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官的角色别名 什么是电影文学、戏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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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太君破陈腐旧套 王熙凤效戏彩班衣
叫【芳官】唱一出《寻梦》,只用箫和笙笛,余者一概不用。    杏子阴假凤泣虚凰 茜纱窗真情揆痴理
贾母便留下文官自使,将正旦【芳官】指给了宝玉,小旦蕊官送了宝钗,小生藕官指给了黛玉,大花面葵官送了湘云,小花面豆官送了宝琴,老外艾官指给了探春,尤氏便讨了老旦茄官去。
……
这里宝玉细问藕官:“为谁烧纸?必非父母兄弟,定有私自的情理?”藕官因方才护庇之情,心中感激,知他是自己一流人物,况再难隐瞒,便含泪说道:“我这事,除了你屋里的【芳官】合宝姑娘的蕊官,并没第三个人知道。今日忽然被你撞见,这意思,少不得也告诉了你,只不许再对一人言讲。”又哭道:“我也不便和你面说,你只回去,背人悄悄问【芳官】就知道了。”说毕,怏怏而去。 宝玉听了,心下纳闷,只得踱到潇湘馆瞧黛玉,越发瘦得可怜。问起来,比往日大好了些。黛玉见他也比先大瘦了,想起往日之事,不免流下泪来。些微谈了一谈,便催宝玉去歇息调养。宝玉只得回来。因惦记着要问【芳官】原委,偏有湘云香菱来了,正和袭人【芳官】一处说笑,不好叫他,恐人又盘诘,只得耐着。  一时,【芳官】又跟了他干娘去洗头,他干娘偏又先叫他亲女儿洗过才叫【芳官】洗。【芳官】见了这样,便说他偏心:“把你女儿的剩水给我洗?我一个月的月钱都是你拿着,沾我的光不算,反倒给我剩东西剩的!”他干
娘羞恼变成怒,便骂他:“不识抬举的东西!怪不得人人都说,戏子没一个好缠的,凭你什么好的,入了这一行,都学坏了!这一点子小崽子,也挑么挑六,咸嘴淡舌,咬群的骡子似的!”娘儿两个吵起来。  袭人忙打发人去说:“少乱嚷!瞅着老太太不在家,一个个连句安静话也都不说了!”睛雯因说道:“这是【芳官】不省事,不知狂的什么。也不过是会两出戏,倒像杀了贼王,擒过反叛来的!”袭人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老的也太不公些,小的也太可恶些。”宝玉道:“怨不得【芳官】!自古说“物不平则鸣”,他失亲少眷的在这里,没人照看,赚了他的钱,又作践他,如何怪得?”又向袭人说:“他到底一月多少钱?以后不如你收过来照管他,岂不省事些?”袭人道:“我要照看他,那里不照看了?又要他那几个钱才照看他?没的招人家骂去。”说着,便起身至那屋里,取了一瓶花露油、鸡蛋、香皂、头绳之类,叫了一个婆子来,“送给【芳官】去,叫他另要水自己洗罢,别吵了。”  他干娘越发羞愧,说【芳官】:“没良心!只说我克扣你的钱!”便向他身上拍了几下。【芳官】越发哭了。宝玉便走出来。袭人忙劝:“做什么!我去说他。”睛雯忙先过来,指他干娘,说道:“你这么大年纪,太不懂事!你不给他好好的洗,我们才给他东西。你自己不臊,还有脸打他!他要是在班里学艺,你也敢打他不成?”那婆子便说:““一日叫娘,终身是母。”他排揎我,我就打得。”袭人唤麝月道:“我不会和人拌嘴,晴雯性太急,你快过去震吓他两句。”
……
