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啥意思? 陆游的鹧鸪天内容是什么?

作者&投稿:谢凭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意思是陆游与枢密使都督张浚结交,鼓动哄骗、搬弄是非,游说张浚用兵。

公元1165年(乾道元年)夏,陆游调任隆兴(治所在今江西省南昌市)通判;二年春,以“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的罪名,被免职归家。

扩展资料:

公元1163年(宋孝宗隆兴元年),张浚以枢密使都督江淮东西路军马,主持抗金军事,陆游表示庆贺。次年,陆游任镇江通判,张浚以右丞相、江淮东西路宣抚使,仍都督江淮军马,视师驻节,颇受知遇;张浚旋卒,年底宋金和议告成。

陆游42岁,因为被人以“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的罪名弹劾,免去了隆兴通判的官职,退居在镜湖三山。期间作了古诗《鹧鸪天·家住苍烟落照间》抒发其内心抑郁之意。

原文: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斟残玉瀣行穿竹,卷罢《黄庭》卧看山。贪啸傲,任衰残,不妨随处一开颜。元知造物心肠别,老却英雄似等闲。

译文:我家住在有着苍茫如烟的云气和夕阳晚照的乡间,与世上的事情毫不相关。喝完了玉瀣就散步穿过了竹林;看完了《黄庭》就躺下来观赏山中美景。

贪图的是任意放纵,蔑视世俗的生活,任凭自己在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中衰老,别妨碍自己的处处开心,本来就知道上天另有一种心肠,就是使英雄无所作为地衰老就像是对待平常是一样。



是说陆游的。

台谏
官名。
台官指御史大夫、御史中丞、侍御史、殿中侍御史、监察御史,其主要职务为纠弹官邪,是监督官吏的官员;谏官指谏议大夫、拾遗、补阙、司谏、正言,其主要职务是侍从规谏,是讽谏君主的官员。自宋代开始,开了台谏合一之端,两者事权相混,谏官也拥有对百官的监察权。宋代台谏,实即御史台、监司、谏官连称。《宋会要·职官》四五之四三:“天子耳目,寄与台谏,而台之为制,则有内台,有外台。外台即监司是也。”后世废门下省,谏官随之废除。明代给事中职兼前代谏议之责,因此称给事中为给谏,而通称御史为台谏。

