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单口相声要账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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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花掐来插满头,喜酒斟来呕几呕,

喜鸟落在房檐下,喜报三元独占鳌头

这个风土人情太有意思了, 正所谓界河不下雨,十里不通风,通过我们研究发现,各地人理解事情不一样,而且个各地人对同一件事处理有不同的表现方法,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要账》,大伙可能都知道,这回手头不太富裕,明天打算买什么东西,这俩天飞机便宜,打算买俩架飞机,手头没钱怎么办呢? 找地借去,“你有钱么?有钱借点,我买飞机去,”

画外音:“没有”

吓成这样了,借钱不容易,有的时候就借着钱了,借着钱之后,当时挺好,可是过些日子,你的还账吧,还账的时候,各地人表现概不一样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天津人,靠在海边,有句话说的好,九和下少天津未,三道浮桥两道关,天津人热情豪爽,有时候办事很粗狂,有意思比如说,我欠她钱了,

约定好了,某天某天还,没还了,又等了几天,还没还钱,人就急了,“这叫么事呢?欠钱不还呢?我找他去,”出来了来到这,啪啪啪!!“家有人么?出来一个。欠债不还,像话么你,我可不是好惹的,有话好说怎么都行,知道么?要不然的话,看见了么?上头一拳,下面一脚,大花盆打脑袋,哗哗流血,眼珠子缝针,比杨乃武都冤,”说着黑话,屋里人一瞧没办法,赶紧出来了。“那什么,大哥,对不起,我确实是没办法,我也知道跑欠您钱该还,这不是导不开手了么,这俩天孩子病了,上医院看人家让交5000块钱押金,这回是真拿不出来,我媳妇上她妈哪去了,指望着上娘家填吧点吧,他妈还病了,而且没人看着,他哥哥都在外地,没辙了,他跟那守着,我现在急坏了,我这俩天手里头镚子皆无,吃了三天方便面了,没别的,你那,多宽裕俩天吧。”这么一说,当时要账的就变了,“这么回事,你早说么,我不知道你家这样啊,你么会,这钱不着急,我这还有2000块钱,你先拿着花去,过来天再说”

这是要账么?风土人情的展现,还有陕西人要账,另一种风格也有意思,来到这,啪啪啪!!!一打门。这主出来一瞧,开个玩笑,怎么呢,欠钱不多,一共20块钱。“诶呦,您来了啊,抱歉,这俩天实在是太忙了,也忘了给你送钱了,我忘了,我这个,我给您打条来着,我是欠您30啊,还是35啊,”这一听高兴了。“啊,这个钱,不着急啊,你先花吧,你先花吧,是30块钱啊,不着急,不着急。”回去拿笔改了,30块钱。

又过了一个月,又来了,“那个钱是不是该还了,” “这些日子事情多,留了几个分子,手头不太宽裕,我是短您40块钱还是50块钱,”回去乐坏了,蹦蹦儿直蹦,拿笔改了50。一下两年过去了,再见面,

“这个你那个钱该还了吧,”

“呦,我忘了,我忘了给您送去了。我忘了是3000还是4000了。”

“你不要装着玩了,你就给我20块钱就得了。”

