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娄章句下 全部翻译一下 怎么翻译这段文字,《孟子.离娄章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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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离娄章句上十九
【经原文】
孟子曰:“事孰为大?事亲为大;守孰为大?守身为大。不失其身而能事其亲者,吾闻之矣;失其身而能事其亲者,吾未之闻也。孰不为事?事亲,事之本也;孰不为守?守身,守之本也。曾子养曾皙①,必有酒肉。将彻②,必请所与。问:‘有余?’必曰:‘有③。’曾皙死,曾元④养曾子,必有酒肉。将彻,不请所与⑤。问:‘有余?’曰:‘亡矣。’将以复进也。此所谓养口体者也。若曾子,则可谓养志也。事亲若曾子者,可也。”
【释字义】
①曾皙(xi析):曾参的父亲,他也是孔子的弟子。
②将彻,必请所与:彻,通撤,撤除。朱熹《集注》云:“食毕将彻去,必请于父曰:“此余者与谁?’”
③必曰“有”:朱熹《集注》云:“必曰有,恐亲意更欲与人也。”
④曾元:曾参的儿子。
⑤不请所与:朱熹《集注》云:“曾元不请所与,虽有言无,其意将以复进于亲,不欲其与人也。此但能养父母之口体而已,曾子则能承顺父母之志而不忍伤之也。”
【释经义】
孟子说:“事奉,以谁最为重大?以事奉父母最为重大。守护,以什么最为重大?以守护自身的节操最为重大。不丧失自身的节操又能事奉自己父母的人,我听说过;丧失自身的节操又能事奉自己父母的人,我未曾听说过。谁不做事奉的事呢?但事奉父母是事奉的根本。谁不做守护的事呢,但守护自身的节操是守护的根本。曾子奉养曾晳,每餐必定有酒和肉,将要撤去时必定请示要把它们给谁。如果曾晳询问:‘有没有多余?’曾子必定说有。曾晳去世,曾元奉养曾子,每餐必定有酒和肉,将要撤去时不请示要把它们给谁。如果曾子询问:‘有没有多余?’曾元就说没有了,要把它们用来再次奉呈。这叫做奉养父母的口腹和身体,像曾子那样才可称为奉养父母的意愿。事奉父母像曾子那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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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子严①听郑国之政,以其乘舆②济人于溱洧③。孟子曰:“惠而 不知为政。岁十一月④,徒杠⑤成;十二月,舆梁(6)③成,民未病涉也。 君子平其政,行辟(7)人可也,焉得人人而济之?故为政者,每人而 悦之,日亦不足矣。”

【译文】

  子产主持郑国的政事时,曾经用自己乘的车去帮助人们渡过 溱水和洧水。孟子评论说:“这是小恩小惠的行为,并不懂得从政. 如果他十一月修成走人的桥,十二月修成过车马的桥,老百姓就 不会为渡河而发愁了。在上位的人只要把政事治理好,就是出门 鸣锣开道都可以,怎么能够去帮助百姓一个一个地渡河呢?如果 执政的人要去讨得每个人的欢心,那时间可就太不够用了。”

【读解】

   诸葛亮说:“治世以大德,不以小惠。”(《三国志》)裴注引 华阳国志》)
   说的正是孟子的意思。
   子产用自己乘坐的车子去帮助老百姓过河,这事在一般人看 来是属于爱人民的美德,因此传为美谈。但孟子从政治家的角度 来要求子产,则认为这是小恩小惠的行为,治末而没有能够治本, 于事无补。与其你这样一个一个地去帮助老百姓过河,倒不如利 用你手中的权力为他们把桥修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使他们 再也没有过河的烦恼。
   也就是说,政治家治国平天下,当以大局为重,而不应以小 恩小惠去取悦于人,更不应以此来沽名钓誉。
   从这个角度来说,孟子的观点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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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君臣之道,恩义为报

【原文】

  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王曰:“礼,为旧君有服①,何如斯可为服矣?”
   曰:“谏行言听,膏泽下于民;有故而去,则君使人导之出疆,又先于其所往;去三年不反,然后收其田里。此之谓三有礼焉。如此,则为之服矣。今也为臣,谏则不行,言则不听;膏泽不下于 民;有故而去,则君搏执之,又极②之于其所往;去之日,遂收其 田里。此之谓寇仇。寇仇,何服之有?”

