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爱乐乐团的指挥 是不是很牛啊?上次看他演出还不错! 武汉爱乐乐团大提琴首席是谁

作者&投稿:泣帖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纯骗子一个,武汉音乐学院拉琴的 是团长的小舅子,狼狈为奸哦,,,,武汉音乐界都知道!

在团长周克思的精心策划下,自2003年12月起,武汉乐团聘请了周克思本人的内弟、原新加坡交响乐团大提琴演奏员刘鹏为音乐总监,指挥;在对上级领导隐瞒了很多实情的情况下,签订了5年任期合同,年薪20万(实际开支究竟多少,我们不得而知)。周利用职权拉关系,为刘鹏大肆制造虚假舆论,到处张帖刘鹏大幅宣传画(武汉音乐学院一些知道刘鹏底细的老师和家属看了后,都嗤之以鼻);长期用高级纸张、印制超过国家级交响乐团标准的精美昂贵节目单。众所周知,武汉市文艺团体的财政状况都是捉襟见肘,乐团也毫不例外,经济条件排全国交响乐团倒数第几名。然而在这些“冠冕堂皇”的宣传背后究竟隐藏了哪些事实?在此容我们一一揭露:
一.刘鹏原毕业于武汉音乐学院大提琴专业,后到新加坡交响乐团任职大提琴副首席。其间也曾到荷兰某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室内乐等专业;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音乐学院交响乐队指挥专业训练,没有获得(出具)任何相关学位证明。在他的音乐会节目单上,却吹嘘为:“曾经任职于新加坡国家交响乐团及日本协会室内乐团首席指挥”,“曾担任新加坡国家交响乐团大提琴副首席,首席”,由此抬高身价。据知情人透露:在新加坡,刘鹏只担任过大提琴副首席。另外:在日本各地的“协会”多如牛毛,他这样含混其词的“协会室内乐团”究竟在哪里?任期多久?再说“室内乐团”的规模之小也可想而知。
二.刘鹏的“指挥”手势非常不清楚,经常出错;且多次暴露出缺乏阅读乐队总谱的能力,不会看中音谱号、管乐移调乐器谱。按照指挥专业的要求,他根本就不会看总谱,这就等于是说一个工程师不会看施工图纸。作曲家的每部交响乐作品都是非常严谨的,每一处的表情标记都有其内在含义的;可是刘鹏在排练时却经常任意改动乐谱的表情记号,随意歪曲作曲家的意图,破坏整体效果,也导致乐手们演奏上的障碍。
一个具有专业水平的指挥,排练一套新曲目通常需要一到两周时间;他负责解释作品,把握总体、提出要求;他必须要对总谱有很深的理解、对音乐风格有很准确的把握,并且能结合清晰准确的手势、肢体语言、眼神和面部表情,与乐队产生沟通交流,感染我们演奏员投入艺术创造,唤起我们对音乐演奏的热情;并且他还要善于组织和发挥各个声部长的作用,合理安排时间,掌握分部排练与全体排练的比例,具体解决演奏技巧等细致问题,显示一个优秀管理者的才华。
然而,请看刘鹏“音乐总监”都做了些什么――――他不能按生产规律办事,一组曲目要排一个月之久,绝大部分时间是“一锅煮”。他根本没有掌握起码的指挥肢体语言,基本拍子图示都不清楚,手和脚在“指挥”时总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他总是需要全体乐队“陪他”排练——-从开始阶段就陪他一起读谱,逐渐熟悉,到最后大家能凑到一起,就算排练完成,这根本就谈不上是艺术创作。他在排练中抓不住问题的重点,该解决的问题听不出来,也没有解决问题的手段;一些并不重要的地方却花大量时间去磨,随心所欲,大多也只是简单地重复;因为他原是大提琴演奏员,熟悉弦乐,不懂管乐,因此经常把排练的大部分时间放在弦乐声部,管乐声部还得坐陪;他对乐队提出的要求经常是不符合实际,无的放矢,不解决排练的根本问题。这大大地浪费了乐队队员的宝贵时间,浪费乐团的人力物力资源。武汉乐团的排练演出,由原本一个严肃的音乐艺术创作活动,本末倒置,现在变成了由武汉市文化局出巨资,武汉乐团陪练,来培养刘鹏这样一个蹩脚“指挥”。我们大家精神压抑,非常劳累,工作效率却很低下,当然更谈不上准确完整地表达乐曲内涵。

