不对。

林欣欣很认真地观察着他的病况,完全没注意到他越来越炙热的视线。等江川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探到她的白大褂里面,在兔子脸颊上按了按,她才忽然愣住,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低头,看着那只正在行凶的手,连呼吸都忘了,脸色爆红,好像马上就要滴出血来。

“你你你。”林欣欣一连好几个你,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她忘了自己是蹲在地上的,这一退,就倒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姿势十分怪异。

江川也微微回过来一点神,抬了抬眼,一脸抱歉地看着她。

林欣欣眨了眨眼睛,迅速从地上坐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发烧了,我,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说完,飞快地离开了209。

江川垂了垂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想了一会儿,江川闭了闭眼,甩开脑子里的不正常幻想,揉了揉太阳穴。揉了一会儿,待脑袋里的昏沉感轻了一些,他才靠在墙上,等林欣欣回来。

没一会儿,走廊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江川偏着脑袋,看着门的方向。林欣欣左手拿壶,右手拿杯,嘴里还叼着一袋子药,走到了门口,朝他喊了一声,“唔唔。”

怕他不懂,小脑袋晃了晃嘴巴里的药,把手里的东西举了起来,又用胳膊碰了碰门锁的方向。

江川敛了敛眼睛,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掀开被子,去给她开门。

门开后,林欣欣就要往桌子边冲。

江川伸手拦在了她腰上。

林欣欣身体僵硬了一下,仰头看着他。

“我帮你拿一点。”江川因为发烧喉咙有些沙哑,也不太舒服,说完后又咳了一声,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水壶。

林欣欣拿着水壶微微后退了一点,“唔唔唔。”不用了。

“嗯?”江川一脸茫然,想了想,伸手拿掉她嘴巴里装药的袋子。

这不拿还好,一拿,两人之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林欣欣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丢脸过,瞄了一眼袋子上的拉丝的口水,内心一度想死的欲望都有了。

江川也愣住了,身上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一点点灼热感又升了回来,并且比先前更甚。

林欣欣把水壶和水杯放到了桌子上,又回过头来拿药。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刚刚吃完下午饭刷牙了……而且药在袋子里的盒子里……不会弄脏的。”

“嗯。”江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用手遮了遮眼睛,回到了床上,心里暗骂自己不是个人。人医生好心好意地给你拿药,又烧水给你提上来,你竟然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林欣欣在桌子边给江川配药,她总觉得江川在背后盯着她看,浑身不自在。手忙脚乱地把药分好,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嘱咐了一下药的吃法,就离开了病房。

之后一整夜,都没再出现过。查夜的时候,也只是在门边偷偷望了一眼。

江川吃了药,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5

第二天,林欣欣再看到江川,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明明还隔着四五米,什么都没做,脸就自己变得通红。

江川看到她也微微愣怔了一下,而后抬起手,准备打个招呼。结果手刚伸到半空中,林欣欣忽然不动声色地扭了个头,走了。

江川放下手,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鼻子。

他要不要,去道个歉?

可是,这种事情,他也没遇到过,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常规道歉流程都是,对不起,我不该怎么样,后面加上做的事。

太直白了,可能真的会被烙上流氓的标签。

但他也不太想天天看到林欣欣一见到他就绕道走。

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江川想到一个不怎么好的点子——假装昨晚烧断片儿了,啥都不记得。

虽然方法是蠢了点,但是只要他坚持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事儿应该就过去了。然后他再送她个小礼物,平时对她多关心一点儿,在自己这儿就算是道歉了。

简直两全其美。

然后,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但是持续得有点过长了。长到江川都忘了自己原本开始关心林欣欣只是为了道歉。

而林欣欣,在知道江川根本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之后,也不再躲着他走,继续进行着自己“要让江川感觉到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忘记被继父抛弃的伤痛”的任务。她觉得任务进行得还算顺利,因为江川已经变成一个温暖体贴的男人了,与他一开始那种冷漠不耐烦的样子完全相反。

在爱情这件事中,两个当局者非常迷,姜知暖这个旁观者却非常清,清得不能再清了。

每天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以医生病人的名义干着男女朋友的事儿,姜知暖心里难受得慌——你说这窗户纸不捅破,哪儿能进行下一步呢?这当事人不急,她吃瓜的人可是急得不行。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姜知暖就老想冲进电视里给人把窗户纸捅破,但是那个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眼前这个就不一样了……姜知暖嗑着瓜子,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她走到正在晒太阳的两人面前,冲林欣欣扬了扬眉,“小林啊,你跟我来一下。”

林欣欣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跟着姜知暖到了办公室。

姜知暖一脸忧愁,“小林啊,我最近事有点多,你能去照顾我爷爷几天么?我爷爷老了,身体不太好,他又坚持不要请保姆……唉,我担心……”

“可以呀。”林欣欣答应地非常爽快,“反正我爸妈也不在这边,我正愁这假怎么休呢。”

姜知暖奸计得逞,忍不住想笑。于是抬起手,捂住大半个脸,偷偷笑,笑得肩膀直颤抖。

林欣欣以为她是想起爷爷生病的事有点难过,连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姜医生,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爷爷的。”

姜知暖收住笑意,感激涕零地看着她,“太谢谢你了,那咱们现在就去宿舍收拾两件衣服吧。”

半个小时后,林欣欣拎着箱子,坐上姜知暖的车,离开了精神病院。

江川一脸茫然地看着车子从自己边上路过,心里划过一阵不详的预感。(小说名:《他的小可爱》,作者:li哩鹿。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内容)



是刘恩,因为他是因为秘密任务而受伤的,而执行秘密任务时候,从来都是说代号,知道真名的很少。

这个唤他名字的人是他初恋女友。初恋女友到医院产检,在一楼挂号处碰见他,多年不见,初恋女友的容貌依旧,

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重新回归,他感到很意外,妻子也是表示会一直在他的身边,丈夫表示不相信,已经抛弃了他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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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1年来医生只叫他代号,终于有人唤他名字,到底是谁?
答:自己摸索到了报道处,林欣欣拍了拍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值班护士,礼貌地拿出实习协议,细声细气道:“您好,我是今天来报道的实习医生,我叫林欣欣。” 值班护士很迷茫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四十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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