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意林2009年第22期《子非鱼》全文 为什么很多老农民去上海以后变成了百万富翁,而有的依旧一贫如洗...

作者&投稿:哀垄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子非鱼
典 典

鱼和水认识的时候。都还很年幼。小学校的
课堂里。孩子们咿咿呀呀地念着,“军民鱼水情”。然后都看着鱼和水,喳喳地笑。鱼和水便努力地离得远一点,再远一点。可是还是超不过同一张课桌的两边。
鱼是个羞怯的男孩子,始终都是。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句老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从小学一年级到小学六年级,鱼一直和水同桌。鱼后来去北方。看见那里的孩子是一人一张课桌,不过鱼所在的南方的小学校,是两个人一张课桌。一条长凳。六年的时间里,同桌的娃娃们已经长成了少年。彼此间那一点点小小心事也明朗起来。前桌的风和火,后桌的海和沙,都已经定下了稚嫩又纯真的誓言。但鱼和水之间什么也没有。
水并不像名字般柔弱。尽管白哲的皮肤,纤细的身材,柔软的长发,都显出一种文静温顺气质,实际上却是个直率活泼的女孩子。体育成绩一向比鱼好,也一直在学武术。五年级的时候,几个中学生在校门外拦住了一起回家的鱼和水。在鱼哆嗦起来的时候,水已经踢翻了两个,水一直像鱼的姐姐般护着鱼。个子也比鱼高,这多少让身为男孩子的鱼有几分自卑。
不过,鱼的学习成绩是数一数二的。不仅仅是学校的课程,其他事情鱼也知道得很多。他看过太多太多的书,什么都看。水拉着鱼要和他打乒乓球的时候鱼会微笑着说:“我不会打,只是知道规则……”其他的事情也是如此。鱼是个理论派,水却是行动派。
只有考试之前水才会一反往日的悠然自得,哭丧着脸寻求鱼的帮助,鱼自然是尽心尽力地辅导水,日子久了给水补课就成了鱼最好的复习。这个时候鱼也能偶尔嘲笑捉弄水说些平时不敢对人说的大话。尽管谁也没有开口,在别人眼里鱼和水早已是契合的一对儿了,甚至连父母也拿这事打趣说要给鱼和水订亲。“呵呵,看俩孩子的名字,就是天生八字相合呐。”鱼这时就低头微皱了眉,水则是红着脸跺脚。
小学毕业,鱼和水还在一所初中只是不再同班。这却并不给他们带来什么离别的愁绪。一则鱼和水并不是容易伤感的人,鱼太理智。水太无心,二则鱼和水两家相距不过百米。依旧是上学放学一条道,前前后后走着,吃一样的零食。
初二时鱼不知不觉地长了起来,瘦瘦弱弱立着,像根竹竿。于是就得了个外号叫鱼仔,细细长长的小鱼仔。水的身材有了一点凹凸,也会每个月“见习”两节体育课了。两个人的相处渐渐有几分微妙的变化。考试成绩下来总是鱼考得好,水原先便会假装生气地拍鱼的脑袋,说要把鱼打傻点。现在要拍到鱼的脑袋就有点费力了。于是便没了这习惯。鱼原先习惯了在运动会时为水拿着衣物,在终点看水第一个冲过,扯着嗓门用不大的声音喊加油,如今却和水所在的班级成了对手,只有默默看着水将她的衣物交给同班的女生,看着水对别人做出一个熟悉的“V”字手势。水并不像以前那样总和男生一起打打闹闹了,倒会和女生聚在一起说悄悄话。
鱼和水仍不说别的,只是放学时在校门口等着对方,然后在短短的回家路上说说今天发生的琐事。生活本来是这样简单平淡,青梅竹马的二人。什么都不曾发生。也许是有些小小的变化了。不过也顺其自然罢。无论如何。心底还是相信对方会一直在身边一如既往。无需多言。
因此那天鱼也始终没说什么,只是在水到了家门口咧嘴笑着告别说“明天见”的时候,鱼轻轻说“你不知道么?不能明天见了,我明天要在家里整理东西,后天就要到北方去。”
水愣了片刻,惊呼出声,什么啊?开玩笑么?
“我还以为叔叔阿姨已经和你说过了…”鱼无奈地笑笑,当然不是玩笑,我爸都已经把我的户口迁到北方了。后天就走。后天要上学罢?不能和你道别了呢。不过那样也免得难过,你要好好学习呐,别光顾练武了,以后嫁不出去唷。”说着便笑着往后闪身。躲避那应该飞来的一拳。
水却站着不动,过了一会突然抬头说:“别胡扯了书呆子,明天在这里等我啊。”便转身进屋了。
“为什么?”没有问出口,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鱼静静地站着似乎也思量着什么,落日的光辉把窄窄的街道镀成了金色。又似乎是褪色的老相片,泛着凝滞的寂寞。
第二天,鱼没去。傍晚却听见敲门声。“果然啊……”不情不愿地喃喃着打开门却看见一双含泪的眼,从来只溢着笑的眼晴也会有这样的神情么?鱼稍稍吃惊,下一刻一双拳头却狠狠地挥过来,又轻轻地落在他的胸前。
“你在逃避什么啊,笨蛋!”
“……抱歉。”
水再扬起脸时,已经没有了泪水,只是眼角微微红着倒显得有几分动人。鱼在心里略动了歪念,甚至下意识地前倾了身子。水也忽然闭了眼,仿佛有所期待似的。不过一贯的安分守己,使鱼终于缩回了身子,什么也没有发生。水抬眼望他,不知是不是有几分失落。鱼只是将目光游离在水的耳畔,不敢去看那明澈的眸子。
“你听过么,这么句话——”水开了口。
