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的佛教发展的脉络!

作者&投稿:薛面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佛教自东汉明帝时,由印度传入我国后,近二千年来,经过历代高僧大德的护持、译述与弘扬,不断演变和发展,并与我国的传统文化密切结合,宗派纷呈,妙谛流布,逐步形成了中国化的佛教。其中以六祖‘顿悟自性,见性成佛’为代表的禅宗的传播,不仅是中国佛教的典型,而且是佛法的心髓,成道的关键。自达摩初祖航海东来,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为其禅法的标志;五传至六祖惠能大师,一花五叶,心心相印。六祖以朴质简捷、清新明快的传教风格,创顿悟成佛之说,从而使顿教法门,风行天下。他的流风余韵,影响深远,曾发展成为各具特征的沩仰、临济、曹洞、云门、法眼五家宗派,陶冶龙象,人才辈出,使后世学人能舍末究本,一门深入,明自本心,见自本性,从现实生活中,直接体认本具的无住心态,去除妄想的系缚,获得解脱的喜悦。

(二)

六祖惠能大师广东新州人(今广东新兴县东),三岁丧父,家境贫困,靠卖柴养母。因闻客诵金刚经,心便开悟,投奔到五祖弘忍禅师门下,做舂米之类的粗活。在五祖选嗣法弟子的过程中,他道出了得法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由于悟境超异而继承了顿教衣□,成为中国禅宗的第六代祖师。五祖并开示他:‘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师、佛。’之后,六祖为避人争夺衣□,在猎人队中隐藏、保存了十五年,才削发为僧,开东山法门,高唱见性成佛的顿悟说,建立起具有中国特色的禅宗思想体系,并发扬光大,历久不衰。

六祖的禅法是以直指、直示为特点,把见性、悟性作为禅的生命。在坛经里,他强调:‘惟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若识自心,一悟即至佛地。’他认为‘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不悟即佛是众生,一念悟时众生是佛。’‘若开悟顿教,不执外修,但于自心常起正见,烦恼尘劳常不能染,即是见性。’他甚至斩钉截铁地指出:‘汝等自心是佛,更莫狐疑!’他的这些论点,莫非是反覆说明:见性、悟性对从根本上转化妄想执著和解决人我、是非、善恶、顺逆、染净等种种二元对立状态的重要性;其中他以‘般若观照’,息妄显真,得定开慧,作为识心见性的重要手段。他说:‘用自真如性,以智慧观照,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是见性成佛道。’又说:‘若起正真般若观照,一刹那间,妄念俱灭,若识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在六祖的开示中,还处处显示体用不二、定慧一体、空有圆融、性相一如的般若正见,把一相(一相无相)三昧和一行(直心直行)三昧结合起来,虽不变而随缘,虽随缘而不变。他说:‘真如即是念之体,念即是真如之用。’‘定慧一体不是二,定是慧体,慧是定用;即慧之时定在慧,即定之时慧在定。犹如灯光,有灯即光,无灯即暗,灯是光之体,光是灯之用,名虽有二,体本同一。’六祖曾开示智隍:‘汝但心如虚空,不著空见,应用无碍,动静无心,凡圣情忘,能所俱泯,性相如如,无不定时也。’在此基础上,六祖认为见性之人,于一切法立亦得,不立亦得,要‘去来自由,无滞无碍,应用随作,应语随答,普见化身,不离自性,即得自在神通,游戏三昧,是名见性。’这正像明镜照物,物来影现,物去镜空,一切不立,又一切不废,即所谓‘自由自在,纵横尽得。’所以从认识论角度分析,六祖对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心和物的关系问题,是无相而无不相,无念而无不念的空有圆融、心物不二论者,也是他所说:‘自性自悟,顿悟顿修。’的最上乘境界。虽然如此,六祖亦并不否定根性有利钝这一客观事实,而说:‘法即一种,见有迟疾。’‘法无顿渐,人有利钝。’由于人有利钝,也即障有深浅,故佛说无量法门,随机施教。人们在实践中,或顿悟顿修,或顿悟渐修,或渐悟渐修,无有定法,最后同证菩提,无有差别。在实践过程中,当专修一法而不能相应时,也允许改修他法,以适应根性,而免虚耗时光。实际上,佛菩萨、善知识并无实法与人,但因病施药,方便对治。所以六祖说:‘吾若言有法与人,即为诳汝。但且随方解缚,假名三昧。’这与金刚经‘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同一旨趣,同一法味。总之,如果我们能以‘菩提为因,大悲为根,方便为究竟。’(大日经)离指见月,不生执著,可得法益而解法缚;一旦我法双空,并空亦空,则无尽烦恼自然化为大光明宝藏了。这样,一切固执法见,舍本逐末,甚至争论胜劣、高树慢幢等现象,不是‘可以休矣’吗?