给你个别的搞笑的
给大家说一段单口相声,叫穷富论,这是我们一个传统的节目,其实啊,关于穷富这两个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什么叫穷呢,没钱,钱少,这就叫穷。什么叫富呢,这是相对而言的,有钱,钱多,这就叫富。可有一样,您记好了,钱,无论是分文还是百万,都要掷地有声,该吝啬 绝不能慷慨,该慷慨,也不能吝啬。把钱看的太重,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是好事。穷不要紧,啊,人没有生下来就有钱的,后天勤奋,努力,不要偷懒,那么富呢,更主要,有的人有钱不会花,有的人有钱胡花,这都是没脑子。对于钱的控制方面,分这么三种人,一种啊财主,一种财烧,一种是财奴。什么叫财主啊,四千块钱我买条裤子,这条裤子四千,啊,四千买条裤子,你看。当然,我这不是四千,我这是一万八。穿上这个,哎呀,四千快钱,买条裤子,跟那儿,坐,这不能坐,我得站着。我得戳着,走道慢慢着走,说这儿累了,坐马路边歇会儿,这可不能歇,坐都不敢坐,能在地上委屈着吗,我这不能坐戳着,活活就这么站着,让这点钱给你拿住了。5000块钱如何了,随便坐,五千五千吧,有泥有泥吧,有水有水吧,光机坐下,我先不累。这是财主,我能支配这些钱,我是这些钱的主人。这是财主有种人是财烧,如何呢,有点钱这人就不像人样,兜里揣着400块钱 ,要了亲命了,少活30年。如何呢?400块钱,平时身上不带那么些钱,特殊原因有400块钱非得搁身上,揣兜里了,上大街吧。走三步, 等会儿啊, 踏实了。又走三步,再等会啊 ,走三步摸一下,走三步摸一下,走着走着,一伸手摸,“唉”,坏了,钱没了,脸都白了,咣叽坐地上了。找吧,“噢,在这个兜呢”。跟谁说话也是,聊会儿天,“今儿天不错,等会儿啊” ,数数,“吃饭了吗?”,一个月这四百块钱用不了了,措成白纸了。财烧,有点钱,烧的他胡说八道,这是一种人。还有一种人,财奴,纯粹……这点钱把他拿主了。钱财的奴才,单有这么一种人,有人说,过去来说,有人说乡下老财主、看财奴,,说的就是这种人,家里有钱,占着房躺着地,银行里存了好多好多钱,称两个钱庄,称四个买卖,越是这样人,越舍不得花,你瞧那称30、50的,倒舍得花,花完了明儿再挣。称的多倒坏了,9000,又进一千,够一万,这别动了,搁起来吧。说明儿没吃的,忍一天吧,明儿还能进50呢,别动了。老财主尽是这样的啊,家里边一天到头的,如何花钱,他说了算。孩子们,无论是四个儿子五个姑娘,无论好多人,得他说了算,包括一吃饭,面里必须要掺糠。炒菜就是白水熬,大白菜当当一剁,连菜根子菜叶,全搁在锅里头。拿白水煮,到时候呢放四斤盐,大家吃。搁油的时候要老头自己来,说你们别人放油不放心。老头来,一顿饭搁一钱油,有人说不少了,一钱油炒菜能了,嗯,不是那个。有一油瓶子,瓶里面插根筷子,筷子头上绑一老钱,快放油的时候,老头过来了,把筷子举起来,往里一沾,往外一提了,拿钱往锅里一甩,白菜上沾一下,赶紧提回来,噗,又杵回瓶子里了。半斤油,大年三十打了半斤油,转过年初一还剩八两多――带回半瓶子水来。家里一天到晚大糠饽饽,谁吃的下去呀!孩子们围着他,咬一口,老头高兴:“呵,我们家起家运,都吃不多”。吃饱了喝足了,他出去捡粪去了。比如说家住大兴,为一泡马粪能追到固安,来回60来里地。他走了,家里煎炒烹炸,软熘熬炖,想吃什么弄什么,呵,等他回来,不清楚。可有这个时候啊,正做着饭呢,天气上来了,坏了,老头一会儿就回来啊,这要一见着肉山酒海,当时能出人命。如何办呢?有办法,抓一把黄豆,洒到大门口,哗-里面吃你的,没事,老头回来,骂街:“呵,谁这么糟劲人呀,这是好多黄豆啊这是,要我亲命了”。捡吧,一个个捡,你等捡完了,里边一觉都睡醒了,家伙事都刷完了。那么说这个人一辈子冤吗,也不冤,他自己认为这样很舒服,啊,平时呢,他也喝酒、也抽烟,可是,算计得很厉害,喝酒的时候,打这么一两酒,打到桶里兑水。自己劝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有点味儿得了。抽烟如何办,进城啊,如何进城呢,过去城里有那买卖家给客人让烟,比如说过去吧,卖布艺的,天津有布艺街,北京有天桥,这一整趟街,可着街筒子,两边的门脸都是卖布艺的,旧衣服,这里有好有坏的,一般来说,卖布艺的里面很暗,为何呢,衣服上有个掌,有一个窟窿,你瞧不清楚。而且卖布艺的有这么一个规矩,出门不管,你这儿看挺好啊,出门一瞧,呵,这么大一个口子,回来人家不管,不承认,这是规矩。老头以到这会,想抽烟了,进城了,一瞧布艺店,他往门口一站,马上往屋里让:“老爷子,进屋进屋进屋”,让进来,往这儿一坐,“瞧什么啊”,“您瞧瞧吧,什么都有??皮棉纱,您挑以件吧”,“把皮袄给我拿过来”,皮袄拿过来。他凑到跟前找,找什么啊?找那掌,找那窟窿:“呀”,刚一指。布艺行呢,人家有办法,后边小伙计,站着,拿着烟卷呢。前面这主一瞧这个,赶紧接过来, 一努嘴,后面把烟递过来:“您抽一颗抽一颗”,这一接烟,那边拿手一倒,有掌这块,倒后面去了。他这儿叼着烟卷,接茬看衣服,这颗快抽完了,又找着一个:“唉,这儿”,又点一颗,又一倒,他又点一根。这一趟街40来家,家家抽啊。坐着抽,抽3、5根,人家还问呢:“您到底买什么呀?”,“啊,你卖什么呀?”,“什么都有”,“噢,有白菜吗?”,“没有”。“那就完了”。出来了,又换一家,上这家来,“来来来,老爷子,这坐。这坐,您看看这件儿”,摘下来。“唉,这儿”,“烟卷,赶紧”,抽,天天指这个。当然了,时间长了也不管用,连着去半年,再一进门,伙计一让:“您买什么呀”,“我来看看”,掌柜的过来了:“别理他,他是来买白菜的”。