“鱼说,我的泪没有人知道,因为我在水里。”鱼很快接上。小学毕业的时候,水曾经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候鱼拒绝了另一个女孩子的表白,女孩子找了别人来教训水却被水打了回去。那时水道歉,说鱼是因为被水拖累了,才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已的泪水。
“水说,我知道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水那样说着眼睛闪亮地望着鱼。鱼想要像小时候那样低了头逃避,然而如今低头却正对上水的目光。自己到底知道水的什么,水又知道自己的什么呢?因为疼痛这样的小事。鱼常常忍不住哭,水却从不。到底谁知道谁的眼泪?
“子非鱼。”鱼突然说了这样的三个宇。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鱼,安知鱼之泪?子非鱼,安知鱼之别情?
次日,鱼一个人登上了去北方的火车。透过人群,他看见背着书包的水在急切地寻找什么。鱼却没有叫她,只是轻轻念叨一句:
“这个笨蛋。初三了呐,居然逃学。”
从此杳无音信。鱼在北方上学,这里是一人一张课桌。陌生的人群里,孤僻的鱼愈显孤单,却正迎上“酷”的潮流。冷漠的态度吸引了众多的仰慕者。
高一的时候,在众多情书之外,有女孩子向鱼告白。是校花。如果拒绝似乎会激起“民愤”,鱼有点为难,对方的确是普通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鱼却有着一套自己的恋爱观,受不了逢场作戏,认为只有两个相知的人才能相处。
于是就如此回复了“你了解我么?我们根本不认识呐。”
“就是因为不了解才要交往的呀,笨蛋。”女孩子笑容满满地看他。这一瞬间鱼仿佛看见水的笑脸。说得对呀,答应她罢。说出口的却是:
“对不起…鱼离了水就已经死了,也不能再被爱。”
“水?”
抛下一脸疑惑的女孩子,鱼匆匆离去。又用水当了挡箭牌么?或者那是自己的心声呢?也许。真的是对水无法忘怀。
真可笑。无论如何,水离了鱼也还是水。
水至清则无鱼。
水太纯真,太清激。那样的眼里,容不下鱼的心。鱼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当初迟疑着,什么也没有抓住的人,什么都逃避的人又是谁呢?鱼无论如何逃不过心底的声音。水不是鱼,然而鱼就是鱼。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堵住鱼的去路,鱼任他们拳打脚踢竟然没有吓得发抖,也没有为疼痛而哭泣。也许是因为离开了隐藏鱼的泪并保护鱼的水罢。现在,即使哭泣也没有人来救鱼了。离水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这时却听到女孩子的声音,喊着“住手”,渐渐近了。那几个男生便都住手,满脸堆笑地说“小天,我们修理一下竟敢拒绝你的人。”
原来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叫小天哪。昏昏沉沉的鱼躺在地上。看见小天气呼呼地抽了为首的男生一巴掌“谁叫你们这么干的,小鱼没有拒绝我,他是我的…男朋友了!”
是吗?鱼可以在天空中游吗?鱼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醒来是在学校医务室,天已经黑了。老师也不在,小天趴在鱼身上睡着了。鱼想轻轻起来,终于还是惊醒了小天,笑了笑,说:
“抱歉吵醒你,我没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小天噙着泪,声音柔柔的:
“笨蛋,该道歉的是我啦。如果我不向你告白,他们也不会这样干。那些粗鲁的家伙真是太可恶了!“
“不关你的事,别在意了。是我不好,我总是逃避……”鱼轻轻地安慰她。此时鱼心里居然有一种满足感。水是不会哭的。也从不曾用这般撒娇的语气对鱼说话。水一直是个保护者。而此刻鱼觉得自己也是被人依赖的。
“我骗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你生气么?”小天小心翼翼地望着鱼。
鱼什么都没说却突然做了一年前曾经想对水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他突然俯身吻了小天。
等鱼直起腰来,说“抱欺”时,小天很小声地说:不,我很高兴。。
于是,鱼和小天正式成了恋人。
这样的交往却并没有持续多久,终于有一天,小天对鱼哭喊了:
“你从来没有真正看过我!看我的时候也好,吻我的时候也好,你的目光总是穿过我看着另外的某个人!你的心里被她充满了,根本放不下我!她是谁?你说的水么?难道鱼就不能有翅膀,在天空中飞?”
“没有鱼有翅膀,没有鱼会飞。”鱼却是淡然。
“明明有飞鱼的……。”小天为那样的淡漠所伤低了头啜泣。