三.对于目前武汉市的大多数普通观众来说,他们距离正确地欣赏交响乐音乐会还有一些差距。他们往往被演出的舞台阵势所迷惑,不易觉察有何失误。在周团长策划的强大宣传攻势及刘鹏的花架子下,掩盖了演出中的多少失误,只有我们最清楚!还记得演出中曾经出现过多次指挥与乐队脱节的事件,这里仅列举少许:
1. 每次乐曲开头起拍,他都要先比划两小节空拍子做准备,搞得大家稀里糊涂不知道
如何开始。―――从没有遇到哪一个专业指挥是这样做的!
2. 在2005年的德沃夏克专场音乐会中,第二乐章乐队按照乐谱演奏已经结束了,而“指挥”刘鹏却还没有结束,他继续“指挥”了一小节,才发现与乐队脱节,不得不停,闹了个大笑话!
3. 在2005年的“六一”儿童节音乐会中,乐队演奏“动物狂欢节”和“彼得与狼”(其实这些曲目,我们以前早已经演出过)。在演出到某一段落中,竟然因为他的错误,导致乐队混乱而中断演奏,把大家晾在舞台上,接着不得不把这一段又重新演奏一遍。这是武汉乐团、包括其前身武汉歌舞剧院乐团几十年历史上空前、绝无仅有的!在国内的一般乐团也很难见到。
4. 在乐曲“红旗颂”中有一个地方是5拍子节奏,而刘鹏每次排练演出总是打成4拍子,并且始终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因为乐手们凭借丰富的演奏经验,每次排练演出都化险为夷,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5. 声乐演员黄刚演唱歌剧选曲“今夜无人入睡”,按照国际惯例,在高潮的延长记号之前,伴奏乐队要随之有一个渐慢处理,是情感需要,也方便演唱。但是刘鹏在“指挥”排练时坚持不这样做,给独唱者制造困难,乃致产生矛盾,他还责备演奏员。不过演员和乐队在演出中,还是按音乐要求做了渐慢,刘鹏“指挥”也只有紧跟。这只能说明他根本不熟悉乐曲,不能控制乐队,还固执己见。
6. 在2006年,刘鹏“指挥”演出门德尔松第四交响曲第一乐章,其中某一片段,因为他没有及时提示乐队声部进入(这是一个乐队指挥的起码职责),导致弦乐与管乐声部完全脱节,长达几十小节之久,最后才勉强合拢,总算没有又晾在台上。但是普通观众又岂能发现?
其他大大小小的错误,在他的排练演出中比比皆是,这里不一一列举。所有这些都是武汉乐团十几年历史上空前的。
四.更严重的是,刘鹏不仅从不承认自己的工作失误,还把错误的原因都推卸到演奏员身上。他为了掩盖自己工作的无能,内心的空虚,而采取以攻为守的做法,几乎每天排练一坐上指挥台就开始辱骂乐队演奏员。他俨然以“从新加坡来的外国人”自居(其实他是个地道的“武汉人”,父母及全家一直居住在武汉,他是去新加坡后才入新籍),丝毫没有民族尊严,口口声声指责“你们这些中国人啊…..”。――――完全是一个卖国贼的嘴脸,令人愤慨!刘鹏经常鄙薄大家说——
“你们都是业余水平,上音乐学院也是白学了。音乐学院老师教出你们这种水平的学生,让他们都上吊去吧。”(他忘了他的父母就是武汉音乐学院的老师)
“你们都是吃错药了,脑子都进水了”。
“你们都是死鱼眼睛,是猪耳朵”。
“你们大管声部怎么吹得像外面工地打桩的声音?”
“你们怎么这样呆?没有感觉,像僵尸,把你们送到埃及去埋了算了!
“骂你是对你客气的,是对你好。”
“你们这种水平,不能叫武汉乐团,也不能叫江岸区乐团,只能叫‘解大’(解放大道)乐团。”
“你们以前演奏的音乐,‘红旗颂’等等都是不健康的音乐,都是垃圾。”
“你们不可能拿高新,别想发财,只能奉献,不想干可以走人….。” 等等――――
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在这里无法一一列举。这些言论不但充分暴露他的人品,而且还严重影响大家情绪,让我们再也没有兴致去投入艺术创作。是可忍,孰不可忍!
五、他自己根本不具备起码的专业素质与技能,却以“著名专家”自居,还对外谎称自己是对乐队“要求严格”。演奏员中只要是有人对他表示不满、有异议,他就责令其不得参加排练演出。而团长周克思对待这些事情的态度是要求:“演奏员在工作中不得与指挥产生矛盾。” 但是周克思也“看人打发”欺软怕硬:对有的人要求:“一定要写检讨,向指挥赔礼道歉”――――其中最严重的事件,是对待大提琴演奏员陈军的处理。周克思违反劳动法,强行扣除陈军工资、令其不得上班达半年之久。――― 周对有的人则私下说:“我把他(指刘鹏)也没办法,看在我的面上,算了…” 他对待上级领导则是掩盖事实真相,欺上压下。
有很多年轻演奏员为了维护尊严,无法忍受刘鹏的辱骂,而退职离开,到其他乐团去工作,甚至宁愿改行从事其他职业。其中有:小号演奏员余文涛、双簧管演奏员周京、单簧管演奏员张文鹏、小提琴演奏员姜乐懿、冯薇、低音提琴演奏员叶亮等等。他们都是从音乐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艺术人才,在职业道路的开始阶段就不幸遇到了这样一个所谓的“指挥”,给他们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严重地影响了他们的健康成长。
也有的退休演奏员,虽然团长表示因工作需要而挽留,但他们就是因为无法再忍受刘鹏拙劣的“指挥”水平和恶劣的作风,而不得不离开。
六、刘鹏还曾以武汉乐团音乐总监名义在武汉某家报纸上,扬言要“招收大提琴学生,培养世界级的大提琴人才”。这实际上是假公济私,为自己敛财大做广告。而且他生活作风败坏,有目共睹。
七 . 据了解实情:刘鹏在新加坡因为家庭问题离婚,又与新加坡交响乐团处理不好工作关系而离职,且患有精神忧郁症。回国后怕人知道丢面子,几年来都是住在其姐夫周克思家中养病,极少回到他在武汉音乐学院的父母家。2003年趁乐团老指挥梅笃信退休,青年指挥易纳新出国留学之机,周克思用尽心机为刘鹏进行包装,将其塞进了乐团。刘鹏从此摇身一变,从一个闲置在家几年之久没有工作的人,成为了“新加坡首席指挥家” 、“武汉音乐界名人”等等,利用市领导关爱乐团建设的苦心,骗取领导的信任,大肆敛财。