喜花掐来插满头,喜酒斟来呕几呕,
喜鸟落在房檐下,喜报三元独占鳌头
这个风土人情太有意思了, 正所谓界河不下雨,十里不通风,通过我们研究发现,各地人理解事情不一样,而且个各地人对同一件事处理有不同的表现方法,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要账》,大伙可能都知道,这回手头不太富裕,明天打算买什么东西,这俩天飞机便宜,打算买俩架飞机,手头没钱怎么办呢? 找地借去,“你有钱么?有钱借点,我买飞机去,”
画外音:“没有”
吓成这样了,借钱不容易,有的时候就借着钱了,借着钱之后,当时挺好,可是过些日子,你的还账吧,还账的时候,各地人表现概不一样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天津人,靠在海边,有句话说的好,九和下少天津未,三道浮桥两道关,天津人热情豪爽,有时候办事很粗狂,有意思比如说,我欠她钱了,
约定好了,某天某天还,没还了,又等了几天,还没还钱,人就急了,“这叫么事呢?欠钱不还呢?我找他去,”出来了来到这,啪啪啪!!“家有人么?出来一个。欠债不还,像话么你,我可不是好惹的,有话好说怎么都行,知道么?要不然的话,看见了么?上头一拳,下面一脚,大花盆打脑袋,哗哗流血,眼珠子缝针,比杨乃武都冤,”说着黑话,屋里人一瞧没办法,赶紧出来了。“那什么,大哥,对不起,我确实是没办法,我也知道跑欠您钱该还,这不是导不开手了么,这俩天孩子病了,上医院看人家让交5000块钱押金,这回是真拿不出来,我媳妇上她妈哪去了,指望着上娘家填吧点吧,他妈还病了,而且没人看着,他哥哥都在外地,没辙了,他跟那守着,我现在急坏了,我这俩天手里头镚子皆无,吃了三天方便面了,没别的,你那,多宽裕俩天吧。”这么一说,当时要账的就变了,“这么回事,你早说么,我不知道你家这样啊,你么会,这钱不着急,我这还有2000块钱,你先拿着花去,过来天再说”
这是要账么?风土人情的展现,还有陕西人要账,另一种风格也有意思,来到这,啪啪啪!!!一打门。这主出来一瞧,开个玩笑,怎么呢,欠钱不多,一共20块钱。“诶呦,您来了啊,抱歉,这俩天实在是太忙了,也忘了给你送钱了,我忘了,我这个,我给您打条来着,我是欠您30啊,还是35啊,”这一听高兴了。“啊,这个钱,不着急啊,你先花吧,你先花吧,是30块钱啊,不着急,不着急。”回去拿笔改了,30块钱。
又过了一个月,又来了,“那个钱是不是该还了,” “这些日子事情多,留了几个分子,手头不太宽裕,我是短您40块钱还是50块钱,”回去乐坏了,蹦蹦儿直蹦,拿笔改了50。一下两年过去了,再见面,
“这个你那个钱该还了吧,”
“呦,我忘了,我忘了给您送去了。我忘了是3000还是4000了。”
“你不要装着玩了,你就给我20块钱就得了。”

单口相声 要账 郭德纲~

现在我来说段单口相声。您看这说相声也不容易。应当语言词汇丰富。尤其是已经解放十年了,天天出现新事物,新名词也就多了;有些旧的名词被淘汰,进历史博物馆了。你像这路词儿:“老妈子”、“小丫鬟”,就成了历史名词了,您看现在还有这么叫的么?管保没有了,您要是听见有那么叫的我受罚。那回我这么一说,台底下站起一位来:“那你受罚吧,现在我就听见有这么叫的。”我说,在哪儿呢,他告诉我,在京剧《三击掌》里头。这不是废话嘛。

还有,您拿现在过新年来说吧。这位同志见面,也要说一句祝贺新年的词儿:“新喜新喜,祝你幸福。”您看这多好听。要是旧社会过年,大年初一见面了,这个冲那个一抱拳:“噢,见面发财,见面发财!”您听这像话吗?三十儿晚上,俩人还找他旮旯儿一块儿躲账去了呢,天刚一亮就发财了?这个说“见面发财”,那个就得这样说:“您黄金万两,日进斗金!”这个一听赶紧摇头:“唉,别拘数儿别拘数儿。”他还嫌少哩。像什么“见面发财”啦,“黄金万两”啦,这种语言您听不着了。

可是这句还有:“您过年儿好。”过去也说,现在也说,不过是两种意义了。现在说“您过年儿好”,我们本来是一年比一年好了嘛。过去说那“您过年儿好”,那是悲惨的意思,也是侥幸的意思。因为那时候年不好过,三十儿晚上不但没吃没喝,而且是帐主子堆门,不定挤对出什么事情来呢。您看《白毛女》里头那场杨白劳,不就因为账主子逼的嘛。所以那时候说“您过年儿好”,就是表示惊异:“哎呀,您还活着哪,没让账主子逼死?”