鱼看着小天的泪水,女孩子的眼泪并不总那么美丽。小天为什么要刨根问底?因此鱼只是说:
“你,了解我么?”
“当然!我了解你…爱的是那个水。根本不是我!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鱼离了水就不能活。可是这不代表鱼爱水。也不代表水里一定要有鱼。鱼还是只有那句话: “子非鱼。”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鱼,安知鱼之痛,子非鱼,安知鱼之思念?
于是和小天分手了。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只不过又被打了一顿,也已经习惯。浑身是血地回家,父亲大惊失色,直说着“这样胡闹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鱼却听不进去了。母亲早在鱼幼儿园时便去世,这也一度使鱼成为被欺负的对象。但那也早无所谓了。于是只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我还活着。”
是啊。虽然离了水,不还一直活着么。生活中也许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失去的。
上大学时,意外碰见了火,他已经工作了。小学时,火坐在自己和水的前桌,和一个叫“风”的女孩很要好。听说他和风上了同一个初中,但是后来风甩了他,找了个高中生。结果初二便怀孕,被逼得自杀了。当时这事成为鱼和水好几天的谈资。却也只是谈资而已。
“好久不见,近来如何?”就这样问候火。
“你呀,还是没变,书呆子一个。”火笑得有几分诡秘。“你知道么?——”说到这里却是一顿。
“嗯?”鱼也只好附和一声。
“我和水订婚了。”
后面的话鱼都没有听清。半晌,鱼突然说:
“不是水火不容么?”
火大笑着:“是啊,想想小学时她还老和我打架呢。可是现在不同了。人是会变的嘛。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哪里就真不容了?结婚的时候,去给我们当伴郎吧?哈哈哈哈。”
“她,变了?”
“嗯,现在可是真正文静又贤淑的一个好女子。追她的人有一个师!老子运气就是好哇,哈哈……”火仍旧合不拢嘴仿佛是故意笑给鱼看。
“噢,恭喜。”鱼却恢复了谦和淡然的常态。
的确,过了一年就当真接到了请帖。鱼犹豫片刻,还是去了。
穿着婚纱的水似乎真的变了。但婚礼结束,火忙着到席上喝酒时,水突然拉住了鱼。
假装去卫生间,二人暂时离开了婚宴的喧嚣。
“你大学毕业了么?”水先问了。
“嗯,在读研。”鱼有点紧张,就像多年以前的那个孩子。
“你还是学生,我都为人妻啦。”水轻轻叹口气。又说:“你觉得我变了么?”
“表面上有其实没有,不过时间长了就真变了。”
“你就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水笑着抬头捅捅鱼的额角,这是令鱼怀念的动作,“不过,你说得对。”
“水,你了解火么?”鱼突然问。
“比你了解罢。”水笑盈盈地看鱼,“怎么吃醋了,他对我很好。”
“你愿意和不了解的人结婚?”
“不了解的人就不能去爱么?再有…不爱的人就不能结婚么?”水沉默片刻,又说:“那时候我以为我很了解你的,可是你还是否认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完全了解谁的。”鱼无奈地说。
“即使如此,你也要找完美的爱情?水至清则无鱼。我想我们之所以分离,不是因为不了解,而是因为太了解。”水的目光从鱼肩头滑过,不知落在哪里。
“是这样?我倒不觉得。何况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谈什么分离?”鱼有点不自然地说。
“每次都是这样,鱼。为什么每次你的心思被我看穿,你就非要装出另一种样子。为什么逃避?为什么非要告诉自己我们不能相互了解?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彼此……”水掉了一滴泪,只有一滴清亮地落下来,砸在地上瞬间消失了踪影。
“子非鱼。”鱼固执地说。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鱼,安知鱼之爱?子非鱼,安知鱼之寂寞?
“子非我。”水突然接上,然后转身离去。喜宴将散了。
鱼一人站在门外,看着客人簇拥着水和火离去。新人满面是不知真假的幸福。
你知道么?水是不会哭的。如果水流泪了,那么那颗泪珠就会永远留在鱼的心里。以至于鱼那小小的心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了。可是鱼多么固执啊,它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它对水是多么依恋。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子非鱼