这句字面意思是:与台谏交往勾结,搬弄是非,极力劝说张浚兴兵北伐。

================

陆游的三桩公案试析——兼论对韩■胄的评价

----------------------------------------------------------------------

2004-11-5 15:59:24
郭鹏

《宋史.陆游传》中,载有陆游一生中的三桩公案,颇值得人们探讨。
“时龙大渊、曾觌用事,游为枢臣张焘言: ‘觌、大渊招权植党,荧惑圣听,公及今不言,异曰将不可去.’焘遽以闻,上诘语自所来,焘以游对。上怒,出通判建康府,寻易隆兴府。言者论游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归。”“游……晚年再出,为韩■胄撰《南园》、 《阅古泉记》,见讥清议。朱熹尝言: ‘其能太高,迹太近,恐为有力者所牵挽,不得全其晚节。’盖有先见之明焉。”
“交结台谏,鼓唱是非”、 “力说张浚用兵”、依附权奸韩倔胄。这三件事,似乎是陆游一生中的三大污点,似有不可原谅的人品道德低下之嫌。
然而,从南宋抗金的大局来看,从龙大渊、曾觌、张浚、韩■胄诸人的主要政治倾向来看,陆游对他们所取的态度基本是正确的,是不能完全否定的。
(一)“交结台谏,鼓唱是非”
此乾道二年(真166)之事。时龙大渊授官知合门事,曾觌授官权知合门事,兼干办皇城司。该职为皇帝近臣,任“传宣引赞”、 “间带点检合门簿书公事”,文武官员自宰相、宗臣自亲王以下及外邦使节朝见谢辞,皆由合门司视其品秩引导秩班,赞其拜舞并其失仪之事。孝宗对此二人宠幸有加,谏议大夫刘度劝阻重用二人,孝宗不听,遂“乞赐贬黜”;中书舍人张震、金安节、周必大。殿中侍御史胡沂等均因谏孝宗不要重用龙、曾二人,或被免职,或被降职,或被调外任. 《宋史》载: “时张焘新拜参议.亦欲以大渊、觌决去就,力言之,帝不听纳,焘辞去,遂以内侍兼侍读。” “群臣既以言二人得罪去,……自是觌与大渊势甚张,十大夫寡耻者潜附丽之。”侍御史王十朋、监察御史龚茂良、著作郎刘夙等朝臣多上书指斥二人,建议孝宗“严法守,裁侥幸,当自宫掖近侍始.”而孝宗对此二人宠信不移。正如著作郎刘夙所言: “陛下与觌、大渊辈觞咏唱酬,字而不名。罢宰相,易大将,侍其言而后决。”二人倚孝宗之宠,朋比为奸,干预朝政,结党营私,广收贿赂, “干求差遣”, “潜逐大臣,贬死岭外”,声势甚张。龙大渊死后,曾觌又升承宣使、节度使,除开府仪同三司,权震朝野,专权二十年。其后,孝宗终于认识到“曾觌误我不少”。曾死后,胡督臣、魏侠之、龚茂良等“凡前论觌得罪者皆寻赠。”
就是这样的佞幸之臣,陆游疾恶如仇,鼓动张焘劝谏孝宗重用龙、觌二人,并非为过,而是伸张正义之举。孝宗由于偏宠龙、曾,听不进劝谏之言,反而废黜谏官,并迁怒于陆游,遂使陆游的拳拳忠心受到了打市。可以推知, 自此以后,在龙、曾恃宠专权的二十多年里,陆游屡遭贬谪.不被重用,与其反对过曾觌刁;无关系。
《宋史。陆游传》中有一句颇值得玩味: “焘遽以闻,上诘语所自来,焘以游对,上怒。”一个谏官,向皇帝陈述自己的观点,皇帝怎么还要追问“语所自来”?看来是涉及到一些具体事实的。然而究竟所为何事, 《宋史》未明载。近人周汝昌先生选注的《范成大诗选》中,载有范成大《送陆务观编修监镇江郡归会稽待阙》诗二首:
宝马天街路,烟蓬海浦心。
非关爱京口,自是忆山阴。
高兴余飞动,孤忠有照临。
浮云付舒卷,知之道根深。
见说云门好,全家住翠微。
京尘成岁晚,江南送人归。
边锁风雷动,军书日夜飞。
功名袖中手,世事巧相违。
此诗为陆游因曾觌事被贬归会稽时,其好友范成大送行之作,诗中表达对陆游的安慰和同情之意。周汝吕先生在该诗的按语中转载《齐东野语》载: “又记孝宗宴狎,一内人与曾觌往来,放翁知之,言于张焘。焘面谏,孝宗遂恶放翁而去之.” 《齐东野语》是南宋人周密(1232-1298)所撰,其所撰述资料来自其外祖、祖父在朝廷内供职时所写的《日录》及《野老杂书》,以及当时诸事件的参与者的第一手资料, “可信不诬”。在该书《陆务观得罪》篇载:
“陆务观以史师垣荐,赐第。孝宗一日内宴,史与曾觌与焉.酒酣,一内人以帕子从曾乞词。……它日,史偶与务观道之,务观以告张焘子宫。张时在政府,异日奏: ‘陛下新嗣服, 岂宜与臣下燕狎如此。’上问曰: ‘卿得之谁?’曰: ‘臣得之陆游,游得之史浩。’上由是恶游。未几,去国。”
从这则史料看,陆游本意是看不惯曾觌与内人(宫中婢女)交往的行为,而述之与张焘的。因与孝宗同宴的还有其举荐者史浩,且是史浩将此事告于陆游的,故不存在反对孝宗宴狎之意。而张焘以此规劝孝宗,亦不为过。只是孝宗听此逆耳之忠告后,心存不悦,追问来由,迁怒于陆游。这件事涉及到是同孝宗在一起宴狎的,触怒了孝宗,孝宗怎能不发火呢?从曾觌后来为官的实践看,陆游的反对是正确的。孝宗怒而贬陆游,是出于对曾觌的庇护,也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至于“言者论交结台谏,鼓唱是非”,是那些“寡耻潜附丽”的主和派士大夫在张浚抗金符离战败后,对陆游落井下石的诬词。
(二)“力说张浚用兵”
张浚为南宋主战派将领之一。早在建炎三年(1 129)张浚三十多岁时,便力主“中兴当自川陕始”,被任命为川陕京西湖南湖北路宣抚使,主持西北军事,以富平战败被贬黜。后复起,坚持抗金。孝宗即位后,锐意恢复,召判建安府张浚至临安,问以国事,张浚遂劝孝宗坚意抗金。孝宗任张浚为江淮宣抚使,节制驻屯军马,选拔和任用抗战派将领,为岳飞平反,斥逐秦桧党人,不许至临安,一反过去高宗朝屈辱求和的国策.孝宗的主战倾向,与张浚一贯坚持抗战、反对主和的立场相投契,故而在金军索要海、泗、唐、商、邓五州和岁币时,张坚持抗敌,不予答应。金军因此兴兵,宋金战于灵壁、宿州,宋胜金败。后以南宋淮南京东河北招吋使李显忠兵败符离,张浚上疏自劾,士大夫皆议张浚轻于举兵之罪。孝宗不为士大大之言所动,坚持抗金立场,遂下诏亲征,并赐书张浚: “今日之事,倚卿为重,卿不可畏人言而犹豫。前口举事之初,朕与卿任之;今日亦与卿终之。”仍由张浚部署兵力,与金战于宿州。但事与愿违,宿州兵败,孝宗抗金思想动摇,考虑议和之策,遂降张浚为江淮东西路宣抚使,罢其便宜行事之权。张浚遭贬后,郁郁不得志而死。在遗嘱中说: “吾尝相国,不能恢复中原,雪祖宗之耻,即死不当葬我先人墓左,葬我衡山足矣。”
从上史实看出,张浚用兵抗金,一出孝宗抗金的要求,二是张浚历来的主张,不需要陆游“力劝”;张、陆工人均主张抗金,观点一致,在抗金问题上,言语投机,这是自然之理,但并非陆“力劝”张。至后张浚兵败符离,言臣乘机攻讦;再败宿州,孝宗动摇,遂降浚职,言臣自然从而攻之:且在攻讦张浚的同时,连同主张抗金的陆游,也一并牵连进去。孝宗取和议之策后,抗战派多被黜而远之,张浚使判福州,主张抗金的陆游于是再次受到主和派曾觌等人攻击,他们乘机以陆游“力说张浚用兵”之议,使陆游由隆兴通判之职务“免归”。陆游“免归”,实是南宋孝宗的国策由抗金向议和转变的反映,国势使之然。所谓“交结台谏,鼓唱是非”, “力说张浚用兵”,只是口实而已。
(三)韩■胄评价与陆游晚节
《宋史.陆游传》载,陆游晚年为韩■胄撰《南园》、 《阅古泉记》,论者以此认为陆游依附权奸,未全晚节。
对于韩■胄,历来被认为是佞臣, 《宋史》将他列入《奸臣传》,宋以来的绝大多数史料、史著将其称为奸臣.笔者认为,韩促胄一生,不能完全否定,尤其对其坚持抗金、意图恢复失地的立场是值得肯定的。可以说,韩是一位爱国忠臣、抗金首领。
韩■胄,以策立宁宗有功, 自宜州观察使兼枢密都承官,累迁少师,封平原郡王,除平章军国事,执政十三年,序班丞相之上。宋嘉泰年间,韩■胄就渐招知名人士,意图开边,凡主张抗金之士,多被任用。开禧元年(1205),韩接受进士毛自知之策,决意对金作战,恢复失地,并作了一系列准备:拿出库银黄金万两,以备行赏;命吴曦练兵川陕,准备迎敌;立已亡抗金名将韩世忠庙于镇江;追封岳飞为鄂十,追封刘光世为鄘士,赠宇文虚忠为少保:夺秦桧王爵,改谥谬王。开禧二年(1206),兴兵北伐攻金,输家财二十万以供军用。该年四月,命山东、京、洛招抚使郭倪遣武义大夫毕再遇与镇江都统陈孝庆夺取泗州(今江苏盱眙县北)。江州统制许进收复新息县(今河南息县),孙成收复褒信县(今河南新蔡县南),陈孝庆收复虹县(今安徽泗县)。五月,韩■胄正式请宋宁宗下诏伐金.
