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五原胡儿饮马泉 何人倚剑白云天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思想感情 过五原胡儿饮马泉的注释译文

作者&投稿:钱甘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燕歌行》是高适的代表作。虽用乐府旧题,却是因时事而作的,这是乐府诗的发展,如果再进一步,就到了杜甫《丽人行》、《兵车行》、“三吏”、“三别”等即事命篇的新乐府了。《燕歌行》是一个乐府题目,属于《相和歌》中的《平调曲》,这个曲调以前没有过记载,因此据说就是曹丕开创的。 曹丕的《燕歌行》有两首,是写妇女秋思,由他首创,所以后人多学他如此用燕歌行曲调做闺怨诗。高适的《燕歌行》是写边塞将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调写此题材他是第一个。此诗主要是揭露主将骄逸轻敌,不恤士卒,致使战事失利。历来注家未对序文史事详加考核,都以为是讽张守珪而作。其实,这是不符史实的。此诗所刺对象应是受张守珪派遣、前往征讨奚、契丹的平卢讨击使、左骁卫将军安禄山。   诗大体可分四段:首段八句写出师。其中前四句说战尘起于东北,将军奉命征讨,天子特赐光彩,已见得宠而骄,为后文轻敌伏笔。后四句接写出征阵容。旌旗如云,鼓角齐鸣,一路上浩浩荡荡,大模大样开赴战地,为失利时狼狈情景作反衬。“校尉”两句写抵达前线。羽书飞驰,见军情紧急;猎火照夜,说敌阵森严。第二段八句写战斗经过。其中前四句写战初敌人来势凶猛,我军伤亡惨重,后四句说至晚已兵少力竭,不得解围。“山川萧条极边土”,说明战场地形是无险可凭的开阔地带,这正有利于胡骑驰突,故接写敌军如暴风骤雨之袭来。“战士”两句用对比方法写出了主将骄惰轻敌,不恤士卒,一面是拚死苦战,一面仍恣意逸乐。这是诗中最有揭露性的描写。大漠衰草、落日孤城的萧飒景象,为“斗兵稀”作衬托,同时写战斗一直持续到傍晚。“身当恩遇常轻敌”,正面点出损兵被围的原因,是诗的主旨。第三段八句写征人,思妇两地相望,重会无期。诗虽古体,多用偶句,此段因内容需要,而犹着意作对仗。又此诗平仄转韵,一般四句一转,独此段八句全用仄韵,与表现双方摇摇不安的心绪相适应。杀气成云,刁斗传寒,都是极力渲染悲凉气氛。末段四句,两句写战士在生还无望的处境下,已决心以身殉国。“岂顾勋”三字,仍是对将帅的讽刺。两句诗人感慨,对战士的悲惨命运深寄同情,诗以“至今犹忆李将军”作结,再次点明主题。盛唐时,殷璠评高适曰:“其诗多胸臆语,兼有气骨。”此诗确实可以作为代表。诗的主旨是谴责在皇帝鼓励下的将领骄傲轻敌,荒淫失职,造成战争失败,使广大兵士受到极大的痛苦和牺牲。诗人写的是边塞战争,但重点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广大兵士,讽刺和愤恨不恤兵士的将军。   全诗以非常浓缩的笔墨,写了一个战役的全过程:第一段八句写出师,第二段八句写战败,第三段八句写被围,第四段四句写死斗的结局。各段之间,脉理绵密。   诗的发端两句便指明了战争的方位和性质,见得是指陈时事,有感而发。“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貌似揄扬汉将去国时的威武荣耀,实则已隐含讥讽,预伏不文。樊哙在吕后面前说:“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责他当面欺君该斩。(见《史记。季布传》)所以,这“横行”的由来,就意味着恃勇轻敌。唐汝询说:“言烟尘在东北,原非犯我内地,汉将所破特余寇耳。盖此辈本重横行,天子乃厚加礼貌,能不生边衅乎?”(《唐诗解》卷十六)这样理解是正确的。紧接着描写行军:“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透过这金鼓震天、大摇大摆前进的场面,可以揣知将军临战前不可一世的骄态,也为下文反衬。战端一启,“校尉羽书飞瀚海”,一个“飞”字警告了军情危急:“单于猎火照狼山”,犹如“看明王宵猎,骑火一川明,笳鼓悲鸣,遣人惊!”(张孝祥《六州歌头》)不意“残贼”乃有如此威势。从辞家去国到榆关、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诗概括了出征的历程,逐步推进,气氛也从宽缓渐入紧张。   