过去那账主子逼人是真厉害,有地主、富农的帐,买卖家还有山东账,山西账。怎么叫山东账呢?因为清代北京是帝都,五方杂处,商贾云集,哪儿的人都上这儿开买卖来。您像山东人的买卖,什么大饭庄子、肉柜、粮店、老米碾房;山西人的买卖呢,是当铺、颜料店、酒缸、干果子铺、染坊、没盐店、不但做买卖,还放高利贷;也能赊给你东西。也能借现钱。借钱要给利钱。其实那赊东西比要利钱还厉害呢。拿现钱买。一毛五;赊账就得按两毛钱算。

山东、山西要帐的法子还不一样;山东人要账是大烟袋锅子“梆门”;山西人要帐叫“腚后跟”。比如说山东人要帐吧,是开饭庄子的,你上那儿吃的时候,大爷长二爷短的。赶到你家里帐去,那就变了,烟袋锅子一敲门,梆梆梆!(学山东口音,下同)“哎,我说,姓王的在家吗?怎么回事啊?红口白牙逮了东西不给钱,有钱钱见,没钱人见,躲在屋里不出来,还要脸不要脸哪?”你听,这跟吃饭叫大爷差远了吧。我瞧他们这要帐太厉害,我成心短了他十几块钱,几个月没给,他真急了。家找我去了:“哎,小X子,逮了饭几个月都不给钱么,还要脸不要脸哪!”我一听他来了,我让我们孩子出去,拿话气他,就能把他气跑了。我说,你出去,就这么说,我们这孩子出去了;(学小孩儿说话)“三大爷,您找谁呀?”他认识我儿子——跟我一块儿吃过饭 :“哎,小力笨儿。你爸爸在家吗?”“我爸爸不在家。”“哪儿去啦 ?”“听戏去了。”他一听火了:有钱听戏,没钱还帐!当时甩了两句闲话:“什么?听戏去了。有钱听戏,没钱还帐?回来跟他说,甭让他听戏了,让他听我吧。”那意思,我是帐主子,得听我的了。过了没两天又来了,我还让我们孩子出去,我说,这回你这么说吧。他跑出去了:“我爸爸不在家。”“又哪儿去了?”“看电影去了。”“什么?看电影去了?来一趟看电影,来一趟看电影,回来跟他说,甭让他看电影了,让他看我吧。哪儿的事!”又走了。到晚上又来了:“小X子在家吗?”我一听,越来越紧,怎么一天来两回了?得想个好办法,暂时先不让他来了,我叫我们那孩子,我说,你这回去这么说,他就先不来了。我们那孩子跑出去:“我爸爸没在家。”“他又哪儿去了?”“打球儿去了。”“一来打球儿去,两来打球儿去,回来你对他说,不让他打球了,让他……打球儿打球儿去吧。”他让我打球儿去了。你想啊,不打球儿就打他了。

山西人的帐这么搪可不行。因为山西人要帐“腚后跟”。你跟朋友在街上走着,后头来一要帐的,你受得了受不了?他说头一句话不要紧:(学山西口音,下同)“嗯,大爷,帮帮忙吧,有钱借给我们点儿吧。”现在他是给他顾着面子呢,让朋友一听仿佛是跟你借钱呢。可是你得赶紧给他,要是不给,再说一句话就给你抖搂出来:“嗯,怎么着你也比我们富裕啊,再说回来你短不了多少。”还是要帐啊。这个帐最不好搪。可是我也有办法。那位说,你有什么办法?他是越赚得多越好,我就利用他这种财迷的心理。我们对过儿有个杂货铺,我短他两毛五,我搪了一年多。我是四月短的帐,应着五月节给他,跟我这面子就大啦!我怎么搪他一年呢?快到五月节了,别容他找我,我先打他去。一进门,我说:“三掌柜您看看帐。”他一听,高兴了,以为我还帐来了呢,赶紧就拿帐本,其实啊他头两天早把条儿开好了,短多少钱他心里也有数。他一拿帐本,没等他翻到我那儿,我就跟他说:“三掌柜,对不起您啊,耽误您用了,我家里倒是有个条儿,是短您的四毛八……是四毛九来着?”他一听:不对啊呀,是两毛五哇,噢,他记错了。听到这儿他就把帐本儿放下了,跟我套交情:“噢,X先生,咱们不是外人,你要是记着四毛八,那就没有错儿,就给四毛八吧。咱们都有交情。”我就为了逗对这句“有交情”,我说:“哎呀,三掌柜,很惭愧的,这节我实在弄不开了。这四毛八再记一记,过几天我有一笔钱下来,我就给您送来。”他一听,他就这么想,当时要是要钱,我急了,一看帐,两毛五。要是等我走了呢,就能改四毛八。再说又说出来“有交情”,怎么能说不行呢。当时他还说两句漂亮话:“嗯,没关系,咱都不是外人,不是四毛八吧,先撂着吧,不富裕,八月节一块儿算。”这就搪过一节去。他那意思,哪儿能真等到八月节呀?过几天我有了钱还不给送去?他哪儿知道我这人实心眼儿啊?就真等到八月节。赊帐断主顾,这一节没买他的东西。一直等到八月节,到八月节没等他找我,我又找他去了:“哎呀,三掌柜的,实在对不起,帐是越来越多了,这节更多了。我老婆生孩子,在您这儿拿鸡子儿,红糖、挂面,再有孩子们在您这儿拿零碎儿东西。家里有个条儿,是两块六是两块七来着?”他一听,怎么多出这么些来呢?大概其在别处拿的东西写在杂货铺的帐上了。这回可“抄”上了。赶紧赔笑脸,把帐本儿就撂下了:“啊,X先生,您这个记性真好啊,对,不是两块七,是两块六。没关系,咱们都有交情。”他一看我那儿掏口袋儿,那意思是拿钱哪,他就又说两句漂亮话:“哦,不忙哪,实在要是钱不富裕,就一块儿年下算得啦!”我说:“好,那就一块儿算。”噢,真一块儿算啦!他也没办法了,赶到年底,腊月二十九,我又找他去了,一进门我说:“三掌柜,您瞧瞧帐。我记得不是五块七……”我刚说到这儿,他过来把我嘴捂住了:“哽,你不用装着玩儿了,还给两毛五吧。”嗨,他明白过来了!