八. 周、刘合伙利用乐团经营自己的家业。刘鹏每年拿着与其“业务”水平根本不相称的高薪,而武汉乐团却并不富裕,经济状况在国内交响乐团中排倒数第几名。很多年轻演奏员每月工资才拿几百元,大量的钱财却花在了对刘鹏的个人宣传上。刘鹏还不满足于现在的高薪收入,继续漫天叫价,要求提高工资、演出待遇和年奖。周克思则出谋划策,为其奔波。
九. 2005年,著名指挥家卞祖善先生应邀指挥我团。据说他在得知我们反映的这些情况之后,出于音乐家的良知,也出于对地方乐团的爱护,曾严肃地对周克思指出问题说,不应该找自己的小舅子,一个不会指挥的人来当武汉乐团的指挥。卞先生在音乐界一向以直言不讳著称,他的意见得罪了周,以至于在演出结束时,不安排人员给卞先生献花,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我团青年指挥易纳新,曾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指挥系,获得指挥学士学位。1994年到乐团工作以来,长期受到周克思的压制,不安排指挥工作,只让他去拉大提琴。2003年易纳新自费出国留学,就读于德国李斯特音乐学院,获得指挥硕士学位。2006年5月学成回国,由市文化局领导安排回我团工作。周克思违反国家有关政策,对留学回国人员采取排斥态度,竟然不给他发基本工资生活费,也不安排工作。在文化局领导的干预下,才不得不发给他基本工资每月600多元,但是至今还没有安排工作。
十 . 他们还假借改革之机,提出要“全员招聘上岗”,其实质是利用乐团的改革大造舆论,说乐团被改革搞垮了,非要等到市领导拨多少多少万的经费下来才能开工。实际上,乐团通过这次改革,虽然某些声部人员有所流失,但留下的还是一批生力军队伍,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乐团应该、也完全可以边生产、边改革,逐渐招收新人员,补充力量,以积极的姿态谋求发展。我们认为经费固然重要,但情况并不像周克思所说:不加钱就不能工作。他们其实是别有用心,借机要挟领导,达到为个人敛财的目的。时至今日,事态愈演愈烈,相信上级领导领导对此会有清醒的认识。