六月里闷热的一天,我回到了母亲的老家,见到了我的表哥和表妹。还在路上,我就跟专程送我去的朋友说,我很佩服我表哥,也很敬重他。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老实说,我已经不太想得起表哥的样子了,因为已经阔别二十多年。我猜想他的变化一定很大。但一见之下我还是吃了一惊:出现在我面前的完全是个老农民——我说这话丝毫没有贬义——黑黑矮矮的,胡子拉碴的,穿了件很新的短袖衬衣(估计是因为我要去才套上的),靸拉着拖鞋。他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和我握手,站在他身后的,是更为瘦小的表嫂。

我猜想,送我去的朋友一定很诧异吧?

但我一点儿没说假话。就是这个人,这个既不高大英俊,也谈不上风度气质,更没有什么名声地位的人,让我非常佩服和敬重,甚至有点儿崇拜。

他是我大姨的儿子,大姨家孩子多,他初中一毕业就没再读书了,直接去父亲的乡村学校做了老师。做老师时,他看到学校的上课铃是人工操作的,如果忘记了或者看错了,就会提早或延误,他就琢磨了一个小发明,定时电铃,40分钟一到就响铃下课,10分钟一到又响铃上课,学校马上采用了;他脑子闲不住,又开始琢磨电脑。须知那是上世纪70年代,一般人连电脑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他这个乡下长大的孩子,却自己画了一张电脑图,然后寄给了我的父亲。他认为我父亲是工程师,应该懂,哪知父亲是学土木工程的,对这“高科技”完全看不懂,但称赞不已,将那卷图纸小心地保存下来(一存30年,后来终于交还给了他儿子)。打那以后,父母每次提起他必用一个词:聪明。有时是一个短语:真聪明!

不过,这还不是我佩服他的原因。聪明的人很多。

1977年高考一恢复,初中毕业的他马上报名参加,并且考上了。是他们方圆百里唯一一个考上的。不料政审时却将他刷了下来,是因为大姨的所谓历史问题。那个时候“文革”的影响尚未消除。他一气之下不再去考,娶妻生子过日子。到1979年我考上大学时,23岁的他已做了父亲。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脑子闲不住。改革开放之门刚打开,他就辞去学校的铁饭碗,承包了队里的鱼塘。他一开干就与众不同,打破了传统的养鱼方式,在鱼塘上搭葡萄架,为鱼塘遮阴,在鱼塘四周种菜,把鱼塘里的底子捞起来当肥料,又用菜上和葡萄上的小虫子喂鱼,充分利用了生物链。退休在家的大姨父成了他的得力助手,父子俩吃大苦耐大劳,很快便成了万元户,是县里的第一个万元户,县长书记请他吃饭介绍经验,戴红花发奖状。

这回父母跟我说他时,不光说聪明了,必加上“真能吃苦”、“真能干”这样的感叹。而那时的我正在读大学中文系,陶醉于朦胧诗什么的,好高骛远,听妈妈滔滔不绝地夸他,还有些不以为然。