【译文】

  孟子告诉齐宣王说:“君主把臣下当手足,臣下就会把君主当腹心;君主把臣下当狗马,臣下就会把君主当一般不相干的人;君主把巨下当泥土草芥,臣下就会把君主当仇敌。”
   齐宣王说:“礼制规定,已经离职的臣下也应为过去的君主展孝。君主要怎样做才能使他们为他服孝呢?”
   孟子说:“臣下有劝谏,君主接受;臣下有建议,君主听从.政治上的恩惠下达到老百姓。臣下有什么原因不得不离去,君主打发人送他出国境,并派人先到臣下要去的地方作一番安排布置, 离开了三年还不回来,才收回他的土地和房屋。这就叫做三有礼. 这样做了,臣下就会为他服孝。如今做臣下的,劝谏,君王不接 受;建议,君王不听从。政治上的恩惠到不了老百姓身上。臣下有什么原因不得不离去,君主把他捆绑起来,还想方设法使他到 所去的地方穷困万分,离开的当天就收回他的土地和房屋。这种情况叫做仇敌。君臣之问像仇敌一样,还有什么孝可服呢?”

【读解】

   所谓投桃报李,士为知己者死。又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贤明的君主总是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待臣下如手足,臣下必把君主当腹心,以死相报。比如说刘皇叔用关羽、张飞、诸葛亮, 至今传为美谈。
   其实,何止君王用臣下如此,现代的用人之道,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说得通俗一点,也就是互相尊重,你敬我一寸,我敬你一尺。
   不然的话,反目成仇,两败俱伤,也就君不君,臣不臣;领导不领导,被领导不被领导了。
   那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不会做领导人罢。


下一篇(中养不中,才养不才)
离娄下

中养不中,才养不才

【原文】

   孟子曰:“中也养不中,才也养不才①,故人乐有贤父兄也。如中也弃不中,才也弃不才,则贤不肖之相去,其间不能以寸②。”

【译文】

  孟子说:“品德修养好的人教育熏陶品德修养不好的人;有才能的人教育熏陶没有才能的人,所以人人都乐于有好的父亲和兄长。如果品德修养好的人抛弃品德修养不好的人;有才能的人抛 弃没有才能的人,那么,所谓好与不好之间的差别,也就相近得 不能用寸来计量了。”

【读解】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情。”(《三字经》贤者为师,团结大家一道进步;能者为师,帮助大家共同提高。一言以蔽之,人人都有教育熏陶他人的义务。否则,所谓的 “好人”又好在哪里呢?
   模拟西方圣哲的话来说:“人啊,你们都是上帝的子民。要互爱,不要抛下任何一个兄弟姐妹不管!”
   所以我们要搞“希望工程”,要搞“心连心”、“手拉手”的活动。


下一篇(有所不为,而后有为)
离娄下

有所不为,而后有为

【原文】

  孟子曰:“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译文】

   孟子说:“人要有所不为,然后才能有所为。”

【读解】

  人生苦短,世事茫茫。 能成大事者,贵在目标与行为的选择。如果事无巨细,事必 躬亲,必然陷入忙忙碌碌之中,成为碌碌无为的人。所以,一定 要舍弃一些事不做,然后才能成就大事,有所作为。 子夏说:“虽小道,必有可现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 也。”(《论语•子张》)正是孟子这里的意思。 总起来说,儒家所说的“不为”是为了“有为”,只不过是要 有所选择而为,与老庄清静“无为”的思想不是一家人。


下一篇(言人不善,如后患何)
离娄下

言人不善,如后患何

【原文】

   孟子曰:“言人之不善,当如后患何?”

【译文】

  孟子说:“说人家的坏话,招来后患如何是?”

【读解】

  “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人的劣根性的确如此。 不过,如果有人专以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为乐趣,嗜痂成癣,那 么个个专用名词赏给他(她)了,叫做--长舌妇! 孔子曾经说过:“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论语•阳货》) 我们也曾给这种道听途说者送了一个称号,叫做“小广播”。 与小广播相比,长舌妇如何? 小广播不一定是长舌妇,但长舌妇八九不离十是小广播一个。 小广播免费直销消息,义务广告,以先听为快,以消息灵通 为荣。无聊!   长舌妇东家长、西家短,以窥人隐私为快,以暗箭伤人为乐。 可恶! 小广播愚,长舌妇恶。 如果说,对小广播,我们要告之以“且住,且往!”那么,对 长舌妇,就应该“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了。


下一篇(言不必信,行不必果)
离娄下

言不必信,行不必果

【原文】

  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

【译文】

 孟子说:“通达的人说话不一定句句守信,做事不一定非有结 果不可,只要合乎道义就行。”