...哇靠 这么巧,我一上度娘就看见这个问题,他就是个骗子哦,武汉音乐界都知道

下面我来告诉你刘鹏是个什么指挥!

在团长周克思的精心策划下,自2003年12月起,武汉乐团聘请了周克思本人的内
弟、原新加坡交响乐团大提琴演奏员刘鹏为音乐总监,指挥;在对上级领导隐瞒
了很多实情的情况下,签订了5年任期合同,年薪20万(实际开支究竟多少,我们
不得而知)。周利用职权拉关系,为刘鹏大肆制造虚假舆论,到处张帖刘鹏大幅
宣传画(武汉音乐学院一些知道刘鹏底细的老师和家属看了后,都嗤之以鼻);
长期用高级纸张、印制超过国家级交响乐团标准的精美昂贵节目单。众所周知,
武汉市文艺团体的财政状况都是捉襟见肘,乐团也毫不例外,经济条件排全国交
响乐团倒数第几名。然而在这些“冠冕堂皇”的宣传背后究竟隐藏了哪些事实?
在此容我们一一揭露: 一.刘鹏原毕业于武汉音乐学院大提琴专业,后到新加坡交响乐团任职大提
琴副首席。其间也曾到荷兰某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室内乐等专业;并没有接受
过正规的音乐学院交响乐队指挥专业训练,没有获得(出具)任何相关学位证明
。在他的音乐会节目单上,却吹嘘为:“曾经任职于新加坡国家交响乐团及日本
协会室内乐团首席指挥”,“曾担任新加坡国家交响乐团大提琴副首席,首席”
,由此抬高身价。据知情人透露:在新加坡,刘鹏只担任过大提琴副首席。另外
:在日本各地的“协会”多如牛毛,他这样含混其词的“协会室内乐团”究竟在
哪里?任期多久?再说“室内乐团”的规模之小也可想而知。 二.刘鹏的“指挥”手势非常不清楚,经常出错;且多次暴露出缺乏阅读乐
队总谱的能力,不会看中音谱号、管乐移调乐器谱。按照指挥专业的要求,他根
本就不会看总谱,这就等于是说一个工程师不会看施工图纸。作曲家的每部交响
乐作品都是非常严谨的,每一处的表情标记都有其内在含义的;可是刘鹏在排练
时却经常任意改动乐谱的表情记号,随意歪曲作曲家的意图,破坏整体效果,也
导致乐手们演奏上的障碍。 一个具有专业水平的指挥,排练一套新曲目通常需要一到两周时间;他负
责解释作品,把握总体、提出要求;他必须要对总谱有很深的理解、对音乐风格
有很准确的把握,并且能结合清晰准确的手势、肢体语言、眼神和面部表情,与
乐队产生沟通交流,感染我们演奏员投入艺术创造,唤起我们对音乐演奏的热情
;并且他还要善于组织和发挥各个声部长的作用,合理安排时间,掌握分部排练
与全体排练的比例,具体解决演奏技巧等细致问题,显示一个优秀管理者的才华
。 然而,请看刘鹏“音乐总监”都做了些什么――――他不能按生产规律办
事,一组曲目要排一个月之久,绝大部分时间是“一锅煮”。他根本没有掌握起
码的指挥肢体语言,基本拍子图示都不清楚,手和脚在“指挥”时总不知道往哪
里放才好。他总是需要全体乐队“陪他”排练——-从开始阶段就陪他一起读谱
,逐渐熟悉,到最后大家能凑到一起,就算排练完成,这根本就谈不上是艺术创
作。他在排练中抓不住问题的重点,该解决的问题听不出来,也没有解决问题的
手段;一些并不重要的地方却花大量时间去磨,随心所欲,大多也只是简单地重
复;因为他原是大提琴演奏员,熟悉弦乐,不懂管乐,因此经常把排练的大部分
时间放在弦乐声部,管乐声部还得坐陪;他对乐队提出的要求经常是不符合实际
,无的放矢,不解决排练的根本问题。这大大地浪费了乐队队员的宝贵时间,浪
费乐团的人力物力资源。武汉乐团的排练演出,由原本一个严肃的音乐艺术创作
活动,本末倒置,现在变成了由武汉市文化局出巨资,武汉乐团陪练,来培养刘
鹏这样一个蹩脚“指挥”。我们大家精神压抑,非常劳累,工作效率却很低下,
当然更谈不上准确完整地表达乐曲内涵。