郭德纲相声 论梦台词


郭: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错,满坑满谷。

于:今儿满了。

郭:来这么些人,都是捧你来的。

于:捧我?

郭:对!

于:不是,

郭:哎!

于:没有!

郭:是!

于:真的?

郭:你,你就当真的听!

于:我这白费劲了我这,还高兴呢。

郭:你就,你就认为大家伙是来捧你来的。

于:哦,就这么认为?

郭:单凭相声能来这些人吗?

于:哦还有什么?

郭:大伙是因为我的身份很特殊。

于:什么身份啊?

郭:你别说话,听我说。

于:我这问问也不行啦?

郭:问的着吗?我跟你不过这个。

于:那咱们俩还说不说了?

郭:谁呀?跟你说什么呀,你知道我是谁,你跟我说?

于:我是因为不认识您才问您啊。

郭:还是的,这不就结了吗?

于:那就甭说了那就。

郭:那没杠抬了。没杠抬了……

于:那咱俩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还没说完呢。

于:您倒是说啊,还是不说啊?

郭:你们都不认识我吧?

于:都不认识。

郭:我是一个科学家。

于: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啊。

郭:你说这玩意哪说理去。

于:呵!哎……从这身段上就看出来了,科学家太没溜了,哆嗦什么啊你。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于:瞧出来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可以择着我会的回答。

于:还有羞有臊啊,这人。

郭:呀!讨厌啊。

于:您也有不会的啊。

郭:跟科学家说话要规规矩矩的,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我这挺客气。

郭: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作为一名科学家应该无不知不行通。

于:都知道。

郭:古话说得好,科学家的肚是杂货铺,买什么我这就卖什么。

于:没有,那不是古话,那是说相声说的那是。演员的肚是杂货铺。

郭:恩,我们是大杂货铺,我们是超市,哎,对,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买……

于:不带辙啊,

郭:啊?有辙吗?

于:当然有辙了,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什么辙啊,您这是。

郭:你管那个了,有学问就行呗。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电脑。

于:您这克毛豆呢。是打电脑嘛,这样。

郭:我是没带着电脑出来我血你眼上。

于:您这电脑都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学家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于:科学家跟流氓都划等号了。

郭:哼!严禁你看不起科学家,你知道吗?这我要是猎二十多个科学家到你们家够你受的。

于:光吃也给我吃穷了呀。

郭:讨厌,讨厌,不许瞧不起我。

于:没有。

郭:我在很多领域都有建树。

于:哦,涉及很多领域?

郭:哎……嘿嘿……

于:这高兴着呢?

郭:嘿嘿……我们喜怒不形于色。

于:还不形于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郭:因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于:二手的?

郭:什么?

于:科学家?

郭:嘿嘿……

于:我也不知道是爱听这科学家呀,是爱听这二手的。

郭:我,我给你签个字吧,

于:不用,往哪签啊,这是,

郭:我带着刀呢,我给你克脸上。

于:算了吧,算了!

郭:啊?

于: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于:不要了,不要了!

郭:这会还便宜,

于:没有

郭:过会可就贵了,

于: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东西,

于:都研究什么了?

郭: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发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头巷尾、日用百货,都研究过。

于:这都是您发明的。

郭:当然了,一到楼道,黢黑一片,过去得找那个小红点按那个灯去,DER,亮了,有时候按错了,DER,电着了。

于:咳,电门还亮呢,小红点。

郭:那盒丢了呗,现在一进楼道,啪……

于:哦,声控。

郭:谁研究的?

于:谁呀?

郭:(拍胸脯,咳嗽)

于:科学家都篓了。

郭:(咳嗽)我……

于:哎,清好了嗓子再说。

郭:我研究的。当初你们有个说相声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个叫曹拥金的人吗?

于:知道啊。

郭:他说不可能,我说你跟我来吧,一到楼道很黑,啪,腾!亮了,服吗,服吗?

于:信了吗?

郭:信不信搁一边,你打我一嘴巴干吗?

于: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见我这手。

于:您可看得见他的脸啊。

郭:谁让他不信我呢。

于:主要是憋着打人呢。

郭:这都是小的,日常的这些个。大的,航天科技,

于:航天科技?

郭:前两天有一个神6,

于: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于:这大事谁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据我命名的。

于:怎么根据您命名的?

郭:我没事就跟街上神溜来着这玩意。

于:闲散人员啊。

郭:说这就叫神6把,我给研究的。上天,怎么上天,那不是说时就来的。知道吗,我买了好些个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绞下来,拼好了贴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于:神6这么上去的呀!