聪明而能吃苦的人也很多啊,这也不是我佩服他的原因。

上世纪90年代初,正当他们一家红红火火勤劳致富,甚至不惜重罚生下第二个儿子时,妻子突然病倒了,是一种罕见的病,气管里长了一个瘤子,如果不及时手术性命难保。当地医院是不行的,必须去上海。他当机立断,将正在哗哗来钱的鱼塘葡萄架统统抵押掉,然后取出所有存款,让刚上初中的大儿子休学一年照顾菜地,把小儿子托付给父母,自己便一人带着妻子去了上海。

他让妻子住进上海最好的医院,他跟医院说,他要全国最好的医生给妻子动手术。为此他花掉了所有的钱。所谓倾家荡产就是这个意思吧?庆幸的是,妻子的手术很成功,虽然将终生带着一个仪器过日子,但已没有了生命危险,好好地活到现在。

他终于让我佩服了,不止是佩服,还有敬重。他把妻子的命看得比天大,大于钱财,甚至大于儿子的前途。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从上海回到家乡后,他决意从头开始,从一贫如洗的起点开始。他看中了村子外面的一片河滩。河滩上除了沙石还是沙石,但他却勇敢地与政府签下了20年的承包合同,他要在这荒芜的河滩上建一个现代化的养鱼场。

儿子回到学校继续读书,老父亲仍是他的重要伙伴,还有母亲,默默地在背后支持他。他们开始了艰难的创业,在河滩上挖鱼塘,用水泥硬化底部和四周,然后引水养鱼;其中的辛苦,是我无法想象和描述的。鱼塘挖了一个又一个,年年都在增加。当开挖到第10个时,父亲反对了,父亲觉得那些鱼塘已足够他们过上好日子了,也足够他们忙碌辛苦了。但他就是不肯住手,坚持要扩大,以至和父亲冲突。父亲拿他无奈,只好跟着他继续苦干,就这么着,一直干到他们的渔场成为那一带最大的渔场。他没再搞葡萄架了,而是在鱼塘边种树。河滩上没有土,就一车车从外面拉土,种了梧桐、棕榈、桃树和铁树,还有石榴树和广玉兰,还有茶花和兰草……将一片荒芜的河滩,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美丽渔场。

我能不佩服吗他?从归零的地方重新开始,把失去的一切再夺回来;不怨天尤人,不唉声叹气。只是干。脚踏实地地苦干。

在艰苦创业的同时,他将两个儿子培养成才了:大儿子今年在英国取得博士学位,儿媳妇是英国在读博士;小儿子也即将获得英国某大学的学士学位。但我说的“培养成才”还不止这个,而是他的儿子每次从英国回家度假时,会马上跟他一起下地干活儿,跟渔场的普通工人没两样。

我能不佩服他吗?在今天这个社会,把儿子教育成这样,实在了不起。

到我去时,表哥的渔场已经有了三十多口大鱼塘,以罗非鱼(一种非洲鲫鱼)为主,成了当地的罗非鱼养殖基地。每个鱼塘都有增氧机,投放饲料机;为了让鱼苗顺利过冬,他还建了好几个有暖棚的鱼塘,烧锅炉送热水。如此繁重忙碌的工作,整个渔场连他带工人才四个劳力。八月鱼儿丰收时,渔场每天要拉几卡车的鲜鱼到杭州去卖。一连可以拉上三个月,可见他们渔场的产量之高(本来写到这里我想打个电话跟他核实一下具体数字的,但害怕他倔头倔脑不让我写,我还是先斩后奏吧)。

如今五十多岁的他,依然每天在鱼塘干活儿,白天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晚上也不得安宁:睡前和半夜,都要起来巡视鱼塘,一旦发现哪个鱼塘有缺氧现象,立即打开增氧机。表嫂跟我说,他好辛苦啊,一年到头从来睡不了囫囵觉,连春节也一样。

我无法不佩服他,甚至有点儿崇拜:已经有了千万家产的他,依然如普通农民一样辛勤劳动——因为劳动让他愉快;依然穿最朴素的衣服——因为那样让他自在;依然住最简单的房子——因为那是他亲手建的。他家的楼房连马赛克都没镶,但门前有开满睡莲的水塘,还有可以乘凉的紫藤架,他在用汗水泡出来的土地上像鱼儿一样自在地生活,辛苦并快乐着。