那婆子羞愧难当,一言不发。只见【芳官】穿着海棠红的小绵袄,底下绿绸洒花夹裤,敞着裤腿,一头乌油油的头发披在脑后,哭的泪人一般。  麝月笑道:“提起淘气来,【芳官】也该打两下儿,昨日是他摆弄了那坠子,半日就坏了。”说话之间,便将餐具打点现成。  因见【芳官】在侧,便递给【芳官】,说道:“你也学些伏侍,别一味傻玩傻睡。嘴儿轻着些,别吹上唾沫星儿。”【芳官】依言,果吹了几口,甚妥。  【芳官】吹了几口,宝玉笑道:“你尝尝,好了没有?【芳官】当是玩话,只是笑着,看袭人等。袭人道:“你就尝一口,何妨?”晴雯笑道:“你瞧我尝。”说着,便喝一口。【芳官】见如此,他便尝了一口,说,“好了。”递给宝玉。喝了半碗,吃了几片笋,又吃了半碗粥,就算了。众人便收出去。小丫头捧沐盆,漱盥毕,袭人等去吃饭。宝玉使个眼色给【芳官】。【芳官】本来伶俐,又学了几年戏,何事不知?便装肚子疼,不吃饭了。袭人道:“既不吃,在屋里做伴儿。把粥留下,你饿了再吃。”说着,去了。 宝玉将方才见藕官如何谎言护庇,如何藕官叫我问你,细细的告诉一遍。又问:“他祭的到底是谁?”【芳官】了,眼圈儿一红,又叹一口气,道:“这事说来,藕官儿也是胡闹。”宝玉忙问如何。【芳官】道:“他祭的就是死了的药官儿。”宝玉道:“他们两个也算朋友,也是应当的。”【芳官】道:“那里又是什么朋友呢?那都是傻想头。他是小生,药官是小旦,往常时,他们扮作两口儿,每日唱戏的时候,都装着那么亲热,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装胡涂了,倒像真的一样儿。后来两个竟是你疼我,我爱你。  宝玉听了这呆话,独合了他的呆性,不觉又喜又悲,又称奇道绝,拉着【芳官】嘱咐道:“既如此说,我有一句话嘱咐你,须得你告诉他。以后断不可烧纸,逢时按节,只备一炉香,一心虔诚,就能感应了。我那案上也只设着一个炉,我有心事,不论日期,时常焚香,随便新水新茶,就供一盏,或有鲜花鲜果,甚至荤腥素菜都可:只在敬心,不在虚名。以后快叫他不可再烧纸了!” 【芳官】听了,便答应着。一时,吃过粥,有人回说:“老太太回来了。”要知端底,且看下回分解。 柳叶渚边嗔莺咤燕 绛芸轩里召将飞符
后来老姐儿两个都派到梨香院去照看他们,藕官认了我姨妈,【芳官】认了我妈,这几年着实宽绰了。如今挪进来,也算撂开手了,还只无厌。你说可笑不可笑?接着我妈和【芳官】又吵了一场,又要给宝玉吹汤,讨个没趣儿。 茉莉粉替去蔷薇硝 玫瑰露引来茯苓霜
娘儿两个应了出来,一面走着,一面说闲话儿。春燕因向他娘道:“我素日劝你老人家再不信,何苦闹出没趣来才罢!”他娘笑道:“小蹄子,你走罢!俗语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如今知道了,你又该来支问着我了!”春燕笑道:“妈,你若好生安分守己,在这屋里长久了,自有许多好处。我且告诉你句话。宝玉常说:这屋里的人,──无论家里外头的,一应我们这些人──他都要回太太,全放出去与本人父母自便呢。你只说,这一件可好不好?”他娘听说,喜的忙问:“这话果真?”春燕道:“谁可撤谎做什么?”婆子听了,便念佛不绝。 当下来至蘅芜院中,正值宝钗、黛玉、薛姨妈等吃饭。莺儿自去沏茶。春燕便和他妈一径到莺儿前,陪笑说:“方才言语冒撞,姑娘莫嗔莫怪!特来陪罪。”莺儿也笑了,让他坐,又倒茶。他娘儿两个说有事,便作辞回来。忽见蕊官赶出,叫:“妈妈,姐姐,略站一站。”一面走上,递了一个纸包儿给他们,说是蔷薇硝,带给芳官去擦脸。春燕笑道:“你们也太小气了,还怕那里没这个给他?巴巴儿的,又弄一包给他去。”蕊官道:“他是他的,我送的是我送的。姐姐千万带回去罢!”春燕只得接了。  娘儿两个回来,正值贾环贾琮二人来问候宝玉,也才进去。春燕便向他娘说:“只我进去罢,你老人家不用去。”他娘听了。自此,百依百随的,不敢倔强了。  春燕进来,宝玉知道回复了,便先点头。春燕知意,也不再说一语,略站了一站,便转身出来,使眼色给芳官。芳官出来,春燕方悄悄的说给他蕊官之事,并给了他硝。宝玉并无和琮环可谈之语,因笑问芳官:“手里是什么?”