综观上述所引坛经内容,可以这样说:六祖是以‘真如自性’作为本体论;通过‘般若观照’来达到‘顿悟自性’,作为实践要领;而以‘若见一切法,心不染著’的无念,‘外离一切相’的无相,‘于诸法上念念不住’的无住,作为认识论的基本要求。六祖所建立的顿教法门及其思想体系是独具特色的,是中国佛教史上的一次重大改革,亦是佛教中国化的一个鲜明标志。

(三)

由于六祖顿悟成佛说的异军突起,他的开示记录—坛经,言简义丰,直指心源,成为禅宗的无价之宝,几乎所有禅宗学人无不重视和倾心。它是六祖开宗传法的重要文献,也是唯此一部称之为‘经’的祖师言教。但是坛经文字虽较通俗,由于‘见性’不是思量分别的境界,原非文字言语所能表达,故不仅注释或译白很难做到恰到好处,即使是坛经的各种版本,由于历代辗转传抄,也详略不同,互有出入,因而亦有令人颇为费解的地方。如有僧举卧轮禅师偈:‘卧轮有伎俩,能断百思想,对境心不起,菩提日日长。’此偈的要害是以断灭为究竟,六祖认为这样修行,是增加系缚。因此他针对性地出示一偈:‘惠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这里的‘作么’可作‘怎么’、‘做什么’解释。如果我们对偈的后二句依文解义,死于句下,认为‘对境心数数起来,菩提怎么能长呢?’好像六祖与卧轮同一观点,主张心不起,才能长菩提。这与原意实有很大出入。六祖原意似乎应该理解为:‘对境虽数数起心,但境来则应,境去则空,毫无黏著’,所谓‘用即遍一切处,亦不著一切处。’也不像卧轮禅师所说‘菩提日日长’,而是‘菩提怎么长,也不去理会它。’或者说:‘菩提自性本无增减,怎么会有长不长呢?’但这些境界,只许心领神会,在短短四句偈中,确也难以充分表达,正像六祖所说:‘诸佛妙理,非关文字’啊!林凡音居士有鉴于此,继佛陀的遗教的编写和观无量寿佛经的译义后,边学边用,又发心以白话译义方式,译述了六祖坛经,使之进一步通俗化、明朗化,以适应初学禅宗者的需要,使能由‘文字’引起‘观照’,由观照而达‘实相’。对一些容易引起误解的文句,则加以诠释。如六祖临灭度时所示的最后一偈中,有‘寂寂断见闻’一句,特予说明:所谓‘断’是转化、息下污染自性的虚妄见闻,却不断正见正闻,以免引起误会,堕入‘断灭空’。实际上,‘寂寂断见闻’也正是寂寂惺惺,了了见闻,而不著见闻的意思。译义的完成,将有助于消除人们对明心见性的神秘感和畏难思想,有助于领悟自性是佛而彻底担荷,当仁不让;特别会有助于纠正当前普遍存在的务外、著相、求有所得的流弊,使作为佛法心髓的禅学易为广大学者所接受和掌握,林居士广结法缘,悲愿无尽,不胜随喜赞叹!