然师出不利。军马司统制田俊迈、池州都统郭倬、主管军马司公事李汝翼先后败于宿州;吴曦叛于兴州(今陕西略阳);金攻取宋六合(今江苏六合)、安陆、真州、应城、云梦、孝感、汉山、京山等县,开禧北伐严重受挫.
此时,宋朝廷派人与金议和,金主完颜宗浩称: “若斩元谋奸臣,函首以献,及添岁币五万两匹,犒师银一千万两,方可议和。”并要求将两淮之地割让给金国。这里所谓“元谋奸臣”,即指发起抗金之举的统帅韩■胄。在金的军事压力下,素与韩■胄不和的杨皇后、皇子荣王赵俨、杨皇后之兄杨次山、礼部侍郎史弥远等主和派谋诛杀韩■胄,以迎合金意.杨皇后力请降罪韩■胄,宁宗批旨曰: “韩■胄久任国柄,轻启兵端,使南北生灵枉罹凶害,可罢平章军国事,与在外公观。”宁宗并无要杀韩■胄之意。而史弥远、权主当殿前司公事夏震等迫不及待地于宁宗批旨之次日将韩诱杀。
杀韩之后,在是否接受金方要求将韩头函送金方的问题上,朝廷内还展开了一场争论。据《齐东野语》载: “林枢密大中、楼业书钥、倪兵书思,皆以为和议重事,待此而决,奸凶已毙之首,又何足惜,与其亡国,宁若辱国,而倪公主之尤力……朝堂集议之时,独章文庄良能于众中以事关国体,抗词力争。于是遣临安府副将尹明,斯■胄棺,取其首,……王枘竟函首从往。”
英雄被杀,抗金有罪,小人得志,国事日非。韩■胄被杀后,宋廷再次派使至金求和,答应苛刻屈辱条件。宋主与金主以侄伯之称,每年给金币岁银三十万两、绢三十万匹,犒军钱三百万贯,并破棺将韩■胄与苏师旦(安远军节度使领合门事)二人之头函送金军。当时就有人写诗论此事:
自古和戎有大权,未闻函首可安边。
生灵肝脑空涂地,祖父冤仇共戴天。
晁错既诛终叛汉,於期未遣尚存燕。
庙堂自谓万全策,却恐防胡未必然。
岁币顿增三百万,和戎又送一於期。
无人说于玉■道,莫道当年寇准知。
这两首诗反映出时人对此事自有公论。
《齐东野语》还记载了一件事:韩头送到金国后,金以忠缪侯墓葬之。 “金主尝令引南使观忠缪侯墓,且释曰: ‘忠于为国,缪于为身。’询之,乃韩也。和议既成, (宋)乃尽复秦桧官爵,以其尝主和故耳。”即是金国,也不得不承认韩■胄是“忠于为(宋)国”的人,而宋人却一直认韩为“奸臣”, 岂不谬哉?韩被指为“奸臣”被杀后,秦桧反倒因曾经主和成了“功臣”, 岂不更谬?
南宋罗大经(1225年登进士第)在《鹤林玉露》中也愤然写道:“庶人之仇,释札记者谓可尽五世,矧有天下者乎?齐襄复九世之仇,春秋大之.我国家之于金虏,盖百世不共戴天之仇也。开禧之举,韩■胄浪战,固可罪矣.然乃主函其首以乞和,何也?当时太学诸生之诗曰: ‘晁错既诛终叛汉,於期已入竟亡燕。’此但以利害言耳,盖未尝以名义言也。譬如人家子孙,其祖父为人所杀,其田宅为人所吞,有一狂仆佐之复仇,谋疏计浅,迄不能遂,乃归罪此仆,送之仇人,使之甘心焉,可乎哉?”此人之论,深入浅出,道出韩为国复仇为春秋大义,函其首,送之敌,为情理所不通。明代李贽在《史纲评要》中亦称此事云: “促胄固该死,只不宜以金人之请而死。”
由上可见,韩■胄的“奸臣”之名,是金国给定的,实为抗金北伐所致,金主以“斩元谋奸臣,函首以献”,为答应和议的条件,给韩冠“奸臣”之名者,为敌国之主.在敌对的双方间, “忠”和“奸”应是背反的概念, 岂有双方一致的“忠”、 “奸”者?金方要求杀韩,索其头,实是恨(或惧)韩的抗金行为。而韩抗金北伐,收复失地,是忠于宋室的行为,宋人又怎能称之为“奸”呢?其所以称“奸”者,是那些反对抗金、力主和议投降者流,这些才是真正的奸臣!事实上,北伐以杀韩■胄而告失败, “嘉定和议”的签订,杀韩送头,割地求和,增纳岁币,甚至纳银犒赏敌军,自贱世称为敌主之侄,这些丧权辱国的和议,就是以杀韩■胄为代价而实施的。
