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谭嗣同》整篇文章的翻译啊?谢谢

作者&投稿:束章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谭嗣同(译文)
梁启超
今年四月,决定国家大计的诏书已经下达,谭嗣同由于学士徐靖的推荐,被光绪皇帝宣召,恰巧生大病,不能去。到七月,谭嗣同才带病进见皇,他回答的话很合皇帝的心意,皇上破格提升他,赏赐四品卿的官衔,做军机处办理文书的官,和杨锐、林旭、刘光第共同参预新政,当时号称“军机处四大臣”。参预新政的人,就像唐、宋的“参知政事”,实际上是宰相的职位。皇上想重用原有为先生,可是皇上害怕西太后,不敢实行自己的意志。几个月以来,皇上有什么事情要询问,就命令总理衙门传达圣旨,康先生有什么事情要陈述启奏, 就只能写在呈给皇帝的奏书里。自从四大臣进入军机处以后,皇上和康先生的意见才能略微沟通,皇上决心要进行大改革了。可是西大后和那些反对变法维新的顽固派的忌恨也更加深了,不到十天,戊戌政变就发生了。
当初,谭嗣同刚进京时,有人同他说皇上无权、西太后阻挠变法的事,谭嗣同不相信。到了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想要开懋勤殿,设顾问官,命令他起草诏书,先派太监拿了历代皇帝的遗训给他,传达皇上的话,说康熙、乾隆、咸丰三代皇帝都有开懋勤殿设顾问官的先例,要他查出来写在诏书中,原来皇上将要用这些材料于二十八日亲自到颐和园向西太后请示。他退朝回来,就告诉共事的人说:“今天才知道皇上真的没有权。”到了二十八日,朝廷里人人都知道要开懋勤殿的事,认为今天圣旨就能下达,但终于设有下达,于是更加知道西太后与光绪帝不相容了。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杨锐,于是想给他密诏,上面有我的皇位将近不保,命令康有为与军机四大臣以及志同道合的人火速设法筹划营救的话。谭嗣同和康先生捧着密诏痛哭,但皇上手中没有一点权柄,没有什么办法。当时许多将领当中,只有袁世凯长期出使朝鲜,研究过中国和外国强弱不同的原因,极力主张变法,谭嗣同就秘密上奏,请皇上拿优厚的待遇联络他,希望危急时刻或许能救助皇上,言词十分激昂迫切。八月初一日,皇上召见袁世凯,特别赏赐侍郎的官衔。初二日,又召见袁世凯。初三日晚上,谭嗣同直接到袁世凯所居住的法华寺,直接问袁世凯:“您认为皇上是怎样一个人?”袁世凯说:“是一代少有的贤明君主呀。’谭嗣同说:“天津阅兵的阴谋,您知道吗,”袁世凯说:“是的,确实听到过一些传闻。”谭嗣同于是直接拿出密诏给他看,说:“现在可以救助我们圣主的,只有你了,你如果想救就救救他!”又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说:“如果不想救,就请你到颐和园告发我,并杀了我,你可以凭借这得到富贵了。”袁世凯声色俱厉地说:“你把我袁其当成什么人了?圣主是我们共同事奉的君主,我和你同样受到非同一般的恩遇,救护的责任不仅在你。如果有什么指教,我自然愿意听的。”谭嗣同说:“荣禄的阴谋,全在于天津阅兵的举动,你和董福祥、聂士成三支军队,都受荣禄的指挥调遣,将要用兵力挟持皇上逼他退位。虽然这样,董福祥、聂士成不值得一提,天下的英雄豪杰只有你。如果事变发生,你用一支部队抵挡他们二支军队,保护皇上, 恢复大权, 肃清君主周围的坏人,整肃宫廷里的秩序,指挥起来镇定自若,这是当世无比的事业啊。”袁世凯说:“如果皇上在阅兵时快速驰入我的军营,传下号令来诛灭奸贼,那么我一定能紧随你们之后,竭尽一切力量来拯救。”谭嗣同说:“荣禄待你一向优厚,你用什么对付他?”袁世凯笑着不说话。袁世凯慕府里一个人说:“荣贼并不是推心置腹地对待慰帅,过去有人要增加慰帅的兵力,荣贼说:‘汉人不可给他大兵权。’他不过一向笼络慰帅罢了。就像前年胡景桂弹劾慰帅一事,胡景桂是荣贼的亲信,荣贼指使他弹劾慰帅,而自己来查办,洗清冤情来显示对慰帅的恩德。不久,胡景桂就委任宁夏知府,随即升为宁夏道,这是荣贼极其阴险奸诈的地方,慰帅难道不知道他!”谭嗣同于是说:“荣禄本是曹操、王莽似的人物。当代少有的奸雄,对付他恐怕不容易。”袁世凯怒目而视说:“如皇上在我的军营,那么杀荣禄就像杀一条狗罢了。”于是互相详细地研究了救皇上的打算。袁世凯说:“现在军营中枪弹火药都在荣禄的手里, 而营、哨各宫员,也多属于旧党人员,事情紧急了,既然已经确定计划,那么我必须急送回营,另选将官,并设法准备贮存弹药,就可以了。”于是再三嘱咐袁世凯,就离开了。当时是八月初三日夜晚,三更天了。到了初五那天,袁世凯又被召见,听说也接到秘密诏书了。到初六日,政变就发生了。
当时,我正在谭嗣同的寓所拜访他,相对坐在榻上,筹划着救助皇上的办法,可是搜查康有为住处,逮捕康有为的消息忽然传到,不久,又听说西太后垂帘听政的诏书。谭嗣同从容地告诉我说:“以前想救皇上,已经无法可救,现在想教康先生,也已经无法可救。我已经没有事可做,只有等待死期了!虽然这样,天下事情知道它不可能却要做它。您试着进入日本大使馆,拜见伊藤先生,请他发电报给上海领事来救护康先生吧。”我这个晚上就住在日本使馆,谭嗣同整天不出门,等待逮捕他的人。逮捕的人结果没有来,就在那第二天,进入日本使馆,和我相见,劝我去日本,并且携带了他所著的书和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信一箱,托付给我。说:“没有出走的人,就没有办法谋取将来的事,没有牺牲的人,就没有办法报答贤明君主。现在康先生的生死不能预料,程婴、杵臼、月照、西乡,我和您分别充当他们。”于是互相拥抱一下就分别。初七、八、九三天,谭嗣同又和侠士们商议救护皇上,事情终于没有成功。初十日,就被捕了。被捕的前一天,有几位日本志士苦苦劝他去日本,谭嗣同不听;再三劝他,他说:“各国变法,没有不经过流血就成功的,现在中国没听说有因变法而流血牺牲的人,这是国家不富强的原因啊。有流血牺牲的,请从谭嗣同开始吧。”终于没有离去,所以遭了祸。
谭嗣同已经囚在监狱里,……在八月十三日这天,在刑场上被害,享年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达万人,谭君慷慨激昂,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新,谭君喊刚毅上前来说:“我有句话……”刚毅走开不听,于是从容就义。啊!壮烈呀!