三.对于目前武汉市的大多数普通观众来说,他们距离正确地欣赏交响乐音乐会
还有一些差距。他们往往被演出的舞台阵势所迷惑,不易觉察有何失误。在周团
长策划的强大宣传攻势及刘鹏的花架子下,掩盖了演出中的多少失误,只有我们
最清楚!还记得演出中曾经出现过多次指挥与乐队脱节的事件,这里仅列举少许
: 1. 每次乐曲开头起拍,他都要先比划两小节空拍子做准备,搞得大家稀里糊
涂不知道
如何开始。―――从没有遇到哪一个专业指挥是这样做的!
2. 在2005年的德沃夏克专场音乐会中,第二乐章乐队按照乐谱演奏已经结束

了,而“指挥”刘鹏却还没有结束,他继续“指挥”了一小节,才发现与乐队脱
节,不得不停,闹了个大笑话! 3. 在2005年的“六一”儿童节音乐会中,乐队演奏“动物狂欢节”和“彼得
与狼”(其实这些曲目,我们以前早已经演出过)。在演出到某一段落中,竟然
因为他的错误,导致乐队混乱而中断演奏,把大家晾在舞台上,接着不得不把这
一段又重新演奏一遍。这是武汉乐团、包括其前身武汉歌舞剧院乐团几十年历史
上空前、绝无仅有的!在国内的一般乐团也很难见到。 4. 在乐曲“红旗颂”中有一个地方是5拍子节奏,而刘鹏每次排练演出总是打
成4拍子,并且始终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因为乐手们凭借丰富的演奏经验
,每次排练演出都化险为夷,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5. 声乐演员黄刚演唱歌剧选曲“今夜无人入睡”,按照国际惯例,在高潮的
延长记号之前,伴奏乐队要随之有一个渐慢处理,是情感需要,也方便演唱。但
是刘鹏在“指挥”排练时坚持不这样做,给独唱者制造困难,乃致产生矛盾,他
还责备演奏员。不过演员和乐队在演出中,还是按音乐要求做了渐慢,刘鹏“指
挥”也只有紧跟。这只能说明他根本不熟悉乐曲,不能控制乐队,还固执己见。
6. 在2006年,刘鹏“指挥”演出门德尔松第四交响曲第一乐章,其中某一片
段,因为他没有及时提示乐队声部进入(这是一个乐队指挥的起码职责),导致
弦乐与管乐声部完全脱节,长达几十小节之久,最后才勉强合拢,总算没有又晾
在台上。但是普通观众又岂能发现? 其他大大小小的错误,在他的排练演出中比比皆是,这里不一一列举。所
有这些都是武汉乐团十几年历史上空前的。 四.更严重的是,刘鹏不仅从不承认自己的工作失误,还把错误的原因都
推卸到演奏员身上。他为了掩盖自己工作的无能,内心的空虚,而采取以攻为守
的做法,几乎每天排练一坐上指挥台就开始辱骂乐队演奏员。他俨然以“从新加
坡来的外国人”自居(其实他是个地道的“武汉人”,父母及全家一直居住在武
汉,他是去新加坡后才入新籍),丝毫没有民族尊严,口口声声指责“你们这些
中国人啊…..”。――――完全是一个卖国贼的嘴脸,令人愤慨!刘鹏经常鄙薄
大家说——“你们都是业余水平,上音乐学院也是白学了。音乐学院老师教出你们这种水平
的学生,让他们都上吊去吧。”(他忘了他的父母就是武汉音乐学院的老师)
“你们都是吃错药了,脑子都进水了”。
“你们都是死鱼眼睛,是猪耳朵”。
“你们大管声部怎么吹得像外面工地打桩的声音?”
“你们怎么这样呆?没有感觉,像僵尸,把你们送到埃及去埋了算了!
“骂你是对你客气的,是对你好。”
“你们这种水平,不能叫武汉乐团,也不能叫江岸区乐团,只能叫‘解大’(解