韩■胄任职期间,尤其自嘉泰四年之后,追封岳飞、贬谥秦桧,人事用废等,多从抗金恢复出发,且输家资十三万以助抗金军用,北伐前期取得胜利.这些应予以肯定;至于后来,吴曦叛变,军事失利,不能因此认为北伐就是错的,更不能因此说韩伲胄就是奸臣。如果宋不杀韩■胄。仍支持其抗金,或许北伐最后胜利,收复失地,亦未可知。
历来不少论者认为韩发动开禧北伐是不应该的,是祸国殃民之举,连宁宗在杀韩后,向大臣们也说:“恢复岂非美事,但不自量力尔!”南宋自隆兴和议后,经过四十多年和平时期的恢复,用兵较少,各地水利、手工业、商业等发展较快,使南宋的经济力量有了较快发展,已经具备了北伐的经济基础,金统治下区域及南宋军民要求收复失地,北伐符合民意,如安丰宋臣厉仲方言淮北流民均愿归家,湘东安抚使辛弃疾言金必乱亡,宜备兵以应变;郑挺、邓友龙等均主张收复失地:金国方面,由于河北、山东等地连年大旱,多处农民起义,蒙古与西夏入侵,金屡战屡败,国内严重危机.有这些因素,如果南宋君臣将领坚意抗金.收复失地,北伐是很有希望成功的。 《宋史》因将韩■胄定为“奸臣”,所以把他为收复失地而作的努力,也就说成是“或劝■胄立盖世功名以自固者,于是恢复之议兴”。这种把为国家收复失地说成是为建立个人功名的说法是不公允的。
《齐东野语》在论及杀韩送头之事时说: “当时识者,殊不谓然。且当时金虏实已衰弱,初非阿骨打、吴乞买之比。丙寅之冬,淮、湘皆受兵,凡守城者,皆不能下。次年,遂不能复出师.其弱可知矣。傥能稍自坚忍,不患不和,且礼秩岁币,皆可以杀。而当路者畏懦,唯恐稍失其意,乃听其恐喝,一切从之.且吾自诛权奸耳,而函首以遗之,则是虏之悬鄙也,何国之为?惜哉!”从时人评述看,杀韩求和,函首以送,确是当政者惧怕金军,屈辱苟合,自毁媚敌之举。
《齐东野语》在分析韩■胄何以遭历史不公正评价时,将张浚与之相比较,分析甚为深刻: “及孝宗锐意恢复,张魏公(浚) 主战,异时功名之士靡然从之,独史文惠以为不然。其后符离溃师,虽府库殚竭,士卒物故,而寿皇雄心远虑,无日不在中原。■胄习闻其说,且值金虏寝微,于是患失之心生,立功之念起矣。殊不知时移事久,人情习故,一旦骚动,怨嗟并起。而茂陵(宁宗)乃守成之君,无意滋事。韩任情妄动,自取诛戮,宜也.身殒之后,众恶归也,然其间是非,亦未尽然。若《杂记》所载……皆不得报仇者撰造丑诋,所谓僭逆之类,悉无其事.李心传,蜀人,去天万里,轻信记载,疏舛固宜。而一朝信史,乃不择是否而尽取之,何哉?当泰、禧间,大父(祖父)为棘卿,外大父为兵侍,直禁林,皆得之耳目所接。俱有家乘、曰录可信。用直书之,以告后之秉史笔者。”
周密的评述和记载,用心可谓深远,后世治史者,包括元代所修《宋史》,果为国民所虑。
史弥远在杀韩后,任职宰相,久掌朝廷大权, “史馆实录,皆所监修。”而后, “元人修史,不暇相互考证,而悉仍其旧,毋怪乎是非失当也。” (清赵翼《廿二史剳记.宋史各传多回护处》)因而“轻信记载”,是非曲直不辨。且元人(金人)治《宋史》,难免以元人之观点来看待和记载宋史,仍将韩■胄以“奸臣”而论。而周氏《齐东野语》以其祖父、外祖父亲历所记而存史, “以告后之秉史笔者”。而时至今日近千年间,史家仍以“正史”所记,忽视周氏家乘、日录,遂一直使韩促胄的爱国之志受屈,被冤杀函首,还落得千古骂名,实为不该。
陆游因替韩■胄撰《南园》、 《阅古泉记》等,而遭“晚节不终”的株连,也是历史的冤案。陆游终生力倡抗金,收复失地,恢复统一,自有大量诗词可证。然郁郁不得志者,皆因宋朝廷时而抗金,时而和议,摇摆不定,且主和者多占上风。这样,陆游也就大半生志不能伸。及至晚年,适遇韩■胄主战,重新启用陆游,使陆游看到一点希望。在他为韩撰的《南园记》中, “唯勉以忠献之事业,无陕词” (宋罗大经《鹤林玉露》),是勉励韩■胄发扬其祖父韩琦(忠献)反抗西夏、契丹入侵的精神,激励韩抗敌救国之心,并无阿附权势依傍门户之意。陆游晚节,忠心报国之志不移,以至临死,仍念念不忘“但悲不见九州同”,要儿孙“七师北定中原口,家祭之无忘告乃翁。”陆韩交往,并为之撰写文章,是抗金思想一致的结果,岂能就此而遭非议,又何能因而视之为依附权臣,晚节不终!