在八月十三日这天,在刑场上被害,享年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达万人,谭君慷慨激昂,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新,谭君喊刚毅上前来说:“我有句话……”刚毅走开不听,于是从容就义。啊!壮烈呀!

今年四月,决定国家大计的诏书已经下达,谭嗣同由于学士徐靖的推荐,被光绪皇帝宣召,恰巧生大病,不能去。到七月,谭嗣同才带病进见皇,他回答的话很合皇帝的心意,皇上破格提升他,赏赐四品卿的官衔,做军机处办理文书的官,和杨锐、林旭、刘光第共同参预新政,当时号称“军机处四大臣”。参预新政的人,就像唐、宋的“参知政事”,实际上是宰相的职位。皇上想重用原有为先生,可是皇上害怕西太后,不敢实行自己的意志。几个月以来,皇上有什么事情要询问,就命令总理衙门传达圣旨,康先生有什么事情要陈述启奏,就只能写在呈给皇帝的奏书里。自从四大臣进入军机处以后,皇上和康先生的意见才能略微沟通,皇上决心要进行大改革了。可是西大后和那些反对变法维新的顽固派的忌恨也更加深了,不到十天,戊戌政变就发生了。

当初,谭嗣同刚进京时,有人同他说皇上无权、西太后阻挠变法的事,谭嗣同不相信。到了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想要开懋勤殿,设顾问官,命令他起草诏书,先派太监拿了历代皇帝的遗训给他,传达皇上的话,说康熙、乾隆、咸丰三代皇帝都有开懋勤殿设顾问官的先例,要他查出来写在诏书中,原来皇上将要用这些材料于二十八日亲自到颐和园向西太后请示。他退朝回来,就告诉共事的人说:“今天才知道皇上真的没有权。”到了二十八日,朝廷里人人都知道要开懋勤殿的事,认为今天圣旨就能下达,但终于设有下达,于是更加知道西太后与光绪帝不相容了。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杨锐,于是想给他密诏,上面有我的皇位将近不保,命令康有为与军机四大臣以及志同道合的人火速设法筹划营救的话。谭嗣同和康先生捧着密诏痛哭,但皇上手中没有一点权柄,没有什么办法。当时许多将领当中,只有袁世凯长期出使朝鲜,研究过中国和外国强弱不同的原因,极力主张变法,谭嗣同就秘密上奏,请皇上拿优厚的待遇联络他,希望危急时刻或许能救助皇上,言词十分激昂迫切。八月初一日,皇上召见袁世凯,特别赏赐侍郎的官衔。初二日,又召见袁世凯。初三日晚上,谭嗣同直接到袁世凯所居住的法华寺,直接问袁世凯:“您认为皇上是怎样一个人?”袁世凯说:“是一代少有的贤明君主呀。’谭嗣同说:“天津阅兵的阴谋,您知道吗,”袁世凯说:“是的,确实听到过一些传闻。”谭嗣同于是直接拿出密诏给他看,说:“现在可以救助我们圣主的,只有你了,你如果想救就救救他!”又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说:“如果不想救,就请你到颐和园告发我,并杀了我,你可以凭借这得到富贵了。”袁世凯声色俱厉地说:“你把我袁其当成什么人了?圣主是我们共同事奉的君主,我和你同样受到非同一般的恩遇,救护的责任不仅在你。如果有什么指教,我自然愿意听的。”谭嗣同说:“荣禄的阴谋,全在于天津阅兵的举动,你和董福祥、聂士成三支军队,都受荣禄的指挥调遣,将要用兵力挟持皇上逼他退位。虽然这样,董福祥、聂士成不值得一提,天下的英雄豪杰只有你。如果事变发生,你用一支部队抵挡他们二支军队,保护皇上,恢复大权,肃清君主周围的坏人,整肃宫廷里的秩序,指挥起来镇定自若,这是当世无比的事业啊。”袁世凯说:“如果皇上在阅兵时快速驰入我的军营,传下号令来诛灭奸贼,那么我一定能紧随你们之后,竭尽一切力量来拯救。”谭嗣同说:“荣禄待你一向优厚,你用什么对付他?”袁世凯笑着不说话。袁世凯慕府里一个人说:“荣贼并不是推心置腹地对待慰帅,