从来没离开过故土的表哥一点儿不自卑木讷。两个在英国读书的儿子一再邀请他去英国玩儿,他因为离不开鱼塘而没能成行。今年小儿子又催促说,你再不来,我就要毕业了。他笑眯眯地说,你们别催我啊,小心我去了不回来。表嫂说,你不回来能在那儿干吗?他笑而不答。我相信,他如果真的想待在英国的话,是绝对可以找到事情做的,而且不会干刷盘子洗碗的事,一定是干他喜欢干的事。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我时常想,如果表哥那年进了大学,如今会是什么样?我是绝对相信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科学家或工程师的,没准儿也和我们的舅舅一样成为院士——虽然我无法想象他穿着西装呆在实验室或者大学课堂上的样子。

和我一起去的朋友感叹说,你表哥的目光是睿智的,自信的,从容的。我说是的,他是一个按自己想法去活,并且活得精彩的人,但凡了解了他的经历,恐怕没人不佩服他。

如今表哥已经是做爷爷的人了,小孙子今年初在英国出世。他给小孙子取名为子鱼。我问他此名是否取自庄子那句著名的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的,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们是鱼的孩子。我说,你在养鱼,怎么成了鱼的孩子?他狡黠地笑笑说,子非我,安知我不是鱼之子?

意林合刊2009年第5期的 等我长大了,天天背你 一文是什么~

  《等我长大了,天天背你》,作者丁立梅。

  原文:
  许一飞在6岁之前,不叫许一飞,叫陈一飞。
6岁之前的陈一飞,和一个叫陈志豪的人,住在乡下一幢旧宅院里。
宅院后长竹,宅院前种花。花有个有趣的名字,叫打碗花。只在夏天的傍晚才开花,开好的花,昂着一张张粉色的小脸,像小喇叭。陈志豪告诉他,不能碰那花,碰了,就端不住碗了,碗会打掉的。他盯着花看,说,哦。却趁陈志豪不注意,掐一大把打碗花,撒得满宅院都是。碗却没打掉。他快乐地叫,陈志豪,你骗人。陈志豪就呵呵呵傻笑,给他泡橘子粉喝。
虽是个小人儿,却懂得,谁最疼他。他跟陈志豪亲,整天黏在一起,睡觉时,是睡在陈志豪怀里。醒着时,是陈志豪的小尾巴。陈志豪把他架到肩上“坐飞机”,一路走过去,走到村子的小卖部里,给他买糖果吃。陈志豪问,一飞,长大了给谁买糖果吃?他就脆脆地答,给陈志豪。陈志豪问,一飞,等陈志豪老得走不动了,你背不背陈志豪?他伸了小手去搂陈志豪的脖子,说,一飞背,一飞天天背着你,去买糖果吃。陈志豪就满足且幸福地笑,在他脸上,狠狠地亲。
这是他们的好时光:安宁的日子,愉快的人,透明的幸福和快乐。
…… 2 ……
妈妈却突然回来,妈妈说要带他走,带他去新家。妈妈说,新家在城里,新家很漂亮,有好多玩具在等着他。
玩具对他的诱惑很大,他想去。他跑去问陈志豪,陈志豪,你也去吗?
陈志豪摸他的头,忧伤地。转脸看他妈妈,语气是嗫嚅的,带了泪的,陈志豪说,可以不带一飞走吗?
妈妈说,不可以。妈妈说这话时,脸阴沉得像下雪前的天,有着涩涩的冷。
妈妈又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妈妈说,陈叔,以后,一飞和您家,再没有什么瓜葛了,希望您,不要去打扰我们的生活。
陈志豪就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滚,沿着他古铜色的脸庞。陈一飞从来没见陈志豪哭过,他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陈志豪,我要和你在一起。
但最终,他还是被妈妈强行抱走了。一路之上,他哭得天昏地暗。小小的心,疼痛得四分五裂。
…… 3 ……
新家在一条老巷子里。很窄的小房子,小房子里,黑乎乎的,大白天也拉着白炽灯。陈一飞觉得,新家一点也不漂亮,也没有好多玩具在等他。
妈妈骗了他,这让他伤心。
他改了姓,不姓陈,姓许。他问妈妈,为什么要姓许呢?妈妈说,你本来就是许家的孩子。
他不懂,只觉得更难过。他想陈志豪,想旧宅院,想竹园里的麻雀,想打碗花,想村子里小卖部的糖果,装在一个玻璃瓶里,五颜六色。