(韩■胄,即韩侂胄)

陆游曾任隆兴府通判,因为极力赞助张浚北伐,被投降派劾以“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的罪名,罢归故里。
台谏,唐宋时以专司纠弹的御史为台官,以职掌建言的给事中、谏议大夫等为谏官。两者虽各有所司,而职责往往相混,故多以“台谏”泛称之。
全句话的意思是,拉拢朝廷的御史官,说人物或事件的是非,极力劝说张浚出兵打仗。

张浚为南宋主战派将领之一。早在建炎三年(1129)张浚三十多岁时,便力主“中兴当自川陕始”,被任命为川陕京西湖南湖北路宣抚使,主持西北军事,以富平战败被贬黜。后复起,坚持抗金。孝宗即位后,锐意恢复,召判建安府张浚至临安,问以国事,张浚遂劝孝宗坚意抗金。孝宗任张浚为江淮宣抚使,节制驻屯军马,选拔和任用抗战派将领,为岳飞平反,斥逐秦桧党人,不许至临安,一反过去高宗朝屈辱求和的国策。孝宗的主战倾向,与张浚一贯坚持抗战、反对主和的立场相投契,故而在金军索要海、泗、唐、商、邓五州和岁币时,张坚持抗敌,不予答应。金军因此兴兵,宋金战于灵壁、宿州,宋胜金败。后以南宋淮南京东河北招讨使李显忠兵败符离,张浚上疏自劾,士大夫皆议张浚轻于举兵之罪。孝宗不为士大夫之言所动,坚持抗金立场,遂下诏亲征,并赐书张浚:“今日之事,倚卿为重,卿不可畏人言而犹豫。前日举事之初,朕与卿任之;今日亦与卿终之。”仍由张浚部署兵力,与金战于宿州。但事与愿违,宿州兵败,孝宗抗金思想动摇,考虑议和之策,遂降张浚为江淮东西路宣抚使,罢其便宜行事之权。张浚遭贬后,郁郁不得志而死。在遗嘱中说:“吾尝相国,不能恢复中原,雪祖宗之耻,即死不当葬我先人墓左,葬我衡山足矣。”
从上史实看出,张浚用兵抗金,一出孝宗抗金的要求,二是张浚历来的主张,不需要陆游“力劝”;张、陆二人均主张抗金,观点一致,在抗金问题上,言语投机,这是自然之理,但并非陆“力劝”张。至后张浚兵败符离,言臣乘机攻讦;再败宿州,孝宗动摇,遂降浚职,言臣自然从而攻之;且在攻讦张浚的同时,连同主张抗金的陆游,也一并牵连进去。孝宗取和议之策后,抗战派多被黜而远之,张浚使判福州,主张抗金的陆游于是再次受到主和派曾觌等人攻击,他们乘机以陆游“力说张浚用兵”之议,使陆游由隆兴通判之职务“免归”。陆游“免归”,实是南宋孝宗的国策由抗金向议和转变的反映,国势使之然