过去有人要增加慰帅的兵力,荣贼说:‘汉人不可给他大兵权。’他不过一向笼络慰帅罢了。就像前年胡景桂弹劾慰帅一事,胡景桂是荣贼的亲信,荣贼指使他弹劾慰帅,而自己来查办,洗清冤情来显示对慰帅的恩德。不久,胡景桂就委任宁夏知府,随即升为宁夏道,这是荣贼极其阴险奸诈的地方,慰帅难道不知道他!”谭嗣同于是说:“荣禄本是曹操、王莽似的人物。当代少有的奸雄,对付他恐怕不容易。”袁世凯怒目而视说:“如皇上在我的军营,那么杀荣禄就像杀一条狗罢了。”于是互相详细地研究了救皇上的打算。袁世凯说:“现在军营中枪弹火药都在荣禄的手里,而营、哨各宫员,也多属于旧党人员,事情紧急了,既然已经确定计划,那么我必须急送回营,另选将官,并设法准备贮存弹药,就可以了。”于是再三嘱咐袁世凯,就离开了。当时是八月初三日夜晚,三更天了。到了初五那天,袁世凯又被召见,听说也接到秘密诏书了。到初六日,政变就发生了。

当时,我正在谭嗣同的寓所拜访他,相对坐在榻上,筹划着救助皇上的办法,可是搜查康有为住处,逮捕康有为的消息忽然传到,不久,又听说西太后垂帘听政的诏书。谭嗣同从容地告诉我说:“以前想救皇上,已经无法可救,现在想教康先生,也已经无法可救。我已经没有事可做,只有等待死期了!虽然这样,天下事情知道它不可能却要做它。您试着进入日本大使馆,拜见伊藤先生,请他发电报给上海领事来救护康先生吧。”我这个晚上就住在日本使馆,谭嗣同整天不出门,等待逮捕他的人。逮捕的人结果没有来,就在那第二天,进入日本使馆,和我相见,劝我去日本,并且携带了他所著的书和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信一箱,托付给我。说:“没有出走的人,就没有办法谋取将来的事,没有牺牲的人,就没有办法报答贤明君主。现在康先生的生死不能预料,程婴、杵臼、月照、西乡,我和您分别充当他们。”于是互相拥抱一下就分别。初七、八、九三天,谭嗣同又和侠士们商议救护皇上,事情终于没有成功。初十日,就被捕了。被捕的前一天,有几位日本志士苦苦劝他去日本,谭嗣同不听;再三劝他,他说:“各国变法,没有不经过流血就成功的,现在中国没听说有因变法而流血牺牲的人,这是国家不富强的原因啊。有流血牺牲的,请从谭嗣同开始吧。”终于没有离去,所以遭了祸。

谭嗣同已经囚在监狱里,……在八月十三日这天,在刑场上被害,享年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达万人,谭君慷慨激昂,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新,谭君喊刚毅上前来说:“我有句话……”刚毅走开不听,于是从容就义。啊!壮烈呀