郭:我给弄的,这都是我,知道吗?克隆,

于: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这门技术也是我发明的。

于:哦,克隆啊?

郭:什么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来讲啊……就说中国话吧,说中国话吧。

于:您也就说说中国话了。

郭:哎……怎么说呢,

于:中国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郭:它医学的临床啊,应用啊……挺麻烦这东西,你知道吗?几句话说不清楚。就是复制。

于:啊,对,克隆就是复制。

郭:复制,

于:对!

郭:就,就,明白了吗?可要了亲命了,跟你这个智力的人没法探讨,你知道吗?

于: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复制怎么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为这个相声演员脑子不行,因为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我们都蹲在那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

于:站起来呀,

郭:一说就都明白,

于:什么呀!

郭:一点就透。

于:科学家都蹲着商量事啊?

郭:啊,这歇腿嘛,是吧。

于:坐会好不好啊。

郭:复制,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包括你。

于:我也能复制?

郭:那当然了,复制你需要大约得40块钱左右。

于:我还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点富裕,50!

于:不定价是吧,有划价的余地。

郭:买这么一个白瓷罐子,这么高,卖羊杂碎的那白瓷罐子。

于:别提这羊杂碎啊。

郭:哎,那水冲干干净净的,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擦干净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那边有一个针头,知道吗,噔!扎你肚子上,啊,这边嘬一口。

于:您这给鱼缸换水呢,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着吗?

于:咳,我说这复制!

郭:别着急,先给你弄点血出来好复制啊。基因啊,你这都在这里头呢,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于:没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来,少来,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呢,是吧。

于:这还兑水。

郭:嘬完了,一兑水,搁点盐,搁花椒,搁一张你的相片,盖上盖,插上插销,底下有个开关,一按灯亮写这煮饭,坐在那等着吧。

于:把我搁电饭煲里头啦?

郭:一会,噔!弹起来了。一掀开盖,一个于谦诞生了。

于:就这么复制了?

郭:后来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学会了。

于:我说的呢,

郭:恩,克隆,这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于:哦,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们说相声这后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请教的。

于:都什么事啊?

郭:哎,你们后台有个老演员叫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张先生,啊,听说他获得了终身艺术成就奖?

于:对,对,前两天颁的奖啊,

郭:还获得了什么,最不平衡奖?

于:对,对,对。

郭:老头有这么大年纪的人,他有事情也要问我。

于:谁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后院碰见他了,“德纲!”

于:还没平衡呢,这个。

郭:请教一个问题,我昨儿晚上做梦了,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啊,梦是心头想啊,不要紧的。哎!我梦见我是一头牛在山上吃草。我说没事。什么没事!我一睁眼,我炕上那凉席没了!

于:啊!

郭:我说这个简单啊,来,来俩人把他送到医院,赶紧,快!

于:这还用你说啊?

郭:上医院,他糊涂,做梦是怎么回事?

于:那您讲一讲。

郭:人睡着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啊,还在继续活动。把你遇见过的事情,发生过的事情,到过的场景又重新再现了一遍,做梦!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联系起来,是错误的,

于:没关系。

郭:对啊,有人说了,做梦梦见什么有不同的说法,

于:哦,解梦。

郭:有人说了,说梦见——水,很好,这说明要发财。

于:哦,水代表财。

郭:梦见金鱼,

于:这是?

郭:也是要有钱。

于:也是钱。

郭:梦见小孩,坏了,

于:怎么了?

郭:这是小人。

于: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说最好梦见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于:摸月亮是怎么回事?

郭:说这是能当皇上。

于:嚯!

郭:我梦见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于:您现在?

郭:还说相声!

于:咳!

郭:看来是不老灵的,是吧。

于:根本就没用!

郭:有的时候白天经过的事,到了晚上容易产生联想。

于:是吗?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请我吃饭,吃烤鸭,

于:不错。

郭:我这个饭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只啊,我说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于:您没撑死啊,这个?

郭:我还吃了四张饼呢。

于:还有饼?

郭:一斤一张的发面饼,卷着吃。

于:有拿发面饼卷烤鸭的吗?

郭:吃不了了,啊,我说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请我吃饭,飞禽火锅。

于:还吃啊。

郭:鸡、鸽子、鹌鹑、鹅,什么都有,一大火锅里边吃。晚上睡觉,一脑子都是鸟啊。

于:梦见了

郭:各种鸟跟那飞啊,我背着一猎枪,我打啊。

于:打猎。

郭:打鸟,这一只,那一只,那一只,这一只,打对过来一只,好,一米多长的大膀子,呱啦……我说来呀,这大这个,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说话了,别打,别打!

于:鸟说话了。

郭:我不是鸟,不是鸟?干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于:对!

郭:哪个团的?

于:天使哪有团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来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么称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于:天使起的这个名字啊。

郭:三儿?什么事啊?上帝请您去。上帝?谁徒弟?

于:上帝不是咱这行人,知道吗?