当然,由于领会层次有深浅,译义本身也会有不够恰当的地方,希望关心禅学的大德、长者,各抒高见,匡其不逮,共同为续佛慧命这一神圣事业做出努力!谨缀此文,共添法喜。

佛教自东汉明帝时,由印度传入我国后,近二千年来,经过历代高僧大德的护持、译述与弘扬,不断演变和发展,并与我国的传统文化密切结合,宗派纷呈,妙谛流布,逐步形成了中国化的佛教。其中以六祖‘顿悟自性,见性成佛’为代表的禅宗的传播,不仅是中国佛教的典型,而且是佛法的心髓,成道的关键。自达摩初祖航海东来,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为其禅法的标志;五传至六祖惠能大师,一花五叶,心心相印。六祖以朴质简捷、清新明快的传教风格,创顿悟成佛之说,从而使顿教法门,风行天下。他的流风余韵,影响深远,曾发展成为各具特征的沩仰、临济、曹洞、云门、法眼五家宗派,陶冶龙象,人才辈出,使后世学人能舍末究本,一门深入,明自本心,见自本性,从现实生活中,直接体认本具的无住心态,去除妄想的系缚,获得解脱的喜悦。

(二)

六祖惠能大师广东新州人(今广东新兴县东),三岁丧父,家境贫困,靠卖柴养母。因闻客诵金刚经,心便开悟,投奔到五祖弘忍禅师门下,做舂米之类的粗活。在五祖选嗣法弟子的过程中,他道出了得法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由于悟境超异而继承了顿教衣□,成为中国禅宗的第六代祖师。五祖并开示他:‘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师、佛。’之后,六祖为避人争夺衣□,在猎人队中隐藏、保存了十五年,才削发为僧,开东山法门,高唱见性成佛的顿悟说,建立起具有中国特色的禅宗思想体系,并发扬光大,历久不衰。

六祖的禅法是以直指、直示为特点,把见性、悟性作为禅的生命。在坛经里,他强调:‘惟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若识自心,一悟即至佛地。’他认为‘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不悟即佛是众生,一念悟时众生是佛。’‘若开悟顿教,不执外修,但于自心常起正见,烦恼尘劳常不能染,即是见性。’他甚至斩钉截铁地指出:‘汝等自心是佛,更莫狐疑!’他的这些论点,莫非是反覆说明:见性、悟性对从根本上转化妄想执著和解决人我、是非、善恶、顺逆、染净等种种二元对立状态的重要性;其中他以‘般若观照’,息妄显真,得定开慧,作为识心见性的重要手段。他说:‘用自真如性,以智慧观照,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是见性成佛道。’又说:‘若起正真般若观照,一刹那间,妄念俱灭,若识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在六祖的开示中,还处处显示体用不二、定慧一体、空有圆融、性相一如的般若正见,把一相(一相无相)三昧和一行(直心直行)三昧结合起来,虽不变而随缘,虽随缘而不变。他说:‘真如即是念之体,念即是真如之用。’‘定慧一体不是二,定是慧体,慧是定用;即慧之时定在慧,即定之时慧在定。犹如灯光,有灯即光,无灯即暗,灯是光之体,光是灯之用,名虽有二,体本同一。’六祖曾开示智隍:‘汝但心如虚空,不著空见,应用无碍,动静无心,凡圣情忘,能所俱泯,性相如如,无不定时也。’在此基础上,六祖认为见性之人,于一切法立亦得,不立亦得,要‘去来自由,无滞无碍,应用随作,应语随答,普见化身,不离自性,即得自在神通,游戏三昧,是名见性。’这正像明镜照物,物来影现,物去镜空,一切不立,又一切不废,即所谓‘自由自在,纵横尽得。’所以从认识论角度分析,六祖对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心和物的关系问题,是无相而无不相,无念而无不念的空有圆融、心物不二论者,也是他所说:‘自性自悟,顿悟顿修。’的最上乘境界。虽然如此,六祖亦并不否定根性有利钝这一客观事实,而说:‘法即一种,见有迟疾。’‘法无顿渐,人有利钝。’由于人有利钝,也即障有深浅,故佛说无量法门,随机施教。人们在实践中,或顿悟顿修,或顿悟渐修,或渐悟渐修,无有定法,最后同证菩提,无有差别。在实践过程中,当专修一法而不能相应时,也允许改修他法,以适应根性,而免虚耗时光。实际上,佛菩萨、善知识并无实法与人,但因病施药,方便对治。所以六祖说:‘吾若言有法与人,即为诳汝。但且随方解缚,假名三昧。’这与金刚经‘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同一旨趣,同一法味。总之,如果我们能以‘菩提为因,大悲为根,方便为究竟。’(大日经)离指见月,不生执著,可得法益而解法缚;一旦我法双空,并空亦空,则无尽烦恼自然化为大光明宝藏了。这样,一切固执法见,舍本逐末,甚至争论胜劣、高树慢幢等现象,不是‘可以休矣’吗?