谭嗣同(译文)
梁启超
今年四月,决定国家大计的诏书已经下达,谭嗣同由于学士徐靖的推荐,被光绪皇帝宣召,恰巧生大病,不能去。到七月,谭嗣同才带病进见皇,他回答的话很合皇帝的心意,皇上破格提升他,赏赐四品卿的官衔,做军机处办理文书的官,和杨锐、林旭、刘光第共同参预新政,当时号称“军机处四大臣”。参预新政的人,就像唐、宋的“参知政事”,实际上是宰相的职位。皇上想重用原有为先生,可是皇上害怕西太后,不敢实行自己的意志。几个月以来,皇上有什么事情要询问,就命令总理衙门传达圣旨,康先生有什么事情要陈述启奏, 就只能写在呈给皇帝的奏书里。自从四大臣进入军机处以后,皇上和康先生的意见才能略微沟通,皇上决心要进行大改革了。可是西大后和那些反对变法维新的顽固派的忌恨也更加深了,不到十天,戊戌政变就发生了。
当初,谭嗣同刚进京时,有人同他说皇上无权、西太后阻挠变法的事,谭嗣同不相信。到了七月二十七日,皇上想要开懋勤殿,设顾问官,命令他起草诏书,先派太监拿了历代皇帝的遗训给他,传达皇上的话,说康熙、乾隆、咸丰三代皇帝都有开懋勤殿设顾问官的先例,要他查出来写在诏书中,原来皇上将要用这些材料于二十八日亲自到颐和园向西太后请示。他退朝回来,就告诉共事的人说:“今天才知道皇上真的没有权。”到了二十八日,朝廷里人人都知道要开懋勤殿的事,认为今天圣旨就能下达,但终于设有下达,于是更加知道西太后与光绪帝不相容了。二十九日,皇上召见杨锐,于是想给他密诏,上面有我的皇位将近不保,命令康有为与军机四大臣以及志同道合的人火速设法筹划营救的话。谭嗣同和康先生捧着密诏痛哭,但皇上手中没有一点权柄,没有什么办法。当时许多将领当中,只有袁世凯长期出使朝鲜,研究过中国和外国强弱不同的原因,极力主张变法,谭嗣同就秘密上奏,请皇上拿优厚的待遇联络他,希望危急时刻或许能救助皇上,言词十分激昂迫切。八月初一日,皇上召见袁世凯,特别赏赐侍郎的官衔。初二日,又召见袁世凯。初三日晚上,谭嗣同直接到袁世凯所居住的法华寺,直接问袁世凯:“您认为皇上是怎样一个人?”袁世凯说:“是一代少有的贤明君主呀。’谭嗣同说:“天津阅兵的阴谋,您知道吗,”袁世凯说:“是的,确实听到过一些传闻。”谭嗣同于是直接拿出密诏给他看,说:“现在可以救助我们圣主的,只有你了,你如果想救就救救他!”又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说:“如果不想救,就请你到颐和园告发我,并杀了我,你可以凭借这得到富贵了。”袁世凯声色俱厉地说:“你把我袁其当成什么人了?圣主是我们共同事奉的君主,我和你同样受到非同一般的恩遇,救护的责任不仅在你。如果有什么指教,我自然愿意听的。”谭嗣同说:“荣禄的阴谋,全在于天津阅兵的举动,你和董福祥、聂士成三支军队,都受荣禄的指挥调遣,将要用兵力挟持皇上逼他退位。虽然这样,董福祥、聂士成不值得一提,天下的英雄豪杰只有你。如果事变发生,你用一支部队抵挡他们二支军队,保护皇上, 恢复大权, 肃清君主周围的坏人,整肃宫廷里的秩序,指挥起来镇定自若,这是当世无比的事业啊。”袁世凯说:“如果皇上在阅兵时快速驰入我的军营,传下号令来诛灭奸贼,那么我一定能紧随你们之后,竭尽一切力量来拯救。”谭嗣同说:“荣禄待你一向优厚,你用什么对付他?”袁世凯笑着不说话。袁世凯慕府里一个人说:“荣贼并不是推心置腹地对待慰帅,过去有人要增加慰帅的兵力,荣贼说:‘汉人不可给他大兵权。’他不过一向笼络慰帅罢了。就像前年胡景桂弹劾慰帅一事,胡景桂是荣贼的亲信,荣贼指使他弹劾慰帅,而自己来查办,洗清冤情来显示对慰帅的恩德。不久,胡景桂就委任宁夏知府,随即升为宁夏道,这是荣贼极其阴险奸诈的地方,慰帅难道不知道他!”谭嗣同于是说:“荣禄本是曹操、王莽似的人物。当代少有的奸雄,对付他恐怕不容易。”袁世凯怒目而视说:“如皇上在我的军营,那么杀荣禄就像杀一条狗罢了。”于是互相详细地研究了救皇上的打算。袁世凯说:“现在军营中枪弹火药都在荣禄的手里, 而营、哨各宫员,也多属于旧党人员,事情紧急了,既然已经确定计划,那么我必须急送回营,另选将官,并设法准备贮存弹药,就可以了。”于是再三嘱咐袁世凯,就离开了。当时是八月初三日夜晚,三更天了。到了初五那天,袁世凯又被召见,听说也接到秘密诏书了。到初六日,政变就发生了。
当时,我正在谭嗣同的寓所拜访他,相对坐在榻上,筹划着救助皇上的办法,可是搜查康有为住处,逮捕康有为的消息忽然传到,不久,又听说西太后垂帘听政的诏书。谭嗣同从容地告诉我说:“以前想救皇上,已经无法可救,现在想教康先生,也已经无法可救。我已经没有事可做,只有等待死期了!虽然这样,天下事情知道它不可能却要做它。您试着进入日本大使馆,拜见伊藤先生,请他发电报给上海领事来救护康先生吧。”我这个晚上就住在日本使馆,谭嗣同整天不出门,等待逮捕他的人。逮捕的人结果没有来,就在那第二天,进入日本使馆,和我相见,劝我去日本,并且携带了他所著的书和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信一箱,托付给我。说:“没有出走的人,就没有办法谋取将来的事,没有牺牲的人,就没有办法报答贤明君主。现在康先生的生死不能预料,程婴、杵臼、月照、西乡,我和您分别充当他们。”于是互相拥抱一下就分别。初七、八、九三天,谭嗣同又和侠士们商议救护皇上,事情终于没有成功。初十日,就被捕了。被捕的前一天,有几位日本志士苦苦劝他去日本,谭嗣同不听;再三劝他,他说:“各国变法,没有不经过流血就成功的,现在中国没听说有因变法而流血牺牲的人,这是国家不富强的原因啊。有流血牺牲的,请从谭嗣同开始吧。”终于没有离去,所以遭了祸。
谭嗣同已经囚在监狱里,……在八月十三日这天,在刑场上被害,享年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达万人,谭君慷慨激昂,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新,谭君喊刚毅上前来说:“我有句话……”刚毅走开不听,于是从容就义。啊!壮烈呀!