芳官便忙递给宝玉瞧,又说:“是擦春癣的蔷薇硝。”宝玉笑道:“难为他想的到!” 贾环听了,便伸着头瞧了一瞧,又闻得一股清香,便弯腰向靴筩内掏出一张纸来,托着笑道:“好哥哥,给我一半儿!”宝玉只得要给他。芳官心中因是蕊官之赠,不肯给别人,连忙拦住,笑说道:“别动这个,我另拿些来。”宝玉会意,忙笑道:“且包上拿去。”  芳官接了这个,自去收好,便从奁中去寻自己常使的。启奁看时,盒内已空,心中疑惑:“早起还剩了些,如何就没了?”因问人时,都说不知。麝月便说:“这会子且忙着问这个,不过是这屋里人一时短了使了。你不管拿些什么给他们,那里看的出来?快打发他们去了,咱们好吃饭。”芳官听说,便将些茉莉粉包了一包拿来。贾环见了,喜的就伸手来接。芳官便忙向炕上一掷。贾环见了,也只得向炕上拾了,揣在怀内,方作辞而去。  ……
可巧宝玉往黛玉那里去了。芳官正和袭人等吃饭,见赵姨娘来了,忙都起身让:“姨奶奶吃饭。什么事情,这么忙?”赵姨娘也不答话,走上来,便将粉照芳官脸上摔来,手指着芳官,骂道:“小娼妇养的!你是我们家银子钱买了来学戏的,不过娼妇粉头之流,我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你高贵些!你都会看人下菜碟儿!宝玉要给东西,你拦在头里,莫不是要了你的了?拿这个哄他,你只当他不认得呢。好不好,他们是手足,都是一样的主子,那里有你小看他的?”  芳官那里禁得住这话,一行哭,一行便说:“没了硝,我才把这个给了他;要说没了,又怕不信。难道这不是好的?我便学戏,也没在外头唱去。我一个女孩儿家,知道什么粉头面头的!姨奶奶犯不着来骂我,我又不是姨奶奶家买的。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罢咧。这是何苦来呢!”袭人忙拉他说:“休胡说!”赵姨娘气的发怔,便上来打了两个耳刮子。袭人等忙上来拉劝,说:“姨奶奶不必和他小孩子一般见识,等我们说他。”  芳官捱了两下打,那里肯依,便打滚撒拨的哭闹起来,口内便说:“你打的着我么?你照照你那模样儿再动手!我叫你打了去,也不用活着了!”撞在他怀内,叫他打。众人一面劝,一面拉。晴雯悄拉袭人,说:“不用管他们,让他们闹去,看怎么开交。如今乱为王了,什么你也来打,我也来打。都这样起来,还了得呢!”  外面跟赵姨娘来的一干人,听见如此,心中各各趁愿,都念佛说:“也有今日!”又有那一干怀怨的老婆子,见打了芳官,也都趁愿。 当下藕官蕊官等正在一处玩。湘云的大花面葵官,宝琴的豆官,两个听见此信,忙找着他两个说:“芳官被人欺负,咱们也没趣儿。须得大家破着大闹一场,方争的过气来。”四人终是小孩子心性,只顾他们情分上义愤,便不顾别的,一齐跑入怡红院中。    探春气渐渐平服,方罢。可巧艾官便悄悄的回探春说:“都是夏妈素日和这芳官不对,每每的造出些事来。前日赖藕官烧纸,幸亏是宝二爷自己应了,他才没话。今日我给姑娘送绢子去,看见他和姨奶奶在一处说了半天,嘁嘁喳喳的,见了我来,才走开了。”探春听了,虽知情弊,亦料定他们皆一党,本皆淘气异常,便只答应,也不肯据此为证。  芳官才进来,忽有一个婆子,手里托了一碟子糕来。芳官戏说:“谁买的热糕?我先尝一块儿。”小蝉一手接了,道:“这是人家买的,你们还稀罕这个!”柳家的见了,忙笑道:“芳姑娘,你爱吃这个,我这里有。才买下给你姐姐吃的,他没有吃,还收在那里,干干净净没动的。”说着,便拿了一碟子出来,递给芳官,又说:“你等我替你炖口好茶来。”一面进去现通开火炖茶。芳官便拿着那糕,举到小蝉脸上,说:“谁稀罕吃你那糕!这个不是糕不成?我不过说着玩罢了,你给我磕头,我还不吃呢!”说着,便把手内的糕掰了一块,扔着逗雀儿玩,口内笑说道:“柳婶子,你别心疼,我回来买二斤给你。”