他被妈妈领着去叫人,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爸爸,叫一对满脸皱纹的老夫妇爷爷奶奶。他们的眼光,齐刷刷射向他。好一会儿之后,那对老夫妇说,像,太像了,瞧那鼻子眼睛,跟他爸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是我们许家的种。
他们的脸上,堆上了笑。他们对他伸出双手,说,来,一飞,抱抱。
许一飞扭头就往门外跑,一边跑一边叫,我要陈志豪!我要陈志豪!陈志豪才是我爷爷!
妈妈逮住他,打他屁股。妈妈怒声警告他,下次不许再提陈志豪,他根本就不是你爷爷!
…… 4 ……
他开始上学了。
城里的孩子,嘲笑他的一口地方话。也笑他穿的旧衣裳,袖口处,还破了一个大洞。他倍觉孤单。
新家很穷。妈妈和新爸爸老吵架。每次吵架,新爸爸都要拿他撒气,恶狠狠骂他是野种。妈妈扑上去和新爸爸拼命,披头散发地哭,说,如果不是你的种,我会落得这下场?
他害怕地蜷起身子,在心里一遍一遍叫,陈志豪,陈志豪。
竟在放学的路上,遇到陈志豪。陈志豪隐在一棵树后叫他,一飞,一飞,我是陈志豪啊。
一年多不见,陈志豪在他的记忆里,有些陌生了,他能记起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那个影子里,有他所有过往的快乐。
许一飞怔怔地看着陈志豪,而后想起什么来,他飞奔过去,扑向那个颤抖的怀抱。
这一天,许一飞好幸福,陈志豪带他去吃了肯德基,还给他买了新文具。陈志豪问他,一飞,你长大了给谁买肯德基吃?他答,给陈志豪。陈志豪就笑,笑得呵呵呵的,搂住他,狠狠地亲。
…… 5 ……
他与陈志豪频频见面的秘密,维持了两星期后,被妈妈发现了。那是因为他突然穿了件新衣服回家,妈妈惊问,哪来的?他不会撒谎,他说,陈志豪买的。
那一天,他被妈妈揍了个半死。妈妈一边打他一边哭,都因为你,都因为你,我才这么辛苦!你下次还敢不敢见陈志豪了?
他不要惹妈妈伤心,妈妈是他惟一的亲人了。他哭着应,再不敢了。小小的心,却一抽一抽地疼,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么疼他的陈志豪,妈妈为什么不喜欢。
再放学,妈妈都亲自去接他。他一路上,忍不住张望。他看到陈志豪,隐在一棵树后,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远远的目光里,全都是伤感和惆怅。他被妈妈一路拉着往前走,再转头去寻,他看到的是一个背影,那个背影,慢慢走远,那么沧桑与孤独。
西斜的夕阳,在人家的玻璃窗里,闪了闪,就滑过一排楼房后面去了。天边一片橘子红,寂寞地燃烧着。
…… 6 ……
他终于,长到能够理解一些真相的年龄。而真相的残酷,让他成了一个不快乐的孩子。
原来,他真的跟陈志豪家没有一点儿关系。妈妈嫁到陈志豪家时,就怀了他,他是妈妈与那个络腮胡子男人的结晶。那个时候,妈妈年轻、浪漫,而络腮胡子那个时候,正背着画夹,到处画画,一脸的艺术。妈妈被络腮胡子的艺术气质所牵引,与络腮胡子有了肌肤之亲。
然而络腮胡子,却不是个能善待爱情的男人,他背着画夹,扔下妈妈,又去了别的地方。正当妈妈走投无路之时,有人给妈妈说亲,说的就是陈志豪的儿子,在乡村中学做代课教师,一表人才。家里还有幢大的旧宅院,条件不错。一个月后,妈妈就嫁了过去。
起初,妈妈想,就这样隐瞒下去,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也真的有过一段和美的日子,特别是在他降生后。
可是,络腮胡子突然出现了,妈妈忍不住又偷偷跑去跟他见面。这事终于传到陈志豪儿子的耳里,他哪里忍受得了,心里早就怀疑,一飞不是他亲生的。逼问之下,果真的不是。他一怒之下,远去海南,考上海南一所大学,随即对妈妈提出了离婚。妈妈不甘心,她远去海南闹过,把陈志豪儿子说成是现代陈世美。但陈志豪儿子是铁定了心要离婚的,在他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终于与妈妈解除了婚约。
许一飞的心,就这样被伤得七零八落。
…… 7 ……