在八月十三日这天,在刑场上被害,享年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达万人,谭君慷慨激昂,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新,谭君喊刚毅上前来说:“我有句话……”刚毅走开不听,于是从容就义。啊!壮烈呀!

谭嗣同之死课文翻译成现代文简洁些~

到了八月初六,政变就爆发了。当时,我正在谭嗣同的寓所拜访他,相对坐在榻上,筹划着救助皇上的办法,可是搜查康有为住处,逮捕康有为的消息忽然传到,不久,又听说西太后垂帘听政的诏书。谭嗣同从容地告诉我说:“以前想救皇上,已经无法可救,现在想救康先生,也已经无法可救。我已经没有事可做,只有等待死期了!虽然这样,天下的事情知道它不可能却要做它。您试着进入日本大使馆,拜见伊藤博文先生,请他发电报给上海领事来救护康先生吧。我这个晚上就住在日本使馆,谭嗣同整天不出门,等待逮捕他的人。逮捕的人结果没有来,就在那第二天,进入日本使馆,和我相见,劝我去日本,并且携带了他所著的书和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信一箱,托付给我。说:“没有出走的人,就没有办法谋取将来的事,没有牺牲的人,就没有办法报答贤明的君主。现在康先生的生死不能预料,程婴、杵臼、月照、西乡这样的角色,就由我和您分别承当吧。”于是互相拥抱一下就分别。初七、八、九三天,谭嗣同又和侠士们商议救护皇上,事情终于没有成功。初十日,就被捕了。被捕的前一天,有几位日本志士苦苦劝他去日本,谭嗣同不听;再三劝他,他说:“各国变法,没有不经过流血就成功的,现在中国没听说有因变法而流血牺牲的人,这是国家不富强的原因啊。有流血牺牲的,请从谭嗣同开始吧。”终于没有离去,所以遭了祸。谭嗣同已经囚在监狱里,作了一首诗题在监狱的墙壁上:“望门投宿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在八月十三日这天,在刑场上被害,享年三十三岁。就义的那天,围观的达万人,谭君慷慨激昂,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当时军机大臣刚毅监斩,谭君喊刚毅上前来说:“我有句话……”刚毅走开不听,于是从容就义。刚烈啊!