言者论游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归。求译文~

这是说陆游的,我想意思是:说话人讲陆游结交台谏,搬弄是非,游说张浚用兵,要罢免贬归。

鹧鸪天·陆游

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斟残玉瀣行穿竹,卷罢黄庭卧看山。
贪啸傲,任衰残,不妨随处一开颜。元知造物心肠别,老却英雄似等闲!

刘克庄《后村诗话续集》把陆游的词分为三类: “其激昂慷慨者,稼轩不能过;飘逸高妙者,与陈简斋、朱希真相颉颃;流丽绵密者,欲出晏叔原、贺方回之上。”这首《鹧鸪天》可以算是陆游飘逸高妙一类作品中的代表作之一。

上阕开头二句:“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把自己所居住的环境写得是如此的优美而又纯净。“苍烟落照”四字,不禁让人联想起陶渊明《归园田居》其一“蔼蔼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意境,一经讽诵便难以忘怀。“苍烟”犹青烟,字面已包含着作者的感情色彩。“落照”这个词里虽然没有表示颜色的字,但也有色彩暗含其中,引起读者的多种的联想。词人以“苍烟落照”四字点缀自己居处的环境,意在与龌龊的仕途作鲜明的对比。所以在第二句中就直接点明住在这里与尘事毫不相关,可以一尘不染,安心地过着隐居的生活。这也正是陶渊明《归园田居》里“户庭尘染,虚室有余闲”的体现。

三、四句对仗工稳: “斟残玉瀣行穿竹,卷罢黄庭卧看山。”“玉瀣”是一种美酒的名称,明人冯时化在《酒史》卷上写有:“隋炀帝造玉瀣酒,十年不败。”陆游在诗中也不止一次写到过这种酒。“黄庭”是道经的名称,《云笈七签》胡《黄庭内景经》、《黄庭外景经》、《黄庭遁甲缘身经》,都是道家谈论养生之道的书这两句的大意是说:喝完了玉瀣就散步穿过了竹林;看完了《黄庭》就躺下来观赏山中美景。一二句写居处环境的优美,三四句写自己生活的闲适,体现了作者惬意的生活。陆游读的《黄庭经》是卷轴装,所以边读边卷,“卷罢黄庭”就是看完了一卷的意思。

下阕开头:“贪啸傲,任衰残,不妨随处一开颜。”“啸傲”,指作者歌咏自得,形容旷放而不受拘束的样子。不单是陆诗用了“啸傲”此词,其他诗人也经常用此词,比如郭璞《游仙诗》:“啸傲遗世罗,纵情在独往。”陶渊明《饮酒》其七:“啸傲东轩下,聊复得此生。”词人说自己贪恋这种旷达的生活情趣,任凭终老田园;随处都能见到使自己高兴的事物,何不随遇而安呢?这几句可以说是旷达到极点也消沉到了极点,可是末尾两句陡然一转:“元知造物心肠别,老却英雄似等闲。”这两句可以说是对以上所写的自己的处境作出了解释。词人说原先就已知道造物者无情(他的心肠与常人不同),它白白地让英雄衰老死去却等闲视之。这难道不是在怨天吗?但同时也是在抱怨南宋统治者无心恢复中原,以致使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

据夏承焘、吴熊和《放翁词编年笺注》,中讲道乾道二年(1166年)陆游四十二岁,以言官弹劾谓其 “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隆兴通判,始卜居镜湖之三山。这首词和其他两首《鹧鸪天》(两首开头句分别为:插脚红尘已是颠、懒向青门学种瓜),都是这时候写下的。词中虽极写隐居之闲适,但那股抑郁不平之气仍然按捺不住,在篇末终于流露出来。也正因为有词人那番超脱尘世的表白,所以篇末的两句就尤其显得冷隽了。——————————————以上仅供参考、找的,

黄祖舜文言文
答:言者论游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归。久之,通判夔州。 王炎宣抚川、陕,辟为干办公事。游为炎陈进取之策,以为经略中原必自长安始,取长安必自陇右始。 当积粟练兵,有衅则攻,无则守。吴璘子挺代掌兵,颇骄恣,倾财结士,屡以过误杀人,炎莫谁何。 游请以玠子拱代挺。炎曰:“拱怯而寡谋,遇敌...