小蝉气的怔怔的,瞅着说道:“雷公老爷也有眼睛,怎么不打这作孽的人!”众人都说道:“姑娘们罢哟!天天见了就咕唧。”有几个伶透的,见他们拌起嘴来了,又怕生事,都拿起脚来各自走开。当下小蝉也不敢十分说话,一面咕哝着去了。  这里柳家的见人散了,忙出来和芳官说:“前日那话说了没有?”芳官道:“说了。等一两天,再提这事。偏那赵不死的又和我闹了一场。前日那玫瑰露,姐姐吃了没有?他到底可好些?”柳家的道:“可不都吃了。他爱的什么儿似的,又不好合你再要。”芳官道:“不值什么,等我再要些来给他就是了。”  正无路头,可巧这柳家的是梨香院的差使,他最小意殷勤,伏侍的芳官一干人比别的干娘还好,芳官等待他也极好。如今便和芳官说了,央及芳官去和宝玉说。宝玉虽是依允,只是近日病着,又有事,尚未得说。  前言少述。且说当下芳官回至怡红院,回复了宝玉。这里宝玉正为赵姨娘吵闹,心中不悦,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只等吵完了,打听着探春劝了他去后,方又劝了芳官一阵,因使他到厨房说话去。今见他回来,又说还要些玫瑰露给柳五儿吃去,宝玉忙道:“有着呢,我又不大吃,你都给他吃去罢。”说着,命袭人取出来。见瓶中也不多了,遂连瓶给了芳官。  芳官便自携了瓶与他去,正值柳家的带进他女儿来散闷,在那边畸角子一带地方逛了一回,便回到厨房内,正吃茶歇着呢。见芳官拿了一个五寸来高的小玻璃瓶来,迎亮照着,里面有半瓶胭脂一般的汁子,还当是宝玉吃的西洋葡萄酒,母女两个忙说:“快拿旋子烫滚了水。你且坐下。”芳官笑道:“就剩了这些,连瓶子给你罢。”  五儿听说,方知是玫瑰露,忙接了,又谢芳官。因说道:“今日好些,进来逛逛。这后边一带,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些大石头大树和房子后墙,正经好景致也没看见。”芳官道:“你为什么不往前去?”柳家的道:“我没叫他往前去。姑娘们也不认得他,倘有不对眼的人看见了,又是一番口舌。明日托你携带他,有了房头儿,怕没人带着逛呢?只怕逛腻了的日子还有呢。”芳官听了,笑道:“怕什么?有我呢!”柳家的忙道:“嗳哟哟!我的姑娘!我们的头皮儿薄,比不得你们。”说着,又倒了茶来。芳官那里吃这茶,只漱了一口便走了。柳家的说:“我这里占着手呢,五丫头送送。”  五儿便送出来。因见无人,又拉着芳官,说道:“我的话,到底说了没有?”芳官笑道:“难道哄你不成!我听见屋里正经还少两个人的窝儿,并没补上:一个是小红的,琏二奶奶要去了,还没给人来;一个是坠儿的,也没补。如今要你一个也不算过分。皆因平儿每每和袭人说:“凡有动人动钱的事,得挨的且挨一日,如今三姑娘正要拿人作筏子呢。”连他屋里的事都驳了两三件,如今正要寻我们屋里的事没寻着,何苦来往网里碰去?倘或说些话驳了,那时候老了,倒难再回转。且等冷一冷儿,老太太、太太心闲了,凭是天大的事,先和老的儿一说,没有不成的。”五儿道:“虽如此说,我却性儿急,等不得了。趁如今挑上了,头宗,给我妈争口气,也不枉养我一场;二宗,我添了月钱,家里又从容些;三宗,我开开心,只怕这病就好了。──就是请大夫吃药,也省了家里的钱!”芳官说:“你的话,我都知道了,你只管放心。”说毕,芳官自去了。  单表五儿回来和他娘深谢芳官之情。他娘因说:“再不承望得了这些东西!虽然是个尊贵物儿,却是吃多了也动热,竟把这个倒些送个人去,也是大情。”五儿问送谁,他娘道:“送你姑舅哥哥一点儿。他那热病,也想这些东西吃。我倒半盏给他去。” 投鼠忌器宝玉瞒赃 判冤决狱平儿行权