  『散文天下』 [散文]游谭嗣同故居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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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常爷 提交日期:2004-9-28 16:19:00 访问:166 回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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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浏阳,由一首叫《浏阳河》的歌而闻名于世。浏阳,也是伟大的爱国主义者、著名的启蒙思想家,民族英烈谭嗣同的家乡。
  去岁初冬,搭乘单位便车去浏阳,寻访先烈谭嗣同的足迹。
  谭嗣同故居座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上。街道由磨光大理石铺就,街中心每隔不远设一花坛,花坛也是由大理石建成,并有台阶供游人小坐休憩。故居旁辟一广场,广场装饰极美,各色彩灯,音乐喷泉令人眼花缭乱。弯曲的小径将广场分割出许多形状各异的花园,各种花木按季依次而开,令人赏心悦目。阵阵花香袭来,使游人不忍离去。广场连着故居的山墙,现代化的设施与古老的故居融为一体。
  进入谭嗣同故居,将闹市的嘈杂挡在了门外,深深的庭院幽静得听不到一点儿街市的喧闹。谭嗣同故居占地762平方米,座北朝南,有房24间及两处天井,是那种典型的江南庭院式民居的建筑风格。前院是谭嗣同夫人李闰的卧房和客厅,故居的最深处是谭嗣同和其父谭继询的卧室、会客厅和书房。也是谭嗣同读书会友、寻求救国真理,从事维新变法活动的地点之一。
  一个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中,如此一座普通的民居,为什么能走出一位为中华民族的进步、强盛而献身的英烈?默默地看着谭嗣同的书房,看着他睡过的雕花木床,我的思绪也仿佛回到了百年前,中华民族积贫积弱、任人宰割的年月……
  谭嗣同(1865—1898)字复生,号壮飞。好任侠,喜剑术。少时博览群书,从学于欧阳中鹄。好金文经学,喜《船山遗书》,致力于西方自然和社会科学著作。对魏源,龚自珍甚为赞赏。后为新疆巡府刘锦棠幕僚,游历直隶、陕甘、晋、鲁、豫、新疆及大江南北各省,察视风土民情,结交有志之士。有“风景不殊,山河顿异;城郭犹是,人民复非”的感慨。发挥王夫之“道不离器”学说,提出“器既变,道安得独不变”,为后来的变法提供了理论依据。
  1895年中日《马关条约》签订后,谭嗣同异常不满。他提倡新学,呼号变法,在浏阳创立算学会。学会以传播科技知识来唤起民众,思图救国救民之路,开我国学会之先河。同时在南台书院设立史学、掌故等新式课程,开湖南维新风气。1896年2月入京,结识梁启超、翁同和等人。同年,从父命捐监为江苏候补知府,供职南京。著《仁学》一书,尖锐抨击封建“纲常名教”,批判“天不变,道亦不变”的顽固思想,从变易中论证其改革社会制度的政治思想。针对几千年的封建制度,人民无民主可言,提出,改官制,开议院等变法主张。
  他认为,“封建名教”是维护专制的精神支柱,号召人民冲决君主伦常、利禄、俗学、天命等封建罗网。对秦汉以降的封建专制制度的抨击尤为激烈:“两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号召“冲破君主之罗网”,认为君主专制是一切罪恶的渊薮,提出,“彼君之不善,人人得而戮之”。
  在批判封建专制的同时,还提出发展资本主义政治、经济以及变法等主张。
  1897年,他协助湖南巡府陈宝箴等设立时务学堂,筹办内河轮船,开矿,修筑铁路等新政。创办《湘报》,团结维新志士,积极宣传变法,成为维新运动的激进派。
  1898年8月,得翰林院侍读学士徐致靖推荐奉旨入京,以四品卿衔军机章京参于新政,与林旭、杨锐、刘光第四人被号为“军机四卿”。
  走出谭嗣同故居就跨上了繁华的街道。和暖的阳光下,只见一对对情侣依偎着,坐在街心花坛的台阶上低声细语说着什么;脸上流露着幸福的少妇们,手牵着可爱的孩童悠闲地散步、玩耍;几个环卫工人打扫着并不脏的街道……人们在和平的环境里无忧无虑的生活。有谁能在此时此刻想起那些为了今天的一切而献出生命的人们呢?在我参观谭嗣同故居的近一个小时里,故居里自始至终只有我和陪同我去参观的亲家翁,记得参观秋收起义记念馆时,也同此景,形容门可罗雀倒是恰如其分。相比之下,一些游乐场、夜总会、舞厅一类的场所就热闹非凡了。还有不少地方的烈士陵园都被用来搞一些乌七八糟、上不了台面的商业性演出。
  现在有谁还记得刘胡兰、董存瑞?前几天中央电视台采访一些大学生,问知不知道聂耳、冼星海和他们的作品,令人难过的是,很多人居然回答不知道,倘若人民音乐家地下有灵……
  抛开民族感情和政治因素不提的话,中国人真该向日本人学学。
  在历史大变革大动荡的关键时刻,中国的知识分子是机智的,他们不能用自己的意志影响社会现实,便会躲进一个自在的小天地里自娱自乐。说不清他们是在消磨志向,还是折磨自我,还是以此抗争什么?安贫乐道、忍辱负重、逆来顺受的达观休养,虽然为少数血气方刚的知识分子所不齿,但毕竟个人的道德完善影响不了几千年来文化人所尊崇、信仰的传统习俗。初时,他们或许是在沉默抗争,逐渐就变成避世消遥,再发展下去就把这种消沉当成了志向。这种腐朽的人生观就像刚发掘出的一座坟墓,散发出一种浓重而又刺鼻的霉气,就像一片片腐烂的树叶,布满在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上。
  不是有人指责说,谭嗣同首开了暴力革命的先河吗?当时的顽固派也指责他“乘光绪倾向变法之时,阴谋革命”,借变法之说“借以谋乱而已”。
  当时的中国是一个封建的半殖民地国家,官场腐败,人民苦不堪言。拯民于水火,救中华于危难,就必须变法、改革。
  帝国主义和中国封建主义结合,把中国变为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过程,也就是中国人民反抗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过程。只要我们把戊戌维新运动摆在中国人民近百年来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全过程去看,就不难看出,它是中国民主主义革命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是新兴的资产阶级尝试通过和平的方式自上而下夺取政权,改变社会政治制度,并且提出君主立宪、民权、平等的口号。
  谭嗣同不顾个人安危,为变法呼喊奔走。变法虽然失败了,但它给后来的资产阶级革命提供了教训和经验。辛亥革命吸取了维新的教训,才取得了成功。
  没有1898年的戊戌维新,也就不会有1911年的辛亥革命。
  清王朝实际上的统治者慈禧住在颐和园,静观着光绪发布的一道道新政诏旨,冷眼看着维新派的一举一动。维新百日之时,终于忍不住发动了政变,第三次临朝“训政”,软禁光绪帝,杀六君子于菜市口。谭嗣同临刑前写下绝命词: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历史的进步,都是以牺牲先进人们的躯体为代价的。而人民和历史最终记住的,是为中华民族的进步、强盛付出了生命的英烈。
  谭嗣同入军机不到一月,变法失败被杀,从而也铸造了他生命的辉煌。
  如今,谭嗣同的故居、旧居、新算馆、墓地都被列为湖南省文物保护单位。尤其是故居,在浏阳市的中心地带,据说,那里的地价已达一万多元一平方米。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保留下这么一大片老房,在如今金钱至上的时代,的确难能可贵,真该感谢当地政府。