放大道)乐团。”
“你们以前演奏的音乐,‘红旗颂’等等都是不健康的音乐,都是垃圾。”
“你们不可能拿高新,别想发财,只能奉献,不想干可以走人….。” 等等――

――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在这里无法一一列举。这些言论不但充分暴露他的
人品,而且还严重影响大家情绪,让我们再也没有兴致去投入艺术创作。是可忍
,孰不可忍! 五、他自己根本不具备起码的专业素质与技能,却以“著名专家”自居
,还对外谎称自己是对乐队“要求严格”。演奏员中只要是有人对他表示不满、
有异议,他就责令其不得参加排练演出。而团长周克思对待这些事情的态度是要
求:“演奏员在工作中不得与指挥产生矛盾。” 但是周克思也“看人打发”欺软
怕硬:对有的人要求:“一定要写检讨,向指挥赔礼道歉”――――其中最严重
的事件,是对待大提琴演奏员陈军的处理。周克思违反劳动法,强行扣除陈军工
资、令其不得上班达半年之久。――― 周对有的人则私下说:“我把他(指刘鹏
)也没办法,看在我的面上,算了…” 他对待上级领导则是掩盖事实真相,欺上
压下。 有很多年轻演奏员为了维护尊严,无法忍受刘鹏的辱骂,而退职离开,
到其他乐团去工作,甚至宁愿改行从事其他职业。其中有:小号演奏员余文涛、
双簧管演奏员周京、单簧管演奏员张文鹏、小提琴演奏员姜乐懿、冯薇、低音提
琴演奏员叶亮等等。他们都是从音乐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艺术人才,在职业道路
的开始阶段就不幸遇到了这样一个所谓的“指挥”,给他们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
阴影,严重地影响了他们的健康成长。也有的退休演奏员,虽然团长表示因工作需要而挽留,但他们就是因为无法再忍
受刘鹏拙劣的“指挥”水平和恶劣的作风,而不得不离开。 六、刘鹏还曾以武汉乐团音乐总监名义在武汉某家报纸上,扬言要“招收
大提琴学生,培养世界级的大提琴人才”。这实际上是假公济私,为自己敛财大
做广告。而且他生活作风败坏,有目共睹。 七 . 据了解实情:刘鹏在新加坡因为家庭问题离婚,又与新加坡交响乐
团处理不好工作关系而离职,且患有精神忧郁症。回国后怕人知道丢面子,几年
来都是住在其姐夫周克思家中养病,极少回到他在武汉音乐学院的父母家。2003
年趁乐团老指挥梅笃信退休,青年指挥易纳新出国留学之机,周克思用尽心机为
刘鹏进行包装,将其塞进了乐团。刘鹏从此摇身一变,从一个闲置在家几年之久
没有工作的人,成为了“新加坡首席指挥家” 、“武汉音乐界名人”等等,利用
市领导关爱乐团建设的苦心,骗取领导的信任,大肆敛财。
八. 周、刘合伙利用乐团经营自己的家业。刘鹏每年拿着与其“业务”水平
根本不相称的高薪,而武汉乐团却并不富裕,经济状况在国内交响乐团中排倒数
第几名。很多年轻演奏员每月工资才拿几百元,大量的钱财却花在了对刘鹏的个
人宣传上。刘鹏还不满足于现在的高薪收入,继续漫天叫价,要求提高工资、演
出待遇和年奖。周克思则出谋划策,为其奔波。 九. 2005年,著名指挥家卞祖善先生应邀指挥我团。据说他在得知我们反映
的这些情况之后,出于音乐家的良知,也出于对地方乐团的爱护,曾严肃地对周
克思指出问题说,不应该找自己的小舅子,一个不会指挥的人来当武汉乐团的指
挥。卞先生在音乐界一向以直言不讳著称,他的意见得罪了周,以至于在演出结
束时,不安排人员给卞先生献花,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我团青年指挥易纳新,曾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指挥系,获得指挥学士学位。
1994年到乐团工作以来,长期受到周克思的压制,不安排指挥工作,只让他去拉
大提琴。2003年易纳新自费出国留学,就读于德国李斯特音乐学院,获得指挥硕
士学位。2006年5月学成回国,由市文化局领导安排回我团工作。周克思违反国家
有关政策,对留学回国人员采取排斥态度,竟然不给他发基本工资生活费,也不
安排工作。在文化局领导的干预下,才不得不发给他基本工资每月600多元,但是
至今还没有安排工作。 十 . 他们还假借改革之机,提出要“全员招聘上岗”,其实质是利用乐团的
改革大造舆论,说乐团被改革搞垮了,非要等到市领导拨多少多少万的经费下来
才能开工。实际上,乐团通过这次改革,虽然某些声部人员有所流失,但留下的
还是一批生力军队伍,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乐团应该、也完全可以边生产、
边改革,逐渐招收新人员,补充力量,以积极的姿态谋求发展。我们认为经费固
然重要,但情况并不像周克思所说:不加钱就不能工作。他们其实是别有用心,
借机要挟领导,达到为个人敛财的目的。时至今日,事态愈演愈烈,相信上级领
导领导对此会有清醒的认识。