第二段写战斗危急而失利。落笔便是“山川萧条极边土”,展现开阔而无险可凭的地带,带出一片肃杀的气氛。“胡骑”迅急剽悍,象狂风暴雨,卷地而来。汉军奋力迎敌,杀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将军们却远离阵地寻欢作乐:“美人帐下犹歌舞!”这样严酷的事实对比,有力地揭露了汉军中将军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败的原因。所以紧接着就写力竭兵稀,重围难解,孤城落日,衰草连天,有着鲜明的边塞特点的阴惨景色,烘托出残兵败卒心境的凄凉。“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回应上文,汉将“横行”的豪气业已灰飞烟灭,他的罪责也确定无疑了。   第三段写士兵的痛苦,实是对汉将更深的谴责。应该看到,这里并不是游离战争进程的泛写,而是处在被围困的险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写照。“铁衣远戍辛勤久”以下三联,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悬念中的思妇,错综相对,离别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妇,日夜悲愁,但是“边庭飘飖那可度?”蓟北征人,徒然回首,毕竟“绝域苍茫更何有!”相去万里,永无见期,“人生到此,天道宁论!”更那堪白天所见,只是“杀气三时作阵云”;晚上所闻,惟有“寒声一夜传刁斗”,如此危急的绝境,真是死在眉睫之间,不由人不想到把他们推到这绝境的究竟是谁呢?这是深化主题的不可缺少的一段。   最后四句总束全篇,淋漓悲壮,感慨无穷。“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最后士兵们与敌人短兵相接,浴血奋战,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岂是为了取得个人的功勋!他们是何等质朴、善良,何等勇敢,然而又是何等可悲呵!   诗人的感情包含着悲悯和礼赞,而“岂顾勋”则是有力地讥刺了轻开边衅,冒进贪功的汉将。最末二句,诗人深为感慨道:“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八九百年前威镇北边的飞将军李广,处处爱护士卒,使士卒“咸乐为之死”。这与那些骄横的将军形成多么鲜明的对比。诗人提出李将军,意义尤为深广。从汉到唐,悠悠千载,边塞战争何计其数,驱士兵如鸡犬的将帅数不胜数,备历艰苦而埋尸异域的士兵,更何止千千万万!可是,千百年来只有一个李广,怎不教人苦苦地追念他呢?杜甫赞美高适、岑参的诗:“意惬关飞动,篇终接混茫。”(《寄高使君、岑长史三十韵》)此诗以李广终篇,意境更为雄浑而深远。   全诗气势畅达,笔力矫健,经过惨淡经营而至于浑化无迹。气氛悲壮淋漓,主意深刻含蓄。“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诗人着意暗示和渲染悲剧的场面,以凄凉的惨状,揭露好大喜功的将军们的罪责。尤可注意的是,诗人在激烈的战争进程中,描写了士兵们复杂变化的内心活动,凄恻动人,深化了主题。全诗处处隐伏着鲜明的对比。从贯串全篇的描写来看,士兵的效命死节与汉将的怙宠贪功,士兵辛苦久战、室家分离与汉将临战失职,纵情声色,都是鲜明的对比。而结尾提出李广,则又是古今对比。全篇“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二句最为沈至”(《唐宋诗举要》引吴汝纶评语),这种对比,矛头所指十分明显,因而大大加强了讽刺的力量。   《燕歌行》是唐人七言歌行中运用律句很典型的一篇。全诗用韵依次为入声“职”部、平声“删”部、上声“麌”部、平声“微”部、上声“有”部、平声“文”部,恰好是平仄相间,抑扬有节。除结尾两句外,押平韵的句子,对偶句自不待言,非对偶句也符合律句的平仄,如“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碍石间”;押仄韵的句子,对偶的上下句平仄相对也是很严整的,如“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这样的音调之美,正是“金戈铁马之声,有玉磐鸣球之节”(《唐风定》卷九邢昉评语).