  叩访谭嗣同故居 文 / 孙喜伦


    在偌大的京城寻访谭嗣同故居不难,因为有大名鼎鼎的菜市口为标志,百年前的菜市口是个刑场,谭嗣同就是在这里喊出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之后血溅家门的。出乎预料的是,当我轻轻地踏进故居的大门,面对的却是二十余户居民切割成七零八落的大杂院,昔日的浏阳会馆残破不堪,很难看出原有的形态,让我顿感困惑而又悲凉、凄然而又忿然,这可是本可远避却甘愿以死来震醒国人的中华第一人的故宅啊,而今居然被活着的人挤占,不能不使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叩访者生出几分酸楚,几许无奈。
    我沿院内的小径拐来拐去,只见原来的正房依稀可辨,门窗多以翻修,椽、檐、梁、柱等居然还是百年前的旧物,这便是谭嗣同自题“莽苍苍斋”的居所。院中有两棵高大的槐树,枝干挺拔,郁郁葱葱,据说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大杂院里少有人进出,人们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我上前和一位老汉攀谈起来,老人姓雷,今年71岁,高高的个子,耳聪目明,很大的两个眼袋。老人一家三口多年居住在只有18平方米的小屋里。我探头向里面瞧了瞧,只见黑洞洞的,还有些下窖。
    “常有人来参观吗?”我问。
    “很少有人来”老汉回答。
    “听说过这里的住户动迁吗?”
    “去年有人来丈量过,但又没信儿了。”老汉又补充说:“要说动迁可不容易,连鲁迅故居的96间房子,如今也住着平民百姓呢。”
    我不便在院中久留,索性退出院落,在故居门前俳徊逡巡。
    悲中有喜,故居恰好在宣南北半截胡同的西侧,在近年城建大拆迁中幸免于难,而东侧的房屋全部拆除,辟为大街,饱经沧桑的浏阳会馆凸出于大街西侧,站立门前举目北望,菜市口犹在眼前。
    此时,我脑海里上演这样一幕:百年前的那个秋日,谭嗣同端坐在自己的莽苍苍斋中,安然品茶,以平静的心情等候清兵上门拘捕……
    这是何等的沉稳与凛然!
    我一直在想:面临生死决择,谭嗣同何以选择后者,他是想用自己的鲜血说明什么?
    回溯19世纪末,尽管西方殖民列强已经发动了两次鸦片战争,然而在古老而又自满的中国大地上,除了个别有识之士外,各阶层人依然生活在浑浑噩噩之中,不知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不知国家正百临豆剖瓜分。甲午海战的失败,台湾、辽东土地的割让以及二万万两银子的空前赔款,使中国这头睡狮惊醒了。面对沉重的民族灾难,谭嗣同写出了一首悲怆痛切的诗句:
    
    世间无物抵春愁,
    合向苍冥一哭休,
    四万万人齐下泪,
    天涯何处是神州?
    
    如何使炎黄子孙的神州大地存立于天地之间?谭嗣同开始“详考数十年之世变,而切究其事理。”最后得出结论:要救亡图存,必须“尽变西法”,在中国建立资本主义制度。
    谭嗣同将自己所著《仁学》称为“冲决网罗之学”,他要冲决一切封建网罗。这表明他对维新变法的艰难性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是甘愿为之献身的。作为坚定的维新改革思想家,其主张不仅要从政治上维新变法,而且明显带有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思想倾向,这使他成为中国近代由维新到革命的过渡人物。
    在戊戌变法面临夭折关头,谭嗣同拒绝了梁启超等人出逃避难的苦劝,傲然宣称: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在狱中,谭嗣同镇定自若,于壁上题写一首绝笔诗:
    