武汉并不缺指挥人才,为何非要他呢,武音的周进也不错呀,市文化局领导有问题,现在看来多亏演奏员素质高,这么多年培养总算把他培养出来了,不过,若武汉爱乐指挥这个位置长期由他霸着,那是武汉人的悲哀!

看过他指挥的音乐会,很精彩,个人既风趣又不失涵养

听说武汉爱乐乐团的指挥刘鹏是不是骗人的?之前在网上看到涚他其实根本就不会指挥!~

爱乐乐团的指挥的话,他有可能是骗人的,因为有的人性格不一样,不不一定他从事什么样的工作

当地时间1月30日,陕北民歌维也纳金色大厅新春音乐会在捷克城市布尔诺进行了首度公开联排。来自中国陕北的艺术家们与捷克布尔诺国家爱乐乐团、捷克高德木斯合唱团组成了“联合国”般的演出阵容。生平第一次,来自陕北的民歌手们有了外国同行陪伴着一道倾诉衷肠,经过重新编排的《走西口》《南泥湾》《东方红》曲曲生花、首首惊喜。

  老外合唱团:懂“外语”有能力很神秘

  捷克高德木斯合唱团与来自北京的金帆童声合唱团颇具对比性的同台助阵成为了音乐会的一大亮点。捷克高德木斯合唱团50多位不同人种、不同肤色的歌手拿着乐谱,一板一眼地唱起“土得掉渣,美得惊人”的陕北民歌,那番缠绵悱恻,那番撕心裂肺,虽然中文还略有显生涩,但犹如“七分熟”的牛排一般味道极正,板儿亮条儿顺,令人很难相信他们全是不会中文的外国歌手。

  他们为何这般有如神助?答案就在他们每个人手上的神秘乐谱上。在休息间隙,记者请他们展示了他们的神秘乐谱:原来细心的主办方在3个月前,就贴心地将标注了音标的歌词送到了这些歌手手中,请他们一一研究模仿。而这些乐手也并没有让主办方失望,3个多月的“突击”学习成绩显著,在彩排现场顺利通过了陕北民歌的“托福考试”。