【读解】

  在《论语•子路》里,孔子与子贡讨论士的标准时已经说过: “言必信,行必果,任任然小人哉!”这是从反面来否定“言必信, 行必果”的行为。孟子这里则是从正面来告诉我们“言不必信,行 不必果。”可见,孟子的学说在很多方面都的确是与孔子一脉相承 的。
   关于“大信”与“小信”的问题,亦即“信”的通权达变问 题,我们在《论语》的有关读解中已说得很多。这里只作简单重 申,即,一方面,“信”是儒学的核心观念之一,最典型的强调就 是孔子所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论语•为政》)但另一 方面,又不能拘泥固执于“信”而不知变通。用我们所说的最为 极端的情况就是,难道对你的敌人也要讲“信用”吗?所以.要 根据具体情况而通权达变。通权达变的标准就是孟子这里所说的 “惟义所在”。这是最基本的不能放弃的东西,也是指导我们在实 际生活中掌握的原则。
   有了原则,当然就要好办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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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大人不失赤子之心

【原文】

  孟子曰:“大人者,不失其赤子①之心者也。”

【注释】

①赤子:婴儿。

【译文】

  孟子说:“伟大的人是童心未泯的人。”

【读解】

   老玩童么?
   当然不是。
   伟大的人胸怀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而童心纯真不伪,本色自然。
   宰相肚里之所以能撑船,是因为他不斤斤计较于一得之利,一孔之见,而能够保全自然无伪的本色,永远以一种童心般的新奇 和纯真面对这个世界,生机蓬勃,以至于无的不知,无所不能。 这里面的关键其实就是两点:一是纯真,二是大度。正是在这两点上,我们可以找到真正伟大的人物与童心的相通之处。
    老子说:“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老子》第二十章)
  又说:“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 如婴儿之未孩。”(《老子》)第二章》你看那众人应对攘往,好象赶赴丰盛的筵席,又像春天去登台眺望。只有我淡泊而无动于 衷,就像那不知笑的婴儿一样。
  老子的本意是宣扬归朴返真,淡泊宁静。不过,淡泊以明志, 宁静以致远。与孟子这里的思想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归结起来说,真正伟大的人,倒不像我们一般小鸡肚肠的人那样想得复杂,患得患失,所以,反而能够保持一分童心,有时候表现出来,就像是一个童心未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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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深造的目的在于自得

【原文】

  孟子曰:“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①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②。故君子往其自得之也。”

【注释】

①资:积累。②原:同“源”。

【译文】

  孟子说:“君子遵循一定的方法来加深造诣,是希望自己有所收获。自己有所收获,就能够掌握牢固;掌握得牢固,就能够积累深厚;积累得深厚,用起来就能够左右逢源。所以,君子总是希望自己有所收获。”

【读解】

   深造的目在于自得。
   自得就是自己真正有所收获,而不是为了炫耀给别人看。简言之,自得是内功,而不是招式。南郭先生滥竽充数,招式是做够了的,但内功却一点也没有,所以,一旦过硬检验起来,就只有溜之大吉。这是非常典型的例子。 现代学者莫不以南郭先生为耻,而其行为类似南郭先生的却不在少数。他们或是“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有尖皮厚腹中空。”或是“拉大旗作虎皮”,以“名人’装点门面。其招式花样翻新,不一而足。要害都在于不求自得而求得之于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不怕自己没有才能,与孔子所说“不惑人之 不已知,患其不能也”(《论语•宪问》)的精神恰恰相反。
   总而言之,还是“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论语 •宪问》) “欲其自得之’就是为己,反之则是为人。孔、孟论学问之道, 用心良苦。你我读书人理应深省,以免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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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博学详说,将以返约

【原文】

 孟子曰:“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

【译文】

 孟子说:“广博地学习,详尽地解说,目的在于融会贯通后返归到简约去。”

【读解】

   真理原本是至简至约的,一半是因为我们理解的需要,一半是因为所谓“饱学之士”的炫耀门楣,使它们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深奥了。
   “你不说我倒还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这是我们时常可以听到的抱怨,或者说幽默。如果这抱怨发自一位勤勉的学生之口,那老师恐怕真要腋下出汗,恨无地洞可钻哩。
   其实,在很多问题上,我们都是要恨无地洞可钻的。比方说, “人是什么?”“文化是什么?”不说人人都明白,一说人人都糊涂。 所以,博学详说不是为了炫耀渊博,故作深刻,而是为了深入浅出,出博返约。
   教学如此,演说如此,舞文弄墨也莫不如此。
   所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博学详说归于简约。
   博学评说是手段,归于简约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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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以善养人,能服天下