还是经常看到陈志豪,远远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
有时,陈志豪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会走近他,喊他,一飞,一飞。他装作没听见,继续走他的路。
却在学校的午餐里,发现了火腿肠、肉酱,每次都是食堂师傅专门端来给他。
他没有条件吃这么好,隐约觉得这些跟陈志豪有关。
再遇到陈志豪,陈志豪正弯腰在捡垃圾,看到他,一脸惊喜地叫,一飞。他冷冷地说,陈志豪,我不要吃你的火腿肠,不要吃你的肉酱,我不是你家的孩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再见到你!
陈志豪的嘴,就张在那儿,哆嗦了半天,才回,一飞,你咋这么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别人家的孩子,你小时候玩的玩具我都留下来了,我天天想你。他不听陈志豪说,他扭头跑,一口气跑了一站多路,才喘着气停下来。回头看,一街的人群,揣着各自的欢喜与悲伤,南来北往,那里没有陈志豪。他的泪,满脸满脸淌下来。
…… 8 ……
他念高中的时候,妈妈和络腮胡子也离婚了,妈妈带了他,单独过。
日子越发艰难起来。妈妈已无力承担他的学杂费,妈妈说,一飞,书不念了罢。
他什么话也没回,把所有的书,装进一个纸箱子里,纸箱子塞到床底下去。第二天,他推出一辆破自行车出了门,车把头上挂把小秤,他开始穿街走巷收荒货。
一星期后,妈妈却拿出一叠钱来,让他重回学校。妈妈说,以后你好好读书,去念大学,钱你就不用愁了。
他就又回了学校。
钱的秘密,是偶然被他发现的。那天,他中途返回,取一本要交老师的练习册。却在家门口,看见了陈志豪,陈志豪正跟妈妈说着话,一边递过一叠钱去。他只觉得血往上涌,他转身跑开去了,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说,陈志豪,我会还你的钱的,我会的。
他有些,恨陈志豪了。
…… 9 ……
天渐渐热起来,小房子里,热得如蒸笼。
高考在即,妈妈为了让他安心复习,竟奢侈地给他们的小房子,安装了一台空调。
他不敢问妈妈,那钱,是不是又是陈志豪给的。
也在路上遇到陈志豪,背着一个蛇皮袋,在一些垃圾桶里翻捡垃圾。这么些年走过来,他背已经完全驼了,头上点点白发,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许一飞很想问问,乡下的那幢旧宅院还在吗?还有那个他曾叫过爸爸的人,他怎么没把他接到海南去享福呢?
终究什么也没问,他走他的路,陈志豪远远看着,而后默默走开。
倒是妈妈有次有意无意地谈起陈志豪,说他卖掉乡下的老宅子,搬到城里来住了。说他跟海南的儿子,翻脸了,他们好长时间不来往了。
他的心,就那么很疼很疼地揪了揪。这么些年来,陈志豪就一直没离开过他啊。
…… 10 ……
陈志豪是突然倒在他们家的家门口的,倒下时,手里还捧着一个大西瓜,那是送来给他吃的。
是邻居的叫声,惊动了在屋里的他。天气热,他关在空调的房内看电视,这个时候,他已被一所重点大学录取了。
邻居们说,这老人,肯定是中暑了,这么大年纪,顶着这样的毒日头。他们七手八脚要搀陈志豪,他阻挡了,他要一个人抱他,像小时他抱着他那样。曾经那么壮硕的一个人,在他的臂弯里,竟轻如婴儿。他对他哭着说,陈志豪,你不可以有事的,你说过,要等一飞长大了,天天背你,去买糖果吃。
陈志豪却没再醒过来,医生的诊断是,突发性脑溢血。
他跟了妈妈去陈志豪住的地方,一间小小的房子里,除了床,和一张吃饭的小桌外,别无他物。而床上,赫然放着的是,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一把木头枪,一把弹弓,还有装在玻璃瓶里的几颗彩色玉球……

这个很难一句话解释清楚。你自己可以调研调研看看情况。不是经常碰到到国外打工回来就是百万的。在外面做的像乞丐一样。不舍得吃。不舍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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