阅古泉记文言文阅读
答:言者论游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归。久之,通判夔州。 王炎宣抚川、陕,辟为干办公事。游为炎陈进取之策,以为经略中原必自长安始,取长安必自陇右始。 当积粟练兵,有衅则攻,无则守。吴璘子挺代掌兵,颇骄恣,倾财结士,屡以过误杀人,炎莫谁何。 游请以玠子拱代挺。炎曰:“拱怯而寡谋,遇敌...

诗词赏析题如何作答?
答:言者论游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归。久之,通判夔州。 王炎宣抚川、陕,辟为干办公事。游为炎陈进取之策,以为经略中原必自长安始,取长安必自陇右始。当积粟练兵,有衅则攻,无则守。吴璘子挺代掌兵,颇骄恣,倾财结士,屡以过误杀人,炎莫谁何。游请以玠子拱代挺。炎曰:“拱怯而寡谋,遇敌必...

陆游的文学常识
答:南宋文学家、史学家、爱国诗人。陆游生逢北宋灭亡之际,少年时即深受家庭爱国思想的熏陶。宋高宗时,参加礼部考试,因受秦桧排斥而仕途不畅。宋孝宗即位后,赐进士出身,历任福州宁德县主簿、敕令所删定官、隆兴府通判等职,因坚持抗金,屡遭主和派排斥。乾道七年,应四川宣抚使王炎之邀,投身军旅,...

陆游《游山西村》每句意思
答: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译文:不要笑农家腊月里酿的酒浊而又浑,在丰收屿年景里待客菜肴非常丰繁。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译文:山峦重叠水流曲折正担心无路可走,柳绿花艳忽然眼前又出现一个山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译文:吹着箫打起鼓春社的日子已经接近,村民...

游山西村是谁写的?
答:在此之前,陆游曾任隆兴府(今江西南昌市)通判,因在隆兴二年(1164)积极支持抗金将帅张浚北伐,符离战败后,遭到朝廷中主和投降派的排挤打击,以“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的罪名,从隆兴府通判任上罢官归里。陆游回到家乡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苦闷和激愤的感情交织在一起,然而他并不心...

陆游简介
答:1162年,宋孝宗赵慎起用主战派张浚,准备北伐。孝宗召见了陆游,陆游趁此良机提出了许多政治军事主张,并给予赵慎以有力支持。但是北伐失利,宋再度向金求和,孝宗意志动摇,朝中主和派重新抬头,张浚被罢官,陆游也被削职还乡。1170年,陆游到夔州(今四川奉节县)任通判。后来又到四川宣抚使王炎的...

陆游阅读文言文宋史
答:言者论游交结台谏,鼓唱是非,力说张浚用兵,免归。久之,通判夔州。 王炎宣抚川、陕,辟为干办公事。游为炎陈进取之策,以为经略中原必自长安始,取长安必自陇右始。 当积粟练兵,有衅则攻,无则守。吴璘子挺代掌兵,颇骄恣,倾财结士,屡以过误杀人,炎莫谁何。 游请以玠子拱代挺。炎曰:“拱怯而寡谋,遇敌...

陆游的生平!
答:分茶是一种技巧性很强的烹茶游戏,善于此道者,能在茶盏上用水纹和茶沫形成各种图案,也有“水丹青”之说。陆诗中反映出,他常与自己的儿子进行分茶,调济自己的生活情致。陆游在《临安春雨初霁》一诗中吟道“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诗中表露的闲散和无聊的心境,间接地反映出在国家...

陆游写的《示儿》
答:后因力劝张浚北伐,发生部下将领不合的情况,再加上主和派阻饶,朝廷立即动摇,而陆游亦被冠上“交结台谏,鼓唱是非,例说张浚用兵”之罪名而遭免职。六年,起通判夔州。 1172年(乾道八年)主战将领王炎聘陆游至幕中襄理军务,使陆游的生活发生很大的变化。军旅生活使他的怀抱不禁为之一开,写出了许多热情奔放的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