【原文】

  孟子曰:“以善服人者,未有能服人者也;以善养人,然能服大下。天下不心服而王者,未之有也。”

【译文】

  孟子说:“单凭善就想陵人心服,是不能够使人心服的;要用善去培养教育人,才能够使天下的人心服。天下的人不心服而想统一天下,这是不可能的。”

【读解】

   关键是“养人”。
   服人服心,教育的潜移默化功能是不可估量的。
   作为教育家,无论是孔子还是孟子对于教育的作用都非常重视而身体力行。
   因为,无论你有多么好的思想,多么好的治国平天下方略,一言以蔽之,多么“善”。不通过“养人”--培养教育,怎么能够让人们理解而化为他们的思想和行为呢?
   就是我们今天,不也仍然强调“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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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声闻过情,君子耻之

【原文】

  徐子①曰:“仲尼亟②称于水,曰:‘水哉,水哉!’何取于水也?”
   孟子曰:“源泉混混③,不舍昼夜,盈科④而后进,放乎四海。 有本者如是,是之取尔⑤。苟为无本,七八月之问雨集,沟浍(6)皆盈;其涸也,可立而待也。故声闻(7)过情,君子耻之。”

【译文】  

  徐子说:“孔子曾多次赞叹水,说:‘水啊!水啊!’他到底觉得水有什么可取之处呢?”
   孟子说:“水从源泉里滚滚涌出,日夜不停地流着,把低洼之处--填满,然后又继续向前,一直流向大海。它是如此水不枯竭,奔流不息。孔子所取的,就是它的这种特性啊。试想,如果水没有这种永不枯竭的本源,就会像那七八月问的暴雨一样,虽然也可以一下子灌满大小沟渠,但也会一下子就于酒枯竭。所以,声望名誉超过了实际情形,君子就会感到羞耻。”

【读解】

  孟子一方面祖述仲尼之意,阐发水的特性;另一方面用水比拟人的道德品质,强调务本求实,反对一个人的名誉声望与自己的实际情况不符。要求大家像水一样,有永不枯竭的安身立命之本,不断进取,自强不息。
   其实,我们在《韩诗外传》里发现了孔子自己对于为什么要 “亟称于水”这个问题的详细回答。
   问题是由子贡提出的。子贡说:“君子看见大水总是要观察,这是为什么呢?”
   孔子回答说:“君子是用水来比拟人的道德啊!水到处给予而无私,这不是像很有德行吗?所到之处万物生长,这不是像很有仁爱吗?流向总是循着一定的道理,这不是像很有正义吗?浅处 流淌,深处莫测高深,这不是像很有智慧吗?奔赴深渊大谷而毫 无疑惧,这不是像很有勇气吗?任何细微之处也不放过,这不是像很明察吗?遇到险恶地势也不避让,这不是像很容忍大度吗?脏东西进去,干干净净出来,这不是像很善于化育吗?水面永远是平的,这不是像很公正吗?不求一概满盈,这不是像很有节度吗? 无论经过多少曲折,始终向东流,这不是像意志很坚毅吗?正因为水有这些特性,所以君子看见大水就一定要观察。”
   这简直就是一首水的赞美诗啊!生动而深刻。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观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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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人与禽兽的差别有多大

【原文】

  孟子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①,庶民去之,君子存之. 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译文】  

   孟子说:“人和禽兽的差异就那么一点儿,一般人抛弃它,君子却保存它。舜明白一般事物的道理,了解人类的常情,于是从仁义之路而行,而不是为行仁义而行仁义。”