综观上述所引坛经内容,可以这样说:六祖是以‘真如自性’作为本体论;通过‘般若观照’来达到‘顿悟自性’,作为实践要领;而以‘若见一切法,心不染著’的无念,‘外离一切相’的无相,‘于诸法上念念不住’的无住,作为认识论的基本要求。六祖所建立的顿教法门及其思想体系是独具特色的,是中国佛教史上的一次重大改革,亦是佛教中国化的一个鲜明标志。

(三)

由于六祖顿悟成佛说的异军突起,他的开示记录—坛经,言简义丰,直指心源,成为禅宗的无价之宝,几乎所有禅宗学人无不重视和倾心。它是六祖开宗传法的重要文献,也是唯此一部称之为‘经’的祖师言教。但是坛经文字虽较通俗,由于‘见性’不是思量分别的境界,原非文字言语所能表达,故不仅注释或译白很难做到恰到好处,即使是坛经的各种版本,由于历代辗转传抄,也详略不同,互有出入,因而亦有令人颇为费解的地方。如有僧举卧轮禅师偈:‘卧轮有伎俩,能断百思想,对境心不起,菩提日日长。’此偈的要害是以断灭为究竟,六祖认为这样修行,是增加系缚。因此他针对性地出示一偈:‘惠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这里的‘作么’可作‘怎么’、‘做什么’解释。如果我们对偈的后二句依文解义,死于句下,认为‘对境心数数起来,菩提怎么能长呢?’好像六祖与卧轮同一观点,主张心不起,才能长菩提。这与原意实有很大出入。六祖原意似乎应该理解为:‘对境虽数数起心,但境来则应,境去则空,毫无黏著’,所谓‘用即遍一切处,亦不著一切处。’也不像卧轮禅师所说‘菩提日日长’,而是‘菩提怎么长,也不去理会它。’或者说:‘菩提自性本无增减,怎么会有长不长呢?’但这些境界,只许心领神会,在短短四句偈中,确也难以充分表达,正像六祖所说:‘诸佛妙理,非关文字’啊!林凡音居士有鉴于此,继佛陀的遗教的编写和观无量寿佛经的译义后,边学边用,又发心以白话译义方式,译述了六祖坛经,使之进一步通俗化、明朗化,以适应初学禅宗者的需要,使能由‘文字’引起‘观照’,由观照而达‘实相’。对一些容易引起误解的文句,则加以诠释。如六祖临灭度时所示的最后一偈中,有‘寂寂断见闻’一句,特予说明:所谓‘断’是转化、息下污染自性的虚妄见闻,却不断正见正闻,以免引起误会,堕入‘断灭空’。实际上,‘寂寂断见闻’也正是寂寂惺惺,了了见闻,而不著见闻的意思。译义的完成,将有助于消除人们对明心见性的神秘感和畏难思想,有助于领悟自性是佛而彻底担荷,当仁不让;特别会有助于纠正当前普遍存在的务外、著相、求有所得的流弊,使作为佛法心髓的禅学易为广大学者所接受和掌握,林居士广结法缘,悲愿无尽,不胜随喜赞叹!