郭:啊?谁徒弟?说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说您能跟着我一起上天堂,来吧。赖着我噌就飞起来了,这个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妈,得亏我练过,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于:晕啊。

郭:来到天堂一看啊,这大高楼很大,前边有栅栏门,上着锁,还挂着个牌,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

于:天堂还有摆摊的?

郭:三儿说,你等会啊,我给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于:敲门。

郭:王大爷!王大爷!

于:王大爷是怎么回事啊?

郭:天堂那传达室那大爷姓王。打传达室出来。“三儿回来啦?”

于:倒口啊?

郭:回来啦?来来来,郭先生来了。开开门,旮旯……把我让近来。你等一会啊,我跟上帝说一声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着吧。迎面一个很大的屏风,挂着很多块钟表,

于:表?

郭:恩!都这么大块,一样齐,不计其数,而且这上边啊,这针转的速度不一样。

于:这怎么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说三儿,来,这怎么回事?这您不知道啊,人世间有一个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块对应的表。

于:我说那么多呢?

郭:这为什么有转得快,有转得慢的呢?这个,好人的就转得慢,坏人的就转得快!哦,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这说我呢。

郭:他那块在哪呢?

于:找找。

郭:哦,他那块没在这,

于: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当电扇用了。

于:啊,我都坏到头了我都!

郭:正说着呢,王大爷出来了,来吧,上帝等着呢,快去吧!

于:怎么这味呢。

郭:推门进来,上帝坐在那抽烟着呢正。才来?坐吧,坐吧。

于:上帝?烟瘾还不小。

郭:来,坐坐坐……

于:烟屁掐了。

郭:我说,上先生!

于: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于:称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来了我可真高兴,这个这么长时间了,可有一个说相声的上天堂了。

于:剩下的都下地狱了怎么着?

郭:喝水,喝水,我说我不喝……呵呵,那个什么,老王,弄饭去,咱家来切了,快去,弄饭去!

于:咳,天堂都什么词啊。

郭:弄饭去,今儿你来了,好好款待你。

于:哦,吃好的。

郭:一会工夫来了,摊得了,一人一套,我这俩鸡蛋的我这套。

于:煎饼啊?

郭:啊,我说咱们就吃这个啊?哎——没办法,天堂上就咱们爷儿四个,啊,小三儿,老王,我,你,实在是不值当子起火啊。

于:别雇厨子了,

郭:先凑合吧,先凑合吧。吃完了,往这一坐,我说天堂上就咱们几个怪腻得慌的,有什么好玩的。说到这儿不是为了玩,但是说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于:哦,那倒你可以提几条。

郭:嚯!——你说这个!

于:提啊!

郭:好事啊!

于:跟他说啊。

郭:我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于:大愿望。

郭:这难点。

于:难了。

郭:实话实说啊,哥们,我不是拨你面子。

于:咳,这上帝怎么这么俗啊这上帝?

郭:因为我是从过道也行,(点烟卷)

于:还点呢?

郭:是吧,这个这个难为我,你商量商量别的。啊!

于:再提一条吧。

郭:啊!你说。连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又想起我来了。

郭:你看看,我带着照片了,他长得不好看,你把他变得漂亮点行吗?

于:这可是为了我好。怎么样这事,您把那烟掐了行不行?您看看这照片。

郭:还是说说世界和平的事吧。

于:哎呀呵——我这事比世界和平还费劲啊?

郭:把我气得呀,谁让你撕了?不行说不行,你撕它干吗,我有用!

于:干吗?

郭:我是留着辟邪使的。

于: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说,你出来,你出来。

于:干吗?

郭:我说咱俩外边比划!上帝乐了,啪啪啪把扣解开了,哗!一脱,一巴掌块护心毛,

于:上帝?

郭:这文着两条带鱼。

于:咳,那二龙戏珠。

郭:把墨镜戴上,你出来,走,出来,咱俩外边,外边,啊!

于:黑社会老大?

郭:我心说我怕你这个?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个人,他们三,还有老王和三儿呢,

于:就是。

郭:打不过他们,我噌就蹦到云彩上边了,闪啊!刚站好,上帝掏出遥控来,“翻!”哗!

于:云彩?

郭:云彩是他们家养活的知道吗?

于:咳,有养活云彩的吗?

郭:打上边RER……下来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于:就是啊。

郭:猛然间,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于:拦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这俩像是妖精。

于:怎么呢?

郭:一个牛脑袋,一个马脑袋。

于:这就是牛头马面。

郭:阴曹地府,牛头马面啊,咱们看过啊。

于:对啊。

郭:我说,呦,谢谢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纲?不是不是,我叫于谦。

于:这时候你提我干吗呀?

郭:于谦?不能,你那有那么寒碜去?

于:嘿!咱就甭提这个了。

郭:就是你,阎王爷让找你呢,哗楞噶蹦,带上锁链子,走!阴曹地府,森罗宝殿那报到去。我说这不招谁惹谁了!

于:去吧。

郭:那有好吗,那东西?

于:看看。

郭:可是人家锁着我呢,走!走!走!我说道太远,我也走不动,别废话,啊,打车走咱们啊!

于:那儿也打车?

郭:来了,来了,来了,上车,走了有十分钟,到了,下车往里边走一瞧啊,哎呦,森罗宝殿,太恐怖了。

于:是吗?