【读解】

  人与动物的差别何在?
   在今天,这已是一个人类学的命题了。可孟子却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孟子说,人与禽兽的差异就那么一点儿,至于那一点儿到底在什么,他在这里没有说。不过,我们在《滕文公上》)里曾听他 说过人之所以为人,吃饱了,穿暖了,住得安逸了,如果没有教养,那就和禽兽差不多。可见,在孟子看来,人和禽兽的差别就在于有没有教采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有没有精神方面的东西。这和我们现在一般的看法是基本吻合的,即,人的动物 本能方面,亦即其自然属性是动物性的,但其精神文化方面,亦即其社会属性是非动物性的,而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就在于后一方面。既然如此,高尚的人当然就应该发展人与动物相区别的一方面。所以,孟子说:“庶民去之,君子存之。”一般人往往容易 忽视这一点,只有品质高尚的人才注意保存和发展这一点。比如说有的人认为“人生在世,吃穿二字”,那就是标榜“饱食、暖衣、 逸居而无教”,自然是“近于禽兽”了。当然,孟子也并不是要完全否定“饱食、暖衣、逸居”,要求人们不食人间烟火,苦行禁欲。而是认为应该像舜帝那样,“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从一般事物的道理和人类的常情出发行仁义之道,而不是为行仁义而行仁义,不顾人之常情。
   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孟子的主张,应该是“饱食、暖衣、逸居而有教”,既不排除人之常情,又强调教育的重要性。物质生存与精神追求都不可废弃。这一点,当然也是符合我们今天的基本观点的。


下一篇(两可之间,最是为难)
离娄下

两可之间,最是为难

【原文】

   孟子曰“可以取,可以无取,取伤廉;可以与,可以无与, 与伤惠;可以死,可以无死,死伤勇。”

【译文】  

   孟子说:“可以拿取,也可以不拿取的,拿取了有损廉洁;可以给与,也可以不给与的,给予了有损恩惠;可以死,也可以不死的,死了有损勇敢。”

【读解】

   与著名的“鱼与熊掌”二者必居其一选择不同,孟子在这里摆给我们的,是一种两可之间的选择,而且要为难得多。比如说,杀人越货还是遵纪守法?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不是 难题,可是,吃回扣还是不吃?收红包还是不收?这对很多人来 说,却是相当考人的难题了。
   就孟子所举的情况来看,“取伤廉”是比较好理解的,可“与伤惠”和“死伤勇”却有些令人费解。揣摩起来,所谓“与伤 惠”大概是说,在可以给与,也可以不给与的情况下,还是不给与的好。因为,“济人须济急时无”,也就是孔子所说的“君子周 急不继富”(《论语•雍也》)的意思。不然的话,给予了反而有滥施恩惠的嫌疑,反而于真正的恩惠有所损伤。这就是“与伤惠”。至于说“死伤勇”,则是指我们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有 时候活下来比死去需要有更大的勇气和更强的战胜困难和耻辱的毅力,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选择了死,很可能给人以轻生的感觉, 当然就是于勇气有所损伤的了。这就是“死伤勇”。
   有人认为,孟子之所以举出“与伟惠”和“死伤勇”,是因为战国时代豪侠风气盛行,四豪滥施恩惠,荆(轲)聂(政)刺客 轻生,所以孟子针砭时弊,引以为戒。(毛奇龄《圣门释非录》引全履祥语)
   如此说来,倒是一个时代性的话题了。那么,对我们来说,仍然具有时代意义的是什么呢?
   恐怕就是“取伤廉”了吧!


下一篇(逢蒙杀羿,里也有过)
离娄下

逢蒙杀羿,羿也有过


【译文】  

   逢蒙跟羿学射箭,学得了弄的技巧后,他便想,天下只有羿 的箭术比自己强了,于是便杀死了羿。孟子说:“这事也有羿自己 的罪过。”
   公明仪说:“羿不该有什么罪过罢。”
   孟子说:“罪过不大罢了,怎么能说没有呢?从前郑国派子濯 孺子侵入卫国,卫国派庚公之斯追击他。子濯孺子说:‘今天我的 病发作了,不能够拿弓,我死定了!’又问给他驾车的人说:‘追 我的人是谁呀?’驾车的人答道:‘是庚公之斯。’子濯孺子便说: ‘那我不会死了。’给他驾车的人说:‘庚公之斯是卫国著名的射手, 先生反而说不会死了,这是为什么呢?’子濯孺子说:‘庚公之斯 是向尹公之他学的射箭,尹公之他是向我学的射箭。那尹公之他 是个正直的人,他所选择的朋友也一定正直。’庚公之斯追上来了, 问:‘先生为什么不拿弓呢?’子濯孺子说:‘今天我疾病发作,不 能够拿引’庆公之斯说:‘我跟尹公之他学射箭,尹公之他又跟 您学射箭。我不忍心用您的箭术反过来害您。不过,今天这事是 国家的公事,我不敢不做。’于是抽出箭,在车轮上敲打了几下, 把箭头敲掉,发了四箭然后就回去了。”