当然,由于领会层次有深浅,译义本身也会有不够恰当的地方,希望关心禅学的大德、长者,各抒高见,匡其不逮,共同为续佛慧命这一神圣事业做出努力!谨缀此文,共添法喜。

人命有限,活在现在,活在当下,不要活在过去中。实干,不要空谈空想。

佛教的发展历程~

西元前五世纪左右,古印度迦毗罗卫国(位于今尼泊尔南部提罗拉科特附近)王子悉达多乔答摩(梵Siddha^rtha Gautama )于印度恒河中游流域宣扬苦、无常、无我、缘起、解脱等教法,并强调无论任何阶级均可信奉其教说。释尊入灭后,其遗法由弟子加以结集而传持,然百年后,传持者之间兴起若干意见之争论。西元前三世纪,阿育王皈依佛教,不遗余力地将佛教传播至全印与其邻国,而发展为世界性宗教,形成各具民族特色之教派。其后三百年间,印度、锡兰兴起说一切有部、大众部、犊子部、锡兰上座部等部派佛教与大乘佛教,均一一传来西域、我国。

此后六百年间(西元一世纪至七世纪),大乘佛教急遽发展,教化地区亦随之扩张,如部派佛教在印度分出经量部等,大乘则分中观、瑜伽二大学派,且普及缅甸、泰国、柬埔寨(今高棉)、苏门答腊、爪哇、尼泊尔、西藏地区、越南、韩国、日本等地。在我国方面,部派系之毗昙宗、俱舍宗,其旁系之成实宗,中观系之三论宗,瑜伽系之地论宗、摄论宗与法相宗等‘论宗’;与涅盘、华严、天台、净土等‘经宗’,以及大乘别派禅宗之繁兴。日本所谓之‘南都六宗’,即直接传自我国之宗派。

此后至十三世纪为止约六百年间,印度密教由成立而兴盛,其间由寂护、莲华生、阿提沙等相继传入西藏,而分为宁玛派(藏Rn~in-ma-pa )、甘丹派(藏Bkah!-gdam-pa )、迦尔居派(藏Bkah!-brgyud-pa )、萨迦派(藏Sa-kya-pa )等,并及于蒙古。在我国,密教亦曾兴盛一时,其势壮大,而能与禅宗、净土宗相媲美。日本除天台、真言之平安二宗外,净土、禅、日莲等镰仓诸宗亦应运勃兴。至此,佛教发展为亚洲地区之最大宗教。然十四世纪以后,由于西方传来伊斯兰教(回教),情势丕变。

自十一、二世纪开始,由于印度佛教发展为左道密教、印度教之逐渐复兴,及回教侵入印度,而使佛教消灭殆尽,仅孟加拉一带,仍保有些许佛教存在。此系由于脱胎自佛教之法格崇拜(梵Dharma -tha^hur-pu^ja^ )于十二世纪发祥该地之故。

印度之回教传经马来半岛,于十五世纪覆亡爪哇之佛教,并北至婆罗洲,消蚀南洋之佛教圈。另一方面,由伊朗入西域之回教别支则波及我国西部。由于这两支东西夹击之回教势力,致使亚洲中、南部之佛教被三分,仅残留锡兰、缅甸、泰国、柬埔寨等地尚能连结成一教圈,而由锡兰上座部统一。尼泊尔、不丹、西藏则在其前以金刚乘为核心,形成喇嘛教圈。十五世纪初,因迦尔居派兴起,逐渐扩张势力,致使蒙古、西伯利亚、我国西北部亦形成一喇嘛教圈。唯独亚洲东部未受回教影响,我国、越南、韩国等地盛行禅宗与净土宗,日本则维持平安、镰仓时代之佛教。

十九世纪,欧洲兴起研究亚洲(东方学及印度学)之风气,佛教方渐复苏,自研究而入信者亦甚可观。至今,佛教与基督教、回教并称为世界三大宗教。

就佛教整体发展之路线与范围而言,传入我国大部地区与日本、韩国、越南者,以大乘佛教为主,称为北传佛教,其经典属汉文系统;而传入我国西藏、蒙古与西伯利亚等地区者,为北传佛教中之西藏佛教,俗称喇嘛教,其经典属藏文系统;传入锡兰(今斯里兰卡)、缅甸、泰国、寮国等地区者,以上座部佛教为主,称为南传佛教,其经典属巴利文系统。