柳家的打发他女儿喝了一回汤,吃了半碗粥,又将茯苓霜一节说了。五儿听罢,便心下要分些赠芳官,遂用纸另包了一半,趁黄昏人稀之时,自己花遮柳隐的来找芳官。且喜无人盘问,一径到了怡红院门首,不好进去,只在一簇玫瑰花前站立,远远的望着。有一盏茶时候,可巧春燕出来,忙上前叫住。春燕不知是那一个,到跟前方看真切,因问:“做什么?”五儿笑道:“你叫出芳官来,我和他说话。”春燕悄笑道:“姐姐太性急了。横竖等十来日就来了,只管找他做什么?方才使了他往前头去了,你且等他一等;不然,有什么话告诉我,等我告诉他。恐怕你等不得,只怕关了园门。”五儿便将茯苓霜递给春燕,又说:“这是茯苓霜。”如何吃,如何补益。“我得了些送他的,转烦你递给他就是了。”说毕,便走回来。
……
林之孝家的听了,忙命打了灯笼,带着众人来寻。五儿急的便说:“那原是宝二爷屋里的芳官给我的。”林之孝家的便说:“不管你“方官圆官”!现有赃证,我只呈报了,凭你主子前辩去!”一面说,一面进入厨房,莲花儿带着取出露瓶。恐还偷有别物,又细细搜了一遍,又得了一包茯苓霜,一并拿了,带了五儿来回李纨与探春。  那时李纨正因兰儿病了,不理事务,只命去见探春。探春已归房。人回进去,丫鬟们都在院内纳凉,探春在内盥沐,只有侍书回进去,半日,出来说:“姑娘知道了,叫你们找平儿回二奶奶去。”  林之孝家的只得领出来,到凤姐那边,先找着平儿进去回了凤姐。凤姐方才睡下,听见此事,便吩咐:“将他娘打四十板子,撵出去,永不许进二门;把五儿打四十板子,立刻交给庄子上,或卖或配人。”  平儿听了,出来依言吩咐了林之孝家的。五儿吓得哭哭啼啼,给平儿跪着,细诉芳官之事。平儿道:“这也不难,等明日问了芳官,便知真假。但这茯苓霜,前日人送了来,还等老太太、太太回来看了才敢打动,这不该偷了去。”五儿见问,忙又将他舅舅送的一节说出来。平儿听了,笑道:“这样说,你竟是个平白无辜的人了,拿你来顶缸的。此时天晚,奶奶才进了药歇下,不便为这点子小事去絮叨。如今且将他交给上夜的人看守一夜,等明日我回了奶奶,再作道理。”林之孝家的不敢违拗,只得带出来,交给上夜的媳妇们看守着,自己便去了。  这里五儿被人软禁起来,一步不敢多走。又兼众媳妇也有劝他说:“不该做这没行止的事。”也有抱怨说:“正经更还坐不上来,又弄个贼来给我们看守。倘或眼不见,寻了死,或逃走了,都是我们的不是!”又有素日一干与柳家不睦的人,见了这般,十分趁愿,都来奚落嘲戏他。这五儿心内又气,又委屈,竟无处可诉。且本来怯弱有病,这一夜思茶无茶,思水无水,思睡无衾枕,呜呜咽咽,直哭了一夜。  谁知和他母女不和的那些人,巴不得一时就撵他出门去。生恐次日有变,大家先起了个清早,都悄悄的来买转平儿,送了些东西,一面又奉承他办事简断,一面又讲述他母亲素日许多不好处。平儿一一的都应着。打发他们去了,却悄悄的来访袭人,问他可果真芳官给他玫瑰露了。袭人便说:“露却是给了芳官,芳官转给何人,我却不知。”袭人于是又问芳官。芳官听了,吓了一跳,忙应是自己送他的。芳官便又告诉了宝玉。宝玉也慌了,说:“露虽有了,若勾起茯苓霜来,他自然也实供。若听见了是他舅舅门上得的,他舅舅又有了不是,岂不是人家的好意,反被咱们陷害了?”因忙和平儿计议:“露的事虽完了,然这霜也是有不是的。好姐姐,你只叫他也说是芳官给的,就完了。”平儿笑道:“虽如此,只是他昨晚已经同人说是他舅舅给的了,如何又说你给的?况且那边所丢的霜,正没主儿,如今有赃证的白放了,又去找谁?谁还肯认?──众人也未必心服。”晴雯走来笑道:“太太那边的露,再无别人,分明是彩云偷了给环哥儿去了。你们可瞎乱说?”平儿笑道:“谁不知这个原故?这会子玉钏儿急的哭。悄悄问他,他要应了,玉钏儿也罢了,大家也就混着不问了,谁好意揽这事呢?可恨彩云不但不应,他还挤玉钏儿,说他偷了去了!两个人窝里炮,先吵的合府都知道了,我们怎么装没事人呢?少不得要查的。殊不知告失盗的就是贼。又没赃证,怎么说他?”宝玉道:“也罢。这件事,我也应起来,就说原是我要吓他们玩,悄悄的偷了太太的来了,两件事就都完了。”