什么题目 啊!

过五原胡儿饮马泉 翻译~

过五原胡儿饮马泉
李益
绿杨著水草如烟, 旧是胡儿饮马泉。
几处吹笳明月夜, 何人倚剑白云天。
从来冻合关山路, 今日分流汉使前。
莫遣行人照容鬓, 恐惊憔悴入新年。

首句描写色彩明丽,景色诱人。但见五原的原野上,杨柳拂水,丰草映目,风光绮丽,春意盎然。可以看出,诗人刚踏上这块土地,心情是十分喜悦的。第二句诗意突然一跌,翻出另一番景象:曾几何时,清清的泉流却成为胡人饮马的地方,美丽的五原成了一片战场。“饮马泉”,原有所指,这里也可泛指供饮马的水泉洼地。“旧是”,暗示出五原这片水草丰盛的土地,曾被吐蕃占据;“旧是”,又有失而复得之意,透露出诗人庆幸收复的欣慰之情。二字抚今追昔,情韵深厚。

次联是写夜宿五原的见闻。明月当空,空旷的原野上,隐隐传来哀婉的胡笳声。胡笳,古代军中号角。于是诗人暗思:想必是哪里发生军事行动,不知又是哪些壮士正在英勇卫国哩。“倚剑白云天”化用伪作宋玉《大言赋》“长剑耿耿倚天外”语,赞叹守边将士的英雄形象。然而,诗人用“几处”、“何人”的不定语气表示感叹,用月夜笳声显示悲凉气氛,又蕴含着一种忧伤的情调,微妙地表现出五原一带形势依旧紧张,感慨边防实则尚未巩固。

三联通过“从来”和“今日”的景色比较,又透露出诗人的心迹。冰雪严寒,关山险阻,道路坎坷,那是过去的惨景。如今气候解冻,春水分流,展现在人们眼前的则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显然有诗人的感情寄托,“今日”充满生机的景象,毕竟使人感到一种希望和喜悦。“汉使”并非李益自指,他从未充任朝廷使职,当指李益的幕主。这两句写征途的顾往瞻来,寓意在委婉地希望朝廷乘胜前进。

末联诗人触景生情,发出意味深长的感慨。如今春暖解冻,这“胡儿饮马泉”的潺潺清流,恰似一面光亮的镜子,能照见人景,然而切莫照呀,如果看见自己憔悴的面容怕是要吃惊呢!“莫遣”两字,见出诗人微妙的心曲。因为这胡儿饮马泉,何尝不是一面反映唐朝政治紊乱、国家衰弱的历史的镜子?正因为诗人积累了太多的失意、失望的体验,所以值此新春伊始,他不愿再用这面镜子对照自己失去的青春,不愿回顾已往。面对眼前国力犹弱、边防未固的现实,他更担心再度出现过去那样的悲凉景象。这种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忧虑和伤感,表现出诗人多么希望保持这“绿杨著水草如烟”的眼前景色。因而他巧妙地采用不要让行人临水鉴镜的讽劝方式,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对朝廷的期望和忠告。