(三)教义:佛教经二千五百年之传播与发展,其间歧生许多学派与宗派,故在教义方面亦呈现多样性与复杂分歧之倾向。大体而言,须弥山、地狱、天界、劫末等有关世界构成、起灭等说,系继承佛教以前之印度思想。业、苦、轮回、解脱等说,则为古来印度思想之扩充。作为佛教与他教区别标准之三法印‘无常、无我、涅盘’,或加‘苦’等四法印,则是佛教之根本教义。同时,佛、法、僧三宝乃为佛教不可或缺之要素,其中,‘佛’为历史上开创佛教之教主释尊,由于释尊之涅盘,产生有关佛身之论议,形成生身、法身等二身,及法身、报身、应身等三身之论说,或毗婆尸等过去佛,弥勒等未来佛,阿■、阿弥陀等他方世界现在佛之说。或在释尊之前生,以佛为前提,出现菩萨及弟子位之声闻等说。

就‘法’而言,释尊举出四谛、十二缘起、八圣道为教法之根本,由‘缘起说’再发展为二世一重、三世两重、六因四缘五果。大乘有实相缘起、赖耶缘起、真如缘起、法界缘起、六大缘起等;反之,四谛说无甚发展,八圣道说则全无发展。就认识而言,一方面从空有二观、中道说,进而检讨心理,遂产生五根、五位、七十五法或百法之说;另一方面,论理形式之研究促成因明之发达。我国、日本诸宗派各依其所依之经论,造成大小乘、权实二教、顿渐二教、圣道净土二门、显密二教等,并创立各种教判,各自宣扬自宗教义;或与帝王、儒家、道教、神道等接触,而发生论诤或融合之情形。

至于记述教法之文献,其形式自古即有九分教、十二部经等分类,然于最初系依凭记忆传承教法,待一世纪顷始有典籍型态,亦渐产生经、律、论三藏之分类。大乘佛教自始即劝说抄经之功德,故佛典渐次增加。以汉文佛典而言,除历代各版大藏经之外,并包括多数藏外佛典之著作。其他另有巴利三藏、梵文佛典,及西藏文、蒙古语、满洲语、日文等各种语系之大藏经。

(四)教团:僧伽即教团。释尊在世时,出家教团形成男女别团,依居住地之别,组织数人至数十人为一团。此等教团除须布萨、安居、自恣等行事外,并有出家、受戒等仪式。会议方法采用羯磨、投票等。进而规定教团之生活规范者,即为戒律。

释尊入灭后,渐形成以出家教团为中心之风气,大乘佛教虽加排斥,然亦无法扭转趋势,遂成为以寺院为中心之佛教;另一方面则有居士佛教运动之兴起,而成为大乘佛教勃兴的原因之一。我国方面,宗派因人而异,故寺院宗派较少,日本则自平安朝以后,寺院宗派色彩浓厚,西藏等地之喇嘛教以教团为代表,同时并掌有政权。

(五)实践:戒、定、慧三学为佛教实践之要道,八圣道、六度等为其进一步之阐论,此为佛教徒所应具备者。然在我国、日本,各宗派所侧重者各自不同,如律宗尊戒,禅宗尊定,华严、法相等诸宗尊慧。此外,密教之三密相应、净土宗之念佛、日本日莲宗之三秘等,可视为定(观法)之另一型态。

(六)文化:佛教除丰富了其传播地区之思想文化内容外,并将历史、历史学赋予向来缺乏历史观念之印度。而印度之天文、历法、音韵、音乐、医术等均以佛教为媒介传来我国。美术方面,佛教独特之雕刻、绘画、建筑等,带给世界各地深远之影响自不待言。

(七)现况:现今各国佛教大多一改昔时山林自度之风,转而趋向人生佛教之弘扬,积极从事文化、教育、慈善等事业,使信众易于亲近佛教。此外又着重国际间之联系,如设立国际佛教学术会议、世界佛教徒友谊会、世界佛教青年会等,结合国际间僧俗、专家学者等之力量,或举行联谊活动,或发表论文,以促进世界各地佛教之融合。