  老朋友新同学:你拉我“扯”天天向上

  音乐会导演周小舟此前曾向记者表示,陕北民歌新春音乐会到维也纳演出,不为标榜,只因热爱。显然,这样的初衷得到了外国乐手的热烈回应。用惯了提琴、黑管的这些西洋乐手们,见到二胡、笛子等中国乐器表现地犹如好奇的孩子一般。在休息的20分钟,都纷纷上前一探究竟,时而摸一摸笛子,时而向中国演员讨教几招,时而又拿起二胡摆摆pose合个影。一位外国乐手对二胡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按奈不住好奇,现场向陕北的乐手拜师学艺,虽然这乐器一天没摸过,但架不住人家有天份,咱们陕北“老师”有办法,二人你拉我“扯”,充满了乐趣。

  在当日5个半小时的排练现场,中外演员激情四溢,共鸣无限。本次音乐会艺术总监刘克清在接收记者采访时说:“虽然中外演员刚刚开始融到一起正式排练,但从今天的效果来看,非常的棒。融合地很有感觉,不愧是国内外的知名乐团和演员。”

  老歌新编:民歌与交响乐“齐飞”

  周小舟导演说:“本次音乐会所选择的 《走西口》《南泥湾》《秋收》《兰花花》《五哥放羊》17首陕北民歌都是比较经典的,而其中的《东方红》在中国更是家喻户晓,人人传唱。《东方红》不仅仅是陕北的品牌,更是中国的品牌,它有很深的历史底蕴和文化内涵。本次的《东方红》以合唱和交响乐相结合,在不失浓烈的地方特色的同时,大气又洋气,可以和欧美的任何作品相媲美。”

  记者在现场听到,交响合唱版《东方红》在尊重原创音乐的基础上,完整再现了原有歌曲作品,最大限度地张扬了中国传统民歌的美感。本场音乐会总导演周小舟介绍“这次演唱的歌曲完全是根据当时的演唱谱子和顺序来进行,并重新进行交响配乐,忠实体现原《东方红》的音乐风貌,再现了《东方红》这部中国革命史诗恢弘壮丽、激动人心的艺术魅力。”

  同样,音乐会的其他歌曲也进行了交响乐版的重新编排,而这些都得益于这次音乐总监沈新樊,“这次的改编我针对欧洲人的听觉习惯做了一些改动,我们给国外歌唱家安排的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曲目,让他们在背景和风格上更容易把握。”记者看到,在排练的时候,很多的外国演奏家都反复的研究曲谱,一丝不苟的样子绝非矫情,而是真正热爱地全情突入。

  陕北歌王:不标榜 只倾诉

  “羊肚肚手巾三道道蓝,咱们见面面容易,拉话话难。一个在那山上一个在沟,咱们拉不上那话话,招一招手。掺得见那村村呀了不见人,我泪蛋蛋抛在沙蒿蒿林....。.”当陕北歌王赵大地用直白的陕北方言刚刚唱起《泪蛋蛋抛在沙蒿蒿林》时,捷克布尔诺爱乐乐团的乐手们“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到赵大地身上,都被震住了!著名男高音汉斯表示,虽然自己不会中文,更听不懂陕北方言,但当赵大地将贫瘠黄土地上的青年男子对心上人的那份痴情与守望凸现得淋漓尽致时,他也获得了共鸣,“我们之间不需要多说话,有时候一个眼神,我们就可以理解对方的意思。”

  当赵大地领唱《东方红》时,更是将气氛带入最高潮,这首最耳熟能详的陕北民歌,由赵大地领唱,旅德男高音刘克清以及汉斯、 乔吉娜?奔查、 蓝卡?义科娃3位国外歌唱家演唱,捷克合唱团和中国金帆童声合唱团合唱,整首歌曲气势磅礴,听得人心潮澎湃。音乐会的总制片中视国艺(北京)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许文斌先生告诉记者,“在异国他乡,听到我们陕北民歌,真得有很大的感触。这场音乐会不是刻意的标榜,而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我为陕北的民歌音乐感到骄傲,很期待正式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