⑴饮马泉:指?鹈泉。诗原注:“?鹈泉在丰州城北,胡人饮马于此。”⑵著水:拂水,形容垂杨丝长,可以拂到水面。⑶笳:即胡笳,古代军中号角。⑷分流:春天泉流解冻,绿水分流。汉使:诗人自指。⑸莫遣:莫使。行人:旅途中的人。 此诗为七言律诗,题目中五原是古称,即唐丰州九原,今为内蒙古五原。中唐时,这是唐和吐蕃反复争夺的边缘地区。李益曾为幽州节度使刘济幕府,居边塞十余年。这首诗是李益的代表作。诗的头两句先写收复后的饮马泉的明媚春色。春天里的饮马泉,杨柳轻拂,绿草无边,呈现出一片静谧、迷人的景色。然而曾几何时,这片肥沃的土地,曾沦陷于胡人的铁蹄之下,任其践踏,根本没有这种冬去春来,劫后复苏的情景。“旧是”二字,含蓄婉转,既包含对今日收复的喜悦,也透露出对昔日国难的感慨与忧思。三、四句写夜宿五原的见闻。五原之夜,明月皎皎,笳鸣声声,这一静一动,更有力地烘托出塞外之地空旷、辽阔的意境。笳鸣,是古时的军号声,其悲壮苍凉的音调,最能拨动久于旅生活的爱国诗人的心弦,使他们心中刹时涌现出驰骋疆场的豪情,所以下句“何人倚剑白云天”的联想就显得极为脱落自然。“何人”是不定指的反问,既是边塞鸣笳之地,将士们冲锋陷阵、为国捐躯的真实写照;也是诗人理想中所希冀的能多有一些倚剑天外的英雄来保卫边疆的恳切愿望。这种感情是复杂的,既含有喜悦的赞叹,又蕴藏着担忧的感伤。它透露出五原这一带虽然眼下已被收复,但形势尚很紧张,边防能否巩固尚令人担心。五、六句写饮马泉由冬到春的变化,暗喻收复后与收复前的今昔不同。“从来”是指过去,说明作者随同节度使来到饮马泉已不是走了一天两天,而是在漫长的道路上几乎走过了一冬天。那时关塞道路,冰冻一片,坎坷难行;而今的饮马泉已是春天,寒冰解冻,绿水分流。严冬与阳春之景,艰难与欢畅之情,恰形成鲜明的对照。最后两句直抒胸臆,有收束全篇的作用。五原饮马泉是一面历史的镜子,诗人从饮马泉眼前的景色,回想到饮马泉的历经变迁,从饮马泉的历经变迁联想到自己多年从军的坎坷生涯。国势的衰颓,战乱的频繁,个人的失意,使忧国思乡的诗人在军旅中度过了大半生,消耗了美好的青春,而今面容憔悴,年华消逝。“恐惊”二字,写出了诗人怕回首往事功业未成的沉痛心情。个人的命运,与国家的局势、边防的安危紧密结合,似水到渠成般地把全诗的思想感情收结起来。摄取典型形象,运用多种手法,寄情于景,是此诗突出的艺术特点。全诗八句,几乎一句一个景象,象电影镜头一样连续放映出八个画面:春光明媚的大草原;碧波荡漾的饮马泉;笳声悲壮的空旷月夜;倚剑天外的守边将士;冰雪封冻的关塞之路;汉使面前的流水淙淙;以及怕临泉照影的憔悴老人和回忆中的当年之英武青年。这些画面内容丰富,意义深刻;画面中有景色,有人物;有眼前的,也有过去的;有近处的,也有远处的;有看到的,也有听到和想到的。这一系列的画面,虽各有不同的侧重点,但最终都以诗人的行踪为线索,融汇在诗人对边塞形势的感慨中,从而生动和谐地组成了一幅“过五原”的大画卷。面对这幅色彩绚丽,含蓄深沉的画卷,不由使人产生无尽的遐想和回味。同激昂高扬的盛唐边塞诗相比,李益这首诗忧伤重于欢欣,失望多于希望,情调大相径庭。这是不同时代使然。同时,正由于诗人具有爱国热忱,因而明知前途难测,希望微茫,却仍然要给人以欢欣和希望,这是诗人思想感情使然。这就使这首诗独具一种风格,欢而不乐,伤而不哀,明快而婉转,悠扬而低回,把复杂矛盾的思想感情表现得和谐动人,含蓄不尽。明人胡震亨概括李益边塞诗的基本情调是“悲壮婉转”,能“令人凄断”,这首诗正可作为代表。 《唐诗选》:玉遮曰:末句极言其清,兼影边塞意。《唐诗直解》:三、四中唐壮语,结亦趣。《汇编唐诗十集》:结极有致。《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周敬云:通篇慷慨悲壮,结就题上生感慨,有趣。周启琦云:此诗可谓探源昆仑,雄才浩气,更笼络千古。《唐诗评选》:才称七言小生,不知必且以“几处”、“何人”、“从来”、“今日”讥其尖仄。《五朝诗善鸣集》:诵此诗如执玉擎珠,不敢作寻常近玩。《删订唐诗解》:三、四感慨殊深。《唐七律选》:赋题能把捉,且尚有高健之气,稍振单习。《唐三体诗评》:落句不能振起全篇。然诗以各言其伤,不妨结到私情也。《唐诗贯珠笺释》:的确是中唐面目。气度色泽,自然另是一神。若令晚唐为之,令人泪下而气索矣。《唐诗成法》:“行人”即自己,容鬓已衰,空有“倚剑白云”之心,而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四有时无英雄之叹。《近体秋阳》:如丝垂珠贯,继续生姿,结句感慨致别。《唐诗别裁》:“几处吹笳明月夜,何人倚剑白云天?”言备边无人,句特含蓄。《大历诗略》:三、四飏开,慨守边之无良将也。后半仍扼定“泉”字,语不泛。《山满楼笺注唐诗七言律》:首句七字,先将鸊鹈泉上太平风景一笔描出,想当年饮马之时,安能有此?次句倒落题面,何等自然!于是三四遂用凭吊法,遐企古人开疆辟土之功,笳吹月中,剑倚天外,写得十分豪迈,千载下犹堪令壮士色飞也。“从来”一纵,“今日”一擒,此二句是咏叹法;而“冻合”、“分流”,觉犹是泉也,南北一判,寒暖顿殊,天时地气,宜非人力所能转移,而转移者已如此,写得何等兴会!七、八只就自己身上闲闲作结,妙在不脱“泉”字。《网师园唐诗笺》:亦悲壮,亦流丽。《唐诗笺要》:中唐最苦软直无婉致,此首人皆称中二联之明快悲壮,予独赏其起结虚婉,与君虞五绝“殷勤驿西路,此去是长安”一样体格。《昭昧詹言》:起句先写景,次句点地。三、四言此是战场,戍卒思乡者多,以引起下文自家,则亦是兴也。五、六实赋,带入自家“至”字(按诗题一作《盐州过五原至饮马泉》)。结句出场,神来之笔,入妙。此等诗,有过此地之人、有命此题之人、有作此题诗之人之性情面目流露其中,所以耐人吟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