袭人道:“也倒是一件阴骘事,保全人的贼名儿。只是太太听见了,又说你小孩子气,不知好歹了。”平儿笑道:“也倒是小事。如今就打赵姨娘屋里起了赃来也容易,我只怕又伤着一个好人的体面。别人都不必管,只这一个人,岂不又生气?我可怜的是他,不肯为“打老鼠伤了玉瓶儿”。”说着,把三个指头一伸。 袭人等听说,便知他说的是探春,大家都忙说:“可是这话,竟是我们这里应起来的为是。”平儿又笑道:“也须得把彩云和玉钏儿两个孽障叫了来,问准了他方好;不然,他们得了意,不说为这个,倒像我没有本事,问不出来。就是这里完事,他们以后越发偷的偷,不管的不管了。”袭人等笑道:“正是,也要你留个地步。”  平儿听了,方想起来,笑道:“哦!你早说是他,我就明白了。”又笑道:“也太派急了些。如今这事,八下里水落石出了。连前日太太屋里丢的,也有了主儿。是宝玉那日过来和这两个孽障,不知道要什么来着,偏这两个孽障怄他玩,说:“太太不在家,不敢拿。”宝玉便瞅着他们不堤防,自己进去拿了些个什么出来。这两个孽障不知道,就吓慌了。如今宝玉听见带累了别人,方细细的告诉了我,拿出东西来我瞧,一件不差。那茯苓霜也是宝玉外头得了的,也曾赏过许多人。──不独园内人有,连妈妈子们讨了出去给亲戚们吃,又转送人。袭人也曾给过芳官一流的人。他们私情,各自来往,也是常事。前日那两篓还摆在议事厅上,好好的原封没动,怎么就混赖起人来?等我回了奶奶再说。”说毕,抽身进了卧房,将此事照前言回了凤姐儿一遍。 看过小说的人,一般对芳官都会有较深的印象,不仅仅是她独特的风格,还有一两件特轰动的事。
芳官是贾府为元春省亲而买来的十二个戏子中的一个,好像是个花旦,后因宫里什么要紧的太妃死了,按旧时规矩不能唱戏多少时间,于是就把小戏子打发散了,走的走,留的留,留下的分配给了各个主子。而芳官则分到了怡红院,成了宝玉身边一个相对重要的丫头。
芳官个性张扬,大有男子气派,这从宝玉给他取的别名“耶律雄奴”就可以看得出来。也因为这样的性格,使她不服输,好强,不平则鸣。
第一出倒还好,无伤大雅。第二出就热闹了许多,而且也惊动了许多人。 这个大家都有印象,那就是芳官与赵姨娘的对手戏。
赵姨娘虽然是小妾,但相对于丫环来说,地位要高得多,袭人等这些大丫环在她面前也要说好听话,但芳官不同,不但顶嘴,而且还直接的骂赵姨娘与她们一样,都是奴才。话虽没错,但赵姨娘岂是她能骂得的?此时探春已经是园中主管了,好歹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但芳官是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不但敢顶撞她,而且还敢回骂她。或许挨了打,顶多嘴上出出气,但芳官还敢动手回敬,虽然没有直接扇耳光,但那种撒泼,那种豁出去闹一场,比打更厉害。
结果几个戏子一起上手,边上除了看热闹的,其余怕是没事偷着乐的人了。
不但赵姨娘自己的脸面没了,连探春也捎带上了。
此事全因芳官而起,憎恶太明显了。回过头来说,她要不是拿茉莉粉顶事,赵姨娘自然也闹不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讨厌赵姨娘的读者在这一出上,着实开心了一把。
芳官的结局是不好的,前八十回就有了交待,晴雯事出后,这些个有个性的,或较张扬的,或是长相风流的,都被王夫人赶出了怡红院了。而芳官则到水月庵当尼姑去了。
目前已经发布了《癸酉本石头记》后28回的内容,关于芳官的结局又有不同描述,其主要内容是:芳官和龄官等几个戏子被撵出贾府后,在外头又和其他人凑足十二个,加入了贾蓉和贾蔷带领的一帮贼群。在贾府被抄后,她们十二个连同其他贼寇闯入府中洗劫财物,后来她们私自裹了珠宝逃脱了贼帮。