    望门投止思张俭,
    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
    去留肝胆两昆仑。

    诗中的张俭、杜根都是为国蒙冤的汉代忠臣。前者因疏劾奸佞侯览而遭迫害,流亡在外,却得到人民的掩护,张俭“望门投止”,而人民则“破家相容”。后者因劝邓太后归政于皇帝而被判处死,因行刑者手下留情得以逃生。关于“去留肝胆两昆仑”一句,谭嗣同借寓春秋时公孙杵臼与程婴的故事。公孙杵臼与程婴皆为赵朔门客,赵朔被屠岸贾所杀,遗有孤儿,危急关头,公孙杵臼问程婴:扶养孤儿成人与一死了之哪个更难?程婴答道:死容易,扶养孤儿难。公孙杵臼便说:就让我做那件容易的事吧。于是公孙杵臼带着一个别人的孩子藏在山中,而程婴假装告密,使公孙杵臼被屠岸贾所杀,程婴乘机带真正的赵氏孤儿逃走,并忍辱负重将其扶养成人,最终得以为父报仇。谭嗣同显然是以杜根和公孙杵臼自比,表明自己的担子轻,别人的担子重;无论“去”(逃生)还是“留”(献身)同样庄严,都像昆仑山一样顶天立地。他想借此宽慰逃难中的战友,暂时避难是为了保存实力,将来完成振兴中华的伟业。
    这是何等开阔的胸怀,多么无畏的气概!真乃中华民族的伟丈夫。
    不难看出,谭嗣同早已做好了为事业献身的精神准备,他不怕失败,也不怕牺牲,失败和牺牲会教育人们寻找新的救国之路,谭嗣同要用自己的鲜血唤醒国人,不能再幻想通过改良变革中国的命运。
    可悲的是,我们这个民族的良知,常常要靠一些能够不死的人的死来唤醒。当1898年9月28日(农历戊戌年八月十三),年仅33岁的谭嗣同与其它五位维新志士在菜市口刑场身首分离、热血喷溅的那一刻,恐怕正是我们民族魂苏醒的一刻啊。
    故居的门外,有一座人行过街天桥,我登上天桥久久俯瞰着这个不寻常的院落。我想,一个民族无论何时,在满足今人所需的生存空间时,总不要挤占那些为这个民族的利益不惜肝脑涂地的英烈们的精神空间、心灵空间,只有懂得去尊重和保护先人的英灵所需的空间时,这个民族才更成熟,才值得世人尊重。一个民族在为生存而忙碌奔波时,总不要忘记那些为民族的昌兴而献身的人,经常光顾他们的精神空间,凭吊他们的在天英灵,学会敬畏英烈尊重先贤,这个民族才具有生机和活力,生存才有价值。一个忘记历史、忘记先烈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是精神空虚的民族,是缺乏希望的民族,中华民族永远不应该健忘。
    告别谭嗣同故居,我一步一回头。只见故居凸出的门脸儿挤占了街边的人行道,猜想这大概是修路时有意留下的一个伏笔吧。谭嗣同故居,你何时能够重现百年前的莽苍苍呢?人们何时能够真正走进这个可供景仰的精神空间呢?
     谭嗣同的绝命诗
  戊戌变法失败,慈禧开始清算维新派,谭嗣同等六君子被杀。谭嗣同临死前作诗:“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慷慨就义。

  有心杀贼,愿望不错;无力回天,没有条件;死得其所,既然一事无成,自己也就没有再留人世的价值了;快哉快哉,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思想上再没有任何挂碍,清清爽爽地走掉算了。

  谭嗣同是仁人君子,我不知上面所说是不是他的真正的意思。不过我觉得,像他那样一心为君为民办事而不成,他内心的痛苦与愤懑可想而知。事业失败,自己所热爱的君主也被软禁,谭嗣同身为人臣,其心如焚。这时候,对他来说,最可怕最难受的不是自己还能否再做官发财,不是自己能否能保住生命再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而是维新能否再继续,光绪能否无恙。但是,事实上,他也知道,他是彻底失败了,他们的维新变法已经彻底失败,光绪也是自身难保。此时,他真的是无力回天了,他真的是没有活下去的趣味了。

  哀莫大于心死。此时的谭公,应该是这种心态吧。叹!

  永远的谭嗣同郎化蝶来


  但见池塘淡淡风,烟柳何处觅郎踪


  小径一片残花色,不是花红是血红


  却把相思入哀筝,怨曲重招断头魂


  曲中有恨细细思,君在黄泉可闻知?


  纤指玉手十三弦,破镜分飞幽恨传


  贱妾独剪巴山雨,暮雨朝云血杜鹃


  恍然湖上有归船,一帘幽梦半湖萍


  闻君江上和琴声,翻作蝴蝶浇风铃


  朱弦琴声九天来,风吹庭竹蒙玉尘


  阴阳相隔分歧路,和妻浅唱回五声


  曲终人散魂已远,画船东去橹声迟


  攀折柳条题血书,随江悠悠随君王


  “前尘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层灰


  来世化作采莲人,与君相逢横塘水”


  (借谭嗣同还魂,树一有血有肉有情有爱之人,铮铮铁骨与柔情似水,真英雄耳。其妻曰:“前尘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层灰。来世化作采莲人,与君相逢横水”意思就是:今生把你遗忘,来世再续前缘。谭嗣同为英雄被铭记,被妻忍痛忘记今生之情,其实,两者一样刻骨铭心。)

谁能告诉我《谭嗣同》整篇文章的翻译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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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谭嗣同《狱中题壁》 诗的前两句,表达的恰恰是:一些人“望门投止”地匆忙避难出走,使人想起高风亮节的张俭;一些人“忍死须臾”地自愿留下,并不畏一死,为的是能有更多的人能如一样高风亮节的杜根那样,出来坚贞不屈地效命于朝廷的兴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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