郭:这立着油锅,底下青烟直冒,上边旮旯旮旯,热油直翻个,哎呦!上边好些个小鬼都往里边跳,要炸人啊。总说下油锅,下油锅,今儿瞧见了。

于:今儿看见了。

郭:啊!有的是一个扔在里边炸的,有的是俩抱在一块,往里边炸的,还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划三道,抖动抖动炸的。

于:炸油饼的这儿?

郭:太可怕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于:天天早晨不是见着吗?

郭:啊!讨厌!讨厌!这很呻人啊看着。

于:炸人呢这是。

郭:躲一边呻着吧。一会里边电铃响,“DER……”阎王爷升殿。

于:还用电铃。

郭:呵!很大的一个龙书案,比这桌子大仨,呵!摆着扇子,手绢,醒木,玉子,都摆齐了。

于:还有玉子,说相声呢?

郭:一转屏风阎王爷出来,来到这一拍,远瞧忽忽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洗澡。

于:咳!

郭:大鬼小鬼一块喊,“地——”阎王爷点点头,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很欣慰。谢谢!

于:啊!这阎王爷这都什么路数这是?

郭:吩咐一声“来啊,带人犯!”由打外边淅沥哗啦淅沥哗啦,脚链子响,带进仨人来!

于:戴着脚镣。

郭:头一个,于谦!

于:哦,我在那。

郭:第二个,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第三个是王文林。

于:呦,我们爷儿仨。

郭:仨人进来了,阎王爷看看,于谦!

于:喊我呢。

郭:在!哼,敢说相声,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边站着。

于:捧哏的嘛。

郭:藐视本王。

于:没有。

郭:来啊,打!说一声打,大鬼过来了,拿一个狼牙棒。

于:呦!

郭:上边一个大脑袋瓜子,带着好些个刺,打你的前脸儿,当当当——

于:还看得看不得了。

郭:顺着这,滋——都是血。阎王看看,把他领到那面墙上,连刷浆的都有了。

于:嚯!

郭:第二个,张文顺过来!张先生过来了,啊!怎么着?

于:还没正过来呢。

郭:我,什么事,我张文顺,啊。呵!歪着个肩膀,这是成心啊,打!

于:还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带那面墙上去。

于:刷匀实了。

郭:那谁,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这过来了,阎王爷,这有点意思啊。

于:还有点意思啊?这王先生倒什么都不憷!

郭:呵,你还敢晃我,啊!来啊,把这脑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这四面喷血。啊!

于:站在屋当间就行了。

郭:啊,对!我一瞧我这心里直哆嗦。

于:怎么了?

郭:好不了啊,你们仨都给我捧过哏啊,你们仨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啊?我躲后边瞧着呢。阎王爷那喊呢:“那个郭德纲啊!

于:叫你了。

郭:来——赖他上来!躲不了,啊!”坏了,哗冷哗冷赖着我就过来了。我说“阎王爷,呵呵……精神可不错,呵呵……

于:先跟这套词。

郭: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 别废话,套什么词啊!

于:白费劲。

郭:来人啊,给搬一沙发!

于:坐下了?

郭:坐那说,坐好了,我说这不合适,坐坐坐……,我坐下了,阎王爷打兜里,掏出烟来,来,来……我说我刚掐,来来……

于:这上帝跟阎王爷都一个好啊。

郭:谢谢,谢谢,谢谢您啊,今儿叫我们来什么事?什么事?!哼!你要不提还忘了,你们说相声的嘴太损,今天饶不了你们几个人。来啊,打他!

于:还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这打我脸上我受得了吗?我说您别这样,我岁数也小,也年轻,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不敢了。哼!你说不敢就不敢了?

于:是啊。

郭:我确实改了。改得了吗?我改得了。哦那别打了!

于:不打了,您这倒痛快!

郭:别打了,别打了。给兑碗热的,快点,

于:还有茶?

郭:铁牛,铁牛,给兑碗热的,快点,快点……我说我不喝了。喝……这样吧,刷浆的那仨喊过来。

于: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过来了啊,啊,往这一站,这个死罪已免,活罪难饶,不能就这么饶了你,来啊,搭上来!

于:搭什么啊?

郭:说一声搭上来,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来了,四个大王八盖子,往这一杵,三个上边写着公,一个上边写着母。

于:这是性别。

郭:阎王爷看看,你们四个,钻到王八盖子里边,转世投胎,下辈子别当人了,都当王八去得了。

于:呦!

郭:我一瞧这可要了命了,

于:怎么了?

郭:转世投胎,仨公王八一个母的,当了公的还则罢了,

于:是!

郭:要是当了母的这可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了?

郭:这以后河边遇见一开玩笑,这受得了吗,这个?

于:咳,谁跟你开玩笑啊?

郭: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一打愣,这仨人这快,噌噌噌,全钻到公盖子里头,转身全都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仨太坏了,这会才瞧出人性来,啊!你们三变王八跑了,让我变这母的,我一转身,我说阎王爷,我求求您了,我不想当这个。你说不当就不当?

于:是!

郭:我说我以后做好人!好,那就别当了!

于:真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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