电影与文学的关系是什么~

电影来源于文学,文学造就电影。文学与电影有密切的联系,文学表达的是文字的、静态的美;而电影是感官结合的体验,动态的美。
作为综合艺术的电影在汲取诸种艺术养料丰富自身综合特质方面,获得与文学的密切融合关系。文学各种样式对电影的渗透,电影对文学的叙事手法、抒情手法和塑造人物性格的丰富艺术手段的借鉴,使电影艺术在增强自身的表现能力,形成新的综合艺术特质方面,发挥作用。
电影文学作为电影的文学基础构成,是以电影的独特视听思维方式来构思和写作的文学形式,兼有电影和文学的双重属性。电影文学,集中表现为电影的剧作基础,即电影剧本。电影剧本包括文学剧本、分镜头本和台本(工作台本、完成台本)三个部分。电影文学又指电影作品的文学性含义,包括电影剧作的文学价值、电影创作借鉴与融合的文学形式因素、电影剧作的文学个性等等。

  什么是电影文学?

  区别于诗歌、小说、戏剧文学的新的文学样式,主要指电影剧本,还包括影片中的解说词、歌词等。电影剧本可以是剧作家根据生活直接创作,也可以根据其他文艺作品改编。改编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是一种再创造。
  电影剧本用文字塑造形象,反映生活,表现剧作者对生活的感受、认识和态度,是一种文学作品,可供读者阅读和欣赏。然而它并非是最后完成的艺术作品,也不仅仅是供读者阅读欣赏的,它是为拍摄电影而创作的,是影片摄制的基础。因此,它既属于文学范畴,又受到电影特性的制约,是文学特性与电影特性辩证统一的产物。电影剧本如果不适宜拍成影片,脱离了电影的基本要求和规律,也就失去了它独特的美学价值。因此,必须用电影思维方式来创作剧本。电影剧本的特性,首先表现在它应该具备鲜明的动作性和画面感。读者在阅读剧本时 ,应能“ 看见 ”或联想出未来影片中一幅幅运动的画面 ,“听到 ”这些画面中的声音 ;其次,它应显示出未来影片中的蒙太奇结构以及丰富的潜台词。正是这种动作性、画面感和蒙太奇结构使电影文学区别于其他文学形式,给予读者特殊的审美享受并成为银幕形象的基础。
  影视文学的基本特征。 ①形象的可视性;②高度的逼真性;③蒙太奇结构。

  2.什么是戏剧、什么是戏剧文学,其特征分别是什么?
  戏剧是一种把人物安排舞台上、通过登场人物的语言行动来表现思想性格,以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样式。

  戏剧文学是供戏剧演出用的剧本,它是戏剧艺术的首要因素,是舞台演出的依据。其特征是:在一定时空内高度集中地反映社会生活;有强烈的戏剧冲突;动作化与性格化的人物语言。

  戏剧文学具有两重性,一方面,它作为文学作品,应当具备一般叙事作品共同的要求,并应当具有独立的欣赏价值;另一方面,它作为戏剧演出的基础,只有通过演出,才能表现出它的全部价值。因而,它又要受到舞台演出的制约,必须符合舞台艺术的要求。


  戏剧文学为符合舞台艺术的要求,必须具有以下的其特有的特点:

  ①剧本的结构必须遵循空间和时间高度集中的原则;

  ②剧本必须有集中、尖锐的矛盾冲突;

  ③剧本主要靠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动作来表现自己的性格。
  戏剧有许多种,它的分类有不同的标准。按照表现形式,它可以分为话
  剧、诗剧、歌剧、舞剧、戏曲;按照内容性质,它可分为悲剧、喜剧和正剧
  (即能反映悲喜等思想感情的复杂变化的戏剧);按照题材所涉及的方面,
  它可以分为现代剧、历史剧、神话剧、科学幻想剧、童话剧、儿童剧;按照
  篇幅规模,它又可以分为多幕剧和独幕剧。


  资料来源:文学概论

水浒中的(都头,押司,提辖,观察)都是干什么的,相当现在什么官.主要说 ...
答:都头 军职名。唐中期诸军统帅之称,后为一部军队为一都的长官之称。唐僖宗时,当权宦官募神策新军五十四都,各都长官称都将,亦称都头。宋各军指挥使下设此官,属低级军官。宋州县捕快头目亦有此称。 押司 宋官署名吏员职称。经办案牍等事。《宋史·职官志》所载群牧司与临安府吏员皆有押...