看一看《释迦牟尼佛像传》就清楚了。佛教不是一门学问,它是让我们从心灵和肉体彻底得到解脱的殊胜的方法。这个网站不错,推荐看看:http://hi.baidu.com/%B0%A2%B1%C8%BC%D7%B5%B1%B8%C2/blog

讲述佛教历史的有什么好书?
答:《五灯会元》 ,像佛教的家谱一样,从古印度一直讲到中国的各种分支

略阳灵岩寺值得一去的理由是什么?
答:悠久的历史:灵岩寺始建于北魏时期,距今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它见证了中国古代佛教文化的繁荣与发展,承载了丰富的历史信息。参观灵岩寺,可以让我们更好地了解中国古代佛教文化的发展脉络,感受历史的厚重。独特的地理位置:灵岩寺坐落于嘉陵江西岸的悬崖峭壁之上,地势险峻,风景秀丽。这里的山水相依,景色...

渊源与流变:印度初期佛教研究基本信息
答:印度初期佛教研究是一个深入探讨的重要课题,该领域的基础知识由方广錩先生精心编撰。他的著作《渊源与流变:印度初期佛教研究》为我们揭示了这一历史时期的佛教发展脉络。该书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其独特的ISBN号码为7500443781,便于读者查找和购买。此书的出版日期为2004年5月1日,非常适合对佛教...

佛教分为几宗
答:但也没有初唐、中唐那样的盛况。自元代起西藏佛教传入内地,很受朝廷的崇奉,但未普及民间,而汉地原有佛教则不及宋时兴盛。有清一代,汉地佛教没有什么起色,仅可保持原有的余绪。清末以来,上述八宗都有人研究讲学,有复苏的趋势。这便是从公元一世纪佛教初传到清末我国佛教宗派的大致脉络。

渊源与流变:印度初期佛教研究内容简介
答:揭示了其修行方法和哲学内涵。佛教的时间、空间观念与世界观,是本书的又一亮点,它揭示了佛教宇宙观的独特之处和其对理解佛教宇宙论的重要性。总的来说,本书通过对印度初期佛教的深入研究,为我们揭示了一幅全面而独特的佛教早期历史画卷,是理解佛教发展脉络不可或缺的参考资料。

概述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脉络
答:采用黄老之术,休养生息,无为而治;汉武帝时儒学独尊;东汉时佛教开始流行;魏晋崇尚玄学;南北朝时佛学大兴;隋唐时期儒道释三足鼎立,儒治世,道治心,佛治身;宋朝理学兴盛;明代八股盛行;理学的影响一直延伸到近代,而自汉武之后,中国传统文化一直是儒法兼用,外儒内法。这就是大概的发展脉络了。

西藏艺术的主要特色和历史发展脉络
答:雕塑艺术在西藏同样占有重要地位。从藏传佛教雕塑艺术的发展脉络中,我们可以窥见艺术家们的技艺与信仰的深度交融。金属雕塑作品,精致而富有力度,透露出宗教的庄重和神秘;泥塑作品,细腻而生动,展现了民间生活的真实;石刻作品则以其永恒的材质,记录下历史的痕迹。总的来说,西藏艺术目录是一部深入探索...

在中国,佛教的八大门派,哪个宗派被广泛接受,哪个宗派消失了呢?_百度知 ...
答:汉传佛教曾有的宗派不只八个,是十三宗,其中不只大乘,小乘也有,大概叙述一下:小乘:俱舍宗:以俱舍论为宗、成实宗:以成实论为宗 这两宗基本上已经算是消失,学的人不多,就算学,也不以此为宗。大乘:涅盘宗:以大般涅盘经为宗,后为三论宗所吸收 三论宗:以中论、十二门论、广百论为...

中土撰述的佛教史籍有哪些体裁形式?
答:1. 佛教史籍在汉文藏经中的数量多达近百部。2. 这些史籍在体裁上沿袭了多种史书体例,包括传记体、纪传体、氏首编年体、志乘体、纲目体、目录体等。3. 此外,佛教史籍还独创了经传体和灯录体两种形式。4. 这些形式多样的佛教史籍不仅记录了中土佛教的发展脉络,5. 还承担着传播佛教理念的重要功能,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