下一篇(西子蒙不洁,人皆掩鼻而过)
离娄下


【译文】  

   孟子说:“像西施那么美丽的女子,如果她沾染上污秽恶臭的东西,别人也会捂着鼻子走过去;虽然是一个面貌奇丑的人,如果他斋戒沐浴,也同样可以祭祖上帝。”



下一篇(爱人者人恒爱之)
离娄下

爱人者人恒爱之

【译文】  

   孟子说:“君子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内心所怀的念头不同。君子内心所怀的念头是仁,是礼。仁爱的人爱别人,礼让的人尊敬别人。爱别人的人,别人也经常爱他;尊敬别人的人,别人也经常尊敬他。假定这里有个人,他对我蛮横无礼,那君子必定反躬自问:我一定不仁,一定无礼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对我这样呢?如果反躬自问是仁的,是有礼的,而那人仍然蛮横无礼,君子必定再次反躬自问:我一定不忠吧?如果反躬自问是忠的,而那人仍然蛮横无礼,君子就会说:‘这人不过是个狂人罢了。 “这样的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而对禽兽又有什么可责难的呢?’ 所以君子有终身的忧虑,但没有一朝一夕的祸患。比如说这样的忧虑是有的:舜是人,我也是人;舜是天下的楷模,名声传于后世,可我却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这个才是值得忧虑的事。忧虑又怎么办呢?像舜那样做罢了。至于君子别的什么忧患就没有了。不是仁爱的事不于,不合于礼的事不做。即使有一朝一夕的祸患来到,君子也不会感到尤患了。”



下一篇(不孝有五,不顾父母)
离娄下

不孝有五,不顾父母

【译文】  

   孟子说:“通常认为不孝的情况有五种:四肢懒惰,不管赡养父母,这是第一种;酗酒聚赌,不管赡养父母,这是第二种;贪吝钱财,只顾老婆孩子,不管赡养父母,这是第三种;放纵#色享乐,使父母感到羞辱,这是第四种;逞勇好斗,连累父母,这是第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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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娄下

齐人有一妻一妾

【译文】  

  齐国有一个人,家里有一妻一妾。那丈夫每次出门,必定是吃得饱饱地,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他妻子问他一道吃喝的是些什么人,据他说来全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他妻子告诉他的妾说: “丈夫出门,总是酒醉肉饱地回来;问他和些什么人一道吃喝,据他说来全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但我们却从来没见到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到家里面来过,我打算悄悄地看看他到底去些什么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便尾随在丈夫的后面,走遍全城,没有看到一个人站下来和他丈夫说过话。最后他走到了东郊的墓地,向祭扫坟墓的人要些剩余的祭品吃;不够,又东张西望地到别处去 乞讨--这就是他酒醉肉饱的办法。
   他的妻子回到家里,告诉他的妾说:“丈夫,是我们仰望而终身依靠的人,现在他竟然是这样的!--”二人在庭院中咒骂着, 哭泣着,而丈夫还不知道,得意洋洋地从外面回来,在他的两个女人面前摆威风。
   在君子看来,人们用来求取升官发财的方法,能够不使他们的妻妾引以为耻而共同哭泣的,是很少的!

由于百度的回答有长度限制 所以我把后面那几篇的 原文 注释 解读 都删了
你要是要的话 可以给我你的邮箱
O(∩_∩)O谢谢

朱熹《孟子集注》 卷八 离娄章句下

徐子曰:“仲尼亟称于水,曰:‘水哉,水哉!’何取于水也?”亟,去吏反。亟,数也。水哉水哉,叹美之辞。

孟子曰:“原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有本者如是,是之取尔。舍、放,皆上声。原泉,有原之水也。混混,涌出之貌。不舍昼夜,言常出不竭也。盈,满也。科,坎也。言其进以渐也。于,至也。言水有原本,不已而渐进以至于海;如人有实行,则亦不已而渐进以至于极也。苟为无本,七八月之闲雨集,沟浍皆盈;其涸也,可立而待也。故声闻过情,君子耻之。”浍,古外反。涸,下各反。闻,去声。集,聚也。浍,田闲水道也。涸,干也。如人无实行,而暴得?誉,不能长久也。声闻,名誉也。情,实也。耻者,耻其无实而将不继也。林氏曰:“徐子之为人,必有躐等干誉之病,故孟子以是答之。”邹氏曰:“孔子之称水,其旨微矣。孟子独取此者,自徐子之所急者言之也。孔子尝以闻达告子张矣,达者有本之谓也。闻则无本之谓也。然则学者其可以不务本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