猫都有哪些别名?
答:铲屎官、猫奴、喵星人等。1、铲屎官:作为养猫人,每天要清理猫砂盆中的排泄物。这项任务虽然不太令人愉快,养猫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确保家中环境的清洁卫生。铲屎官一词形象地描述了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处理与尊荣无关但必要之事情的角色。2、猫奴:这个称呼表达了对于养猛如虎、温顺可爱又有些倔强...

日本古时的官职怎么排列?
答:大纳言(だいなごん):太政官的首席次官,与大臣共同商讨天下政事,讨论天皇命令的得当与否,也是传达上下言语的重职。大臣不在之时代行太政官的任务,丰臣政权下的羽柴秀长(大和大纳言)、前田利家、丰臣秀次等叙任此职。 中纳言(ちゅうなごん):职务与大纳言相同,但不能代行大臣之事,中纳言的别称是‘黄门‘,...

求古代名人们的别名雅号
答:6、韩愈——韩昌黎(郡望),韩十八(行第),韩吏部(官至吏部侍郎),韩文公。7、苏轼——东坡居士(曾在黄州城东一坡地自耕),诗神(诗挥洒自如),苏赵郡(郡望),苏学士(官名)。8、王安石——半山(曾隐居江宁半山),王文公(谥号),王临川(籍贯),王荆公(爵名)。9、李白——诗仙...

谜砂检察官扮演者
答:《谜砂》中的林检察官是指林冰,扮演者是赵子琪。角色介绍:林冰,检察官。在接到关于齐雁南的举报开始了调查。虽然一开始对齐雁南十分警惕,但正直、冷静又敏锐的她在调查中逐渐发现了事情背后的真相,不打不相识的两人在这个过程中也慢慢产生了暧昧和情愫。演员资料:赵子琪(原名赵琳),1976年6月17日...

中医中五脏六腑都分别有什么别名呢,如心为君主之官
答:1. 心,被称为君主之官,是神明居住的地方。2. 肺,被称为相傅之官,负责治理和调节。3. 肝,被誉为将军之官,主管谋略和思考。4. 胆,被认为是中正之官,负责决断。5. 膻中,被称作臣使之官,是喜乐的来源。6. 脾胃,被视为仓廪之官,负责五味的消化。7. 大肠,被称为传道之官,主管...

...请问这种虽是贱民,但是还是属于官的级别,是吗??
答:太常音声人“「太常音声人」,谓在太常作乐者,元与工、乐不殊,俱是配隶之色,不属州县,唯属太常,义宁以来,得於州县附贯,依旧太常上下,别名「太常音声人」。”④“国家每岁阅司农户容仪端正者,归之太乐,与前代乐户,总名音声人。”⑤可见,太常音声人是司农户中“容仪端正者”...

上官丹凤简介及详细资料
答:角色设定 年代 饰演者 出自影视版本 1976 韩马利 《金鹏之谜》 2007 吴佳尼 《陆小凤传奇之大金鹏王》 2015 斓曦 《陆小凤与花满楼》 韩马利版 出自《金鹏之谜》别名:陆小凤 出品:香港无线 集数:10集 首播:1976年12月 扮演者:韩马利 外文名:Mary Hon Ma Li 出生地:中国香港 出生日期...

教头与都监在北宋是多大的官 ,是相当于现在的什么?
答:教头是宋朝教授武艺的人用的称呼,类似于现在的教练,因为《水浒传》中林冲自称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此职位常常被人误解为一种官职,认为教头是一个官职,实际上是错误的,宋代的官制中并没有教头这个官职,因此教头并非官职。宋代设有路“都监”,掌管本路禁军的屯戍、训练和边防事务。有州府“都监”,...

上官婉儿是不是上官仪的后代?为何在《武则天》中说上官婉儿是服侍武则 ...
答:中文名: 上官婉儿 别名: 上官昭容,小婉 民族: 汉族 出生地: 陕州陕县(今属河南)出生日期: 公元664年 逝世日期: 公元710年 职业: 诗人,政治家 主要成就: 唐代女性的杰出代表 代表作品: 《彩书怨》,《游长宁公主流杯池二十五首》情人: 崔湜、武三思 